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松故意放低了声音,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神情。“您好不容易才把身子稍稍养好了些,怎么可以再醉呢?这酒啊,其实是大补精元的。”
“大补精元吗?我看你是笑我前些天玩女人,玩得快不行了吧?”
“属下绝无此意…”
“得了得了,跟你开玩笑呢,你倒较起了真,谈正经事吧。明儿一早,你去替我准备好车乘,我要带淮礼上京。”
“上京?”凌若松一惊,顿时睁大了眼。
齐淮信伸手在他面前晃了几下,“看你的样子,是忘了那件事吧?离开朔芳之后,大伙儿只顾着逃难,又被梵灵的那些家伙追杀堵截,延误了日子。现在外面比那时候安定了许多,我妹妹也是时候由我亲自送去京城蟾州,将她敬献给王爷了。”
“可是,如今您是逃难之身,况且耽搁了一年,王爷他不会变卦吗?”
“就算之前变了卦,我也仍然相信,王爷见到了才色双绝的淮礼,一定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行了,车马的事你为我办妥,酒留下,你回去抱你的老婆吧。”齐淮信漫不经心地倒上一杯酒,朝凌若松挥了挥手。
“是,属下告退。”
“慢着,回来。”
“大人还要吩咐属下什么?”
“这园里有个叫紫罗的丫环,那天我看上了,你派人去告诉她一声,叫她今晚来我房中侍寝。”
“紫罗?您是说紫罗吗?她可是严夫人身边的丫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