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淡然一笑,“我记得刚才某人还被我小小的教训了一下,怎么这会儿又叫嚣上了?这人是不是年老体衰了,一点记性都没有,眨眼的功夫就忘了。”
那人面孔涨得通红,“秦政,你不要太嚣张了,刚才我是没有准备好,被你小子偷袭得手的。既然你这么不上道,大爷我也不浪费口水了,咱们拳脚底下见真章吧。”说罢,他抢先飞到比斗场内,朝着四周一拱手,“请各位做个见证,今天我当着各位朋友的面打败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秦政,为我的朋友轩辕烈轩辕前辈、砷冥砷前辈报仇,各位,我和两位前辈是相交多年的朋友了,对两位前辈的秉性可谓知根知底了,他们绝对不会做出有失自己宗室身份的事,可是眼前这个秦政为了一己私欲,定下阴谋诡计,设下法场杀局,引诱两位前辈到法场,他又偷偷摸摸的躲在暗处,像小人一样,暗下杀手,就这样,两位前辈,我们修真者的顶梁柱似的人物被秦政这个小人杀死了。各位,请你们给冤死的两位前辈评评理,秦政是不是小人?我是不是该出手教训一下他?”
跟着月白星来闹事的修真者有一百多号人,他们一起坐在场外,符合的大声喝道,“该杀,该杀。替两位前辈报仇。”
另外一批人多是供奉堂的官修真或是供奉,事实的真相,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地了,有一个大嗓门喊道,“你们***放屁都不打草稿,轩辕烈和砷冥都是我们修真者当中的败类,死有余辜,死不足惜,罪有应得。”“对,罪有应得!”一大帮人齐声声援的大喊。
眼看着两边的人马谁也不让谁,就要动手打起来了,秦政高声喝道,“你爷爷的,都不许吵,我以监院的身份命令你们都不许吵,谁再吵,就给我滚蛋。”
秦政这边的人马上安静下来,另一边有不服气的尖着嗓子喊道,“你以为你是谁呀,凭什么我们要听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的话?”
他的话音还没落,秦政陡然瞬移到他身后,左手卡住他的后腰,右手抓住他的后颈,在人群反应过来之前,秦政带着他又瞬移到了比斗场中间,秦政双手把闹事的人高高的举在头顶,瘦弱的身躯此时却若战神一般,令人不敢逼视。
被秦政抓起来的那人修为也不底,灵寂初期的样子,此时在秦政手中却如新生的婴儿一般,毫无还手之力,“你干什么,你快把我放下来。”这人一面惊慌失措的大喊大叫,一面手脚不安分的挥舞,试图挣脱秦政的控制。
苏奕突然娇声喝道,“王老三,怎么是你?你是女皇陛下请来的供奉,怎么不分青红皂白跑到哪边去了,还和整个供奉堂的弟兄对抗,你个白眼狼,叛徒。监院,不能放过他。”
王老三被苏奕揭穿了身份,索性破罐子破摔,梗着脖子道,“我是供奉堂的供奉有怎么样?我又没有把自己卖给官府,我有自己的活动自由,我爱干什么就干什么,谁也没有权利干涉我。”
苏奕俏面生寒,“王老三,你自己说的话可要负责呀。”
王老三被秦政抓着举到空中,浑身都难受,“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等我下来,我和你比划比划。”
秦政呵呵冷笑,“王老三,你没机会了,你千不该万不该在这个非常时期当着我的面闹事,要是在平常我还可能放你一马,今天你必须为你的所做所为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