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步阳说:“你生我养我的时候不也年纪轻轻,我这算什么。你快去睡吧,不然我更内疚。”
陈琴回房后就把已经睡着地刘震东又摇醒了,把那些会让他宽心一点的话复述了一遍,说:
,是个激励,不然还真让我们养一辈子了。”
刘震东烦躁:“你就会说好话。”
陈琴笑:“儿子有本事老子也沾光嘛,两个姑娘一个比一个好看,可惜不是古时候了。”
刘震东懒得理会了。
第二天上午,刘震东一家人全体出动去给白颖的生日晚宴挑选礼物。陈琴建议金子吧,刘震东说俗气,刘震东说高级补品吧。陈琴说人家自己买地好多了。陈琴又强烈建议买玉,因为她自己就很喜欢。她手上祖传地镯子在二十年前是他们家最值钱地东西,品质不错,放现在怎么样也得十几万。而安华最好的玉器行里,一个标价近二十万地镯子让陈琴爱不释手的看了半天。那叫一个润,透,几抹淡绿爱死个人地。
刘震东说:“喜欢就买了。”钱还是花家里人身上舒服。
陈琴内行的摇摇头:“不值这个价。”他们家也没这奢侈。
最终,刘步阳拍板买了个木雕。不是特别好的木料,但是很好看,工艺很精细,两万多块。刘步阳还说白颖就喜欢这个。陈琴也还满意。东西个头不小,拿得出手,还便宜。
陈琴还是坚持去给刘震东买一套体面的新西服,毕竟明天要认识的人都是大老板大官僚。幸好刘震东的啤酒肚不是很夸张。一万多块的西服上身后看起来还是那么回事。陈琴自己当然也是要的,可惜她地身材保养得不是很好,所以不能穿连衣裙旗袍之类了,只好是上身云锦短袖加亚麻长裙。
刘步阳呢。就要去年轻人的地方买了。陈琴对瞄着自己儿子看的女店员说:“他就不会打扮自己,你们帮他配一身,养稳重一点。帅气一点。”
这下可好。小西服小领带紧腿裤的。几乎把刘步阳打扮成了牛郎,陈琴还喜欢得不行。刘步阳本来想顺着母亲意思地也不行了。坚决的换了传统的衬衣西裤。
正准备回家的时候,刘步阳接到廖姗地电话,说倪健义约她们下午去打篮球。刘步阳当然答应了,还厚着脸皮说要去她家吃午饭。廖姗说家里没人,刘步阳更自告奋勇了。廖姗嘿嘿笑。
刘震东问刘步阳要不要车,刘步阳说不要。陈琴本来有点高兴的,又忧愁起来,叮嘱刘步阳:“凡事多留心眼…”她还怕儿子被缠住了。
廖姗果然是一个人在家,午饭还准备下楼去解决。她知道明天就是白颖生日了,所以也不打搅刘步阳。韩淑雯也是因为同样的理由,甚至到现在为止都没给刘步阳一个騒扰电话。
刘步阳一进门只和廖姗来了个小亲嘴就提着菜进了厨房。廖姗看着他忙了一会后就贴他背上去了,然后两人就像连体人一样来来去去。
厨具不太好,油烟有点大,刘步阳就让廖姗去等着。廖姗不肯,问:“你明天什么时候过去?”
“下午六点。”
廖姗停顿一下,又问:“她父母没给你点压力?”这个问题憋很久了。
刘步阳说:“基本没有。”
廖姗又问:“没说要再见见你爸妈?”
刘步阳说:“要见也是我们去求见啊,可我家又还没那资格。”
廖姗幸灾乐祸:“自卑了吧…韩淑雯家到底怎么看你们俩的?”
刘步阳说:“多半也就把我高看成一临时玩伴吧。”
廖姗说:“唉,韩淑雯也不容易,她又没个心眼,撒谎肯定是个很痛苦地事情。不像我张口就来。”
刘步阳看着廖姗,也说不出什么道歉或者承诺的话。
吃饭的时候,两人还是依偎着。廖姗又想活跃下刘步阳地心底情绪,问:“没昨天舒服吧?”
刘步阳搂住廖姗,说:“一手媳妇一手筷子,恰恰好。”
廖姗吞回一些准备继续讽刺地话,用一种挑逗地语气问:“你和韩淑怎么样了?脱衣服没?”
刘步阳摇头:“接吻,抚摩。”
廖姗目光一怔,随即又笑:“她肯定敏感,按摩的时候就哼个不停地。可惜啊,我和你就没经过这么中间的阶段。”
刘步阳能说什么,叫廖姗不要故作轻松诙谐来掩盖她自己的委屈或者是缓解他莫须有的内疚?他只能厚着脸皮说:“在无数次的性幻想中我早把你摸了无数遍了。”
吃完饭,刘步阳洗了碗后就和廖姗一起来到她闺房里。很多女孩子的房间里都有一种淡淡的但是独特的味道,廖姗的也不例外。两人的放大合影依然挂在墙上,一尘不染。刘步阳从背后抱住廖姗,廖姗回头赐吻。刘步阳却吻得很轻,说:“我就想好好抱抱你。”
沉默了一会后,廖姗说:“你有什么话?*党隼矗?鸨镒拧!?br>
刘步阳说:“我爱你。”
廖姗却抓住刘步阳的手说:“我知道语言很苍白,你也不愿废话,但我愿意和你一起承担。我既然选择了跟着你,就不会退缩的!你就说你对不起我,就说你爱我们每一个,就说你不想伤害每一个,就说你会努力让我们幸福快乐,就说你已经尽力而为,或者干脆说你最爱我…我都愿意听!”这些话,她依然是轻言细语的说的。
刘步阳说:“你就骂我负心薄幸,就骂我见异思迁,就骂我死不要脸,就骂我良心被狗吃了,就骂我是个花心大萝卜王八蛋,我也愿意听。”
唉,还是打个啵舒服点。啵完后,廖姗在刘步阳衣服上蹭蹭眼泪,下定决心似的说:“我们以后再不准说这些不开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