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方案是在第一个方案的基础上,在北方有些请力退出山东河北山西各地,由我方和贵军一起对八路军的问题合作解决。”孟石城笑着说,“是在第一个的基础上,大人,委员长再三叮嘱我,没有第一个,就没有第二个。您明白吗?委员长的意思是他是不能在陪都发布进攻八路军的命令的。”
杨看着在场的日本人,一个个脸色都气得煞白,天乡素村还好点,脸拉得比驴脸都长。
“您还要不要听第三个方案?”孟石城故意谄笑着问。
“说!”天乡素村皮笑肉不笑地说。
“第三个方案就是……”孟石城看看房子里的所有人,不怀好意地说,“特使大人,您能不能先下个命令,听完这个方案后,不准你的手下撒野,我受不了惊吓的。要不,第三个方案不说也罢。”
“哦,”天乡素村看看孟石城,真想说别说了!他娘的,我看你是诚心耍我!但是,他受天皇重托,务必要和重庆方面有所缓解!
“无妨。接着说。”天乡素村轻声说。
“好。第三个方案就是,请求贵军退出东北,由委员长的**系统单独对付八路军,不用麻烦您们日本人了。”孟石城看天乡素村的脸都快绿了,笑笑接着说,“**八路军老是对外宣传说,外辱入侵,一致对外。你们撤出中国,他们也就没有理由说什么了。委员长估计也就是三五年,必将八路军消灭!那时候,你们再来看看,必是青天白日的天下。”
“哈哈哈哈……”小泉三路一边笑,一边将面前地桌子一拳砸个稀烂.着孟石城,“特使先生,我们天皇陛下。不远万里派来特使。其诚心之实,可表日月。可是你们呢?!竟然遍造出这么一个荒唐的东西来答复我们,是不是欺人太甚了?!嗯?!”
“是你大,还是他大?”孟石城一点都不害怕。指了指眼前的小泉和天乡素村,“刚才他好像答应我,不让手下人撒野。你撒野,就不是他的手下人;或者,你是他手下人,但是不服从命令。冒死出来撒野?”
“你才撒野!”小泉给气糊涂了。双手用力。一下子将孟石城的面前的桌子撕碎,双手之力。何止千斤?!
孟石城还是那么坐着,手里拿着刚才抢救出来地文件,递给杨,用手轻轻地弹弹身上的灰尘,端坐好,看也不看眼前的小泉三路,而是面向天乡素村说:“这就是你们帝**人地作风?不服从命令?”
“何先生好镇定!他是天皇陛下地侍卫武官,不在我管辖之内。你好自为之吧。”天乡素村竟然往后一仰,不再理会孟石城了。
他的意思很明显,让小泉给这人点颜色看看,别让他太嚣张了。
杨站起来,笑了笑,“何先生死不足惜,不过,天皇特使大人,您是不是身份要金贵的多?你拦不住小泉先生,他更做不了我的主!”说完,对着面前地桌子轻轻一拍,桌子一下子瘫在地上,迈步要走到天乡素村的跟前。
天乡素村笑着站起来,“你很自信啊?!”
“哦,您要和动手?”杨故作惊讶地看着天皇特使,“你不怕丢了您金贵的脸?我可是最喜欢打人耳光了。”
“八嘎!”小泉三路抬手要扇孟石城的耳光,不料孟石城旁边的南为仁手上一晃,出现了一柄很小的橹子,枪口指向小泉地脑袋,“这个东西很小,可是,小泉先生,我警告您,它地子弹可是涂有剧毒地。要是你还认为自己比子弹都快的话,请动手吧!”
小泉愣愣地看着南为仁手上地小橹子枪,一时竟然没动。
天乡素村自信武功不敢说国内前三,也绝对不出前十名。见杨一步闪到自己眼前,右手一扬,一招“二龙戏珠”,直取杨的双目,下面抬腿一脚,踹向杨的膝盖。
不要说是人的膝盖,就是一段木桩,要是踹实了,也能应声而断!
杨早就看出这个特使武功不凡,天乡素村手一动,他跟着就动了。左手前划,如同太
的“如封似闭”,脚下后发先至,一侧脚,铲向天乡骨。杨的腿法,脚功,也是练桩练成的,一脚踹断合手粗的木桩,毫不费劲。铲断一根木桩,说来有些发虚,但是要是铲到人身上,绝不是好受的。更何况现在他脚上穿的,是加装了铁板的战靴!
天乡素村腿上用力,硬硬地和杨的脚相撞,感到腿上一阵剧痛传来,自觉即使腿骨不断,也必然受伤不轻!强咬牙关,硬撑着。右手下翻,叼向杨的手腕脉门。左手握拳,直捣杨的心窝。
杨跟着变化为“金丝缠腕”,缠向天乡素村的手臂,右手封向他的左臂。但是脚下,杨猛然用力,压着天乡素村的腿往后一撞,天乡素村座下的椅子吃力不起,卡嚓一声,应声而碎。天乡素村身下一空,手上微一缓慢,被杨闪电般攻入,在他脸上啪啪扇了两个很清脆的耳光,才回手叼住他的手腕,用力一带,将天皇特使天乡素村拉到自己怀里,右臂一下子卡住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