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哪儿？通到哪里？”
“通向——”齐凌忽然就笑了起来，那笑容如同一朵正在盛开的罂粟花，妩媚而又诱惑，白离好像从来都没有见过齐凌如此的笑过，心里隐隐的绝对有些不对，可视线却无法挪开，只是怔怔地看着，这绝世的容颜美得让人惊心动魄，这蛊惑般的笑容让人晕眩其中，可是，是哪里不对呢？是哪里不对呢？
“通向——死亡！”
你有没有很相信过一个人？你相信他或许胜于相信你自己！
你有没有很相信过一个人？那种相信可以强烈到忽略他曾经背弃过你一次！
八年前，他背弃了她。
八年后，他同样背弃了她。
而无论是八年前还是八年之间，就是刚刚，她还是那么相信他，全心全意的相信他，直到他们一个个的显出身形，或者从那些阴影处出来，将他们包围住，木白离那曾经无比兼任的信任才轰然倒塌，眼泪无声的流淌了下来。
齐凌的身形显得模糊而又遥远，木白离的手被张敏之拽得很紧，可以感觉他很紧张，手心里全是汗滴，可她自己好像一点儿也不紧张，只是分外的疼痛，让她有些无法呼吸，“为什么？”
那边的齐凌依然在笑，笑得鬼魅而阴侧，殷红的**从嘴角流出，可他仿佛没感觉到似的，那怨毒的眼神让木白离仿佛被一箭穿心一般，虽然齐凌没有回答，可是她已经明白了，灵兽么？灵兽是不能伤害主人的，哪怕没有亲自动手也是不行，所以此刻他才会流血吧，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当初无意的行为会给他造成这么大的伤害，他一直是恨着自己的吧，白离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有些无力的靠在张敏之的肩上，泪眼迷蒙。
他没有开口，却有一个声音传到了白离的脑海里，“你死了，我就自由了，知道么，你死了，我就自由了！”
木白离的脑海里刚接收到这句话，就看到对面的齐凌身形不稳，半跪倒在地上。
宁愿玉石俱焚，也要我的命么？要我的命，换你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