预感这种东西,当你刻意去寻找时,总是不大灵光,但当你与它不期而遇时,却又准的让人牙痒痒。w wW\QuAnBen-XIaoShuo\c om
年轻力壮,再加上常年在山中行走,白小怜的身体其实是很好的,就算是高烧都不能让她老老实实的呆在**,这下,牙痒痒的那位就变成了禾清之。
一张小脸因为烧而显得红扑扑,眼睛似乎比平常还亮上几分。因为自己跟她制气,而害得白小怜生病,禾清之本来心中是很愧疚的,甚至都做好了强迫自己温言软语的准备。可没想到,这个病人倒是比他还精神,叽叽喳喳的像只打了鸡血的麻雀。
“你就不能踏踏实实的在**躺会?!”实在忍不住了,白小怜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连手里的账本看起来都眼晕。
听话的从床底下拽出矮榻,一**坐了上去,却只是盘着腿坐着,不肯躺下。
揉着眉心,是他的错觉吗?这丫头病起来格外的不好对付。禾清之几乎是叹息着说道:“不是这里,回你屋里躺着去。”
“我不是一直睡这里?”小巧的鼻翼动了动,小兔子明显有点不高兴。
此一时彼一时,禾清之也不想让她离得太远,但既然起了心思要好好对她,总不能让她天天睡在自己脚底下。在他料理那些杂物的时候,就让玉粟盯着她好了,省的留她一人,自己也不放心。
“你现在不能睡这里了。”朝气鼓鼓的白小怜招了招手,禾清之不断的在心中告诉自己,生病的人最大,娘病起来也总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跟爹耍赖。像是哄孩子一般,握着她的手,道:“这几天你先跟玉粟一起睡,过一阵子,再回来。”
“为什么?”烧,可不意味着脑子就不清楚,白小怜现在清醒的很。她察觉到禾清之的转变,但却拿不准这转变是好是坏。而且那种不知明夕是几何的危机感,让此时的她有着很强的占有欲,难得能借着生病耍赖撒娇,总要赚点甜头吧?
“这间屋子要翻修。”随口搪塞着,禾清之扫了眼门外,天青那家伙,备个车怎么去了这么久。
“为什么?那你睡哪?”好端端地修什么屋子?再说。他也总不能跟天青睡吧。换间屋子而已。为什么自己就得单睡出来?
就当是生病地时候人最容易感到孤独吧。反正她就是不想从他身边离开。
“我……咳。我睡书房。”心底暗自得意。书房就一张软榻。这回她没词了吧?至于为什么要翻修……他总不能说是要添些个女人用地家具。懒得重新摆。干脆做套新地吧。再说。那床也不够大。咳。
“那我把矮榻搬过去。”抽回手。白小怜作势就要弯腰将矮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