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两个多小时车,到邻县县城已经是晚上九点。不过养殖场的中年女老板还是坚持接到了刘步阳他们。女老板姓向,养鸡养了十来年了,做得不小,一年地产量在十万只左右,而且都是放养的。她在乡下承包了好几个大山头,全是用来放养各种各样的鸡。
今天是太晚了,参观不成了。向老板先招待刘步阳他们吃了顿很丰盛地晚餐,然后就问:“刘老板晚上玩点什么?”上次来见她的是邹经理,可是很不客气的去玩了的。
刘步阳说:“算了,休息吧。”
向老板笑:“别看我们地方小,鸡的质量可不差,我带刘老板去看看?”
刘步阳对邹经理说:“你去吧。我喝多了,回去休息。”
邹经理想去,但也只得说:“我也累了,算了。”
第二天一早,刘步阳一行人又开车一小时去乡下参观了养鸡场。规模确实很大,远远看去几座山包上全是鸡,鸡舍也是那种小的,零零散散的分布。不过这里的养殖密度太大了,遍地的鸡粪。虽然是放养,但那些鸡也很难从光秃秃的地上享受到虫子和草什么的。
不过刘步阳的意思邹经理已经很明确的给向老板转达过了,所以她很快就带他们去看她的新打算。
又在坑坑洼洼的路上开车半小时,来到一处更多山包的地方,许多的灌木丛,乔木也不少。方圆几里内只有几户人家,都是很穷的那种。
“从那到这一圈,五座山,四百多公顷,一年养一万只鸡。别说虫子,黄鼠狼都有,刘总觉得怎么样?”向老板很有信心的问刘步阳。
同时放养的有多少?”刘步阳问。
向老板说:“土公鸡纯用粮食喂长到三公斤至少要半年时间,你们要得又平均,那成本就哗哗往上翻…同时在山上的估计在四千只左右。一公顷十只鸡,刘老板,不是我说,全世界没这养的。”
刘步阳说:“我打听下商业机密,你这边前期投入要多少?”
向老板笑笑,说:“这块地,先包了三年。三户人家一家两万五。厂房,鸡舍,取暖,食槽,养蛆房。十几万,员工起码要十个,一个月也就一万多。”
刘步阳又问:“按照我们的要求,一只鸡你要多少出厂价?”
向老板说:“这不是鸡,是奢侈品!一只鸡一天起码吃二两粮食。花生,玉米。大豆分开喂。那么一长串中草葯单子一星期一次…我仔细算了的,一只三公斤的起码要一百五十块钱。”
刘步阳又问:“你那边的呢?”
向老板笑:“二三十块,刘老板要想要那边地我还省得麻烦。”
刘步阳说:“合同要详细。”
向老板高兴的说:“你放心,我做这个不是一年两年了,别人都用苏丹红的时候我就没用。我要把你得罪了。你不要东西了,我找谁卖去啊!是不是?”
推辞向老板的盛情挽留,刘步阳和邹经理回去和许龙碰头。刘步阳叮嘱说:“你管好这一片。不要出差错。”
邹经理点头:“刘总放心,我一直做这个的,他们爱玩什么把戏我都知道。”
刘步阳说:“和她们搞好关系,别让公司地钱打水漂…如果她骗我们用饲料怎么办?”
邹经理建议:“请个驻守的质检员?”
“能相信么?他天天呆这边。”刘步阳忧心忡忡的说:“你安排一个月来一次,不定时的,只要发现鸡胃里不是我们要求的东西,就是他们自找麻烦。我也会自己抽查。”
邹经理连连答应。
刘步阳本来是叫许龙随便准备点土产地,结果给他带的却是两大口袋,三四十斤。什么都有,但大部分都是能在平京买到地。刘步阳非常地感谢,又喝了一会茶才告别。他建议许龙和徐琼留下多玩一天两天,但徐琼显然不想。
回到平京也就是晚上九点,刘步阳提着两大口袋土产上楼,把廖姗笑了一回,说他是讨饭的。
刘步阳说:“还不是给你讨的。”
“还没吃饭吧?你洗澡,我给你做。嘿嘿…”廖姗似乎有什么鬼主意。
刘步阳就去洗澡,出来后发现桌子上居然摆两道菜了。原来廖姗是买了外带回来准备着的,她要做的只是开微波炉。
“我不吃,陪你喝一杯。”廖姗笑盈盈地。
刘步阳问:“有什么喜事?”
廖姗甜蜜的说:“我好失望,你没累得不能动。”
刘步阳坏笑:“我还充沛得很!”
睡觉前依然是电话工程,姑娘们都知道刘步阳回来了,宋云雅和曾车旭也就随便一问,但韩淑雯有得说:“你几点到的?”
“九点多啊。”
“哦…我本来说等你地,廖姗又说你肯定好晚才回。”小埋怨。九点多回的,算不算是被骗了呢?
刘步阳说:“她是怕你太晚回家嘛。今天练琴没?”
“三个小时呢,我下午四点才过去…”两天没见了,这个电话打得比较久。
廖姗今天在**的表现也比较反常,好像特别温柔的饥渴。把小刘步阳握着在脸上摩擦的迷醉样和那一下又一下认真投入的吞吐,让刘步阳都克制不住了…
不过还是廖姗先**。她的**虽不强,但每次**的样子确实让刘步阳很有成就感,又是哭啊叫又是扭啊抖的,嘴里的话是绝对不让刘步阳事后提的,让人怀疑她是不是憋了太久太久了。
这次廖姗只用了两分钟回味就迫不及待叫刘步阳继续,以前一般都是五分钟。等刘步阳也完事后,廖姗懒洋洋的大字躺着让他擦拭伺候,满意的说:“存货不少啊,没乱搞吧?”
刘步阳说:“没带你照片。”
“嘿嘿,你说以前爱幻想我,是不是真的?”这问题廖姗起码问过二十次了,往往是在心满意足一副傻样的时候。
刘步阳说:“你说我幻想你就幻想了七八年了,我们是不是已经熬过七年之痒了?”
廖姗说:“现在诱惑太多,都是七月之痒…你说,你要是突然离开七个月,和我们谁都不联系,回来后会是什么样子?”
刘步阳说:“我没那个勇气。”
“就是没信心哦?”
“对自己。”廖姗说:“我对自己还挺有信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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