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人强奸,而且还得给人*,那女子也感到羞愤欲绝,只是很快,她的那种感觉就给身体的**取代了,**之声大且绵绵。
台下之人中有很多人对**这事并不陌生,但是,这些人在这么多人面前做这事,他们也是第一次见,可惜,形势比人强,他们敢怒不敢言,只得把头别过去,当然,其中也不乏“特殊爱好者”,正睁大双眼瞪着台上,下面“举旗呐喊”。
“大家也都看看,西方人就是这个样子,平日嚣张跋扈,可是一旦到了性命忧关时,就表现得跟狗一样,大家不要停,交东西的交东西,看春宫的看春宫,如果让我发现有人没看,那我只好找他上台表演了。”
这一千多人中,西方人只占了三分之一强,听到这话时莫不一脸愤恨,只是,这毫无用处,他们还不得不张大眼眼看着他们西方女子被当众侮辱。
至于三分之二的东方人中,其中不乏受西方人打压、侵略过的越南等国公民,他们觉得台上之人所说基本正确,甚至有些青年正在遗憾没能亲上台去。
有了这个“模范带头作用”,后面的果然“实在”了很多,特别是那些女人,身上什么值钱的东西都交得干干净净,甚至有个西方老女人把她那价值一万多美元的胸罩都交了出来,搞得那些劫匪都一愣一愣的。
这可是个好例子,那名西装男子隆而重之的表扬了她几句,还给她评了个“2008年度模范女人”,享有优先活命权。
王鉴真藏到第十分钟时,听到了枪声,原来十来个劫匪正在那挨个搜查房间,凡是值钱东西,能带走的统统走,带不走的要么就是一枪,要么就是一枪托,总之他们过后,房间内是一片狼籍,偶尔还会出现一具尸体。
其中一名日本男子死得最是经典,因为他有蒙头睡觉的习惯,而且睡得很深,很不容易醒来,当初他家人就劝过他,让他改掉这习惯,他的回答是头可断,血可流,睡姿不可改,可能因为家人劝的次数多了,他这话说的次数也多了,当他被劫匪推醒时还张着蒙胧睡眼说了这么一句话,因为说的是日语,叽哩呱啦的,那几个劫匪面面相觑,谁知那人又将被子蒙上,又说了一遍,这次有人听懂了,掀开被子,刺刀一下子扎穿了他脖子。
王鉴真躲在船舱角落,他现在能肯定外面出了事,但出了什么事,他却不清楚,现在他只恨,为什么自己好不容易有常人只能幻想的异能,却偏偏只能看看物体,并不能对物体做出什么改变。他恨啊,船上有那么多同胞正遭受苦难,他却只能躺在这个鬼舱内,这对得起同胞,对得起国家吗?可是,自己就算是视死如归的冲出去,那又有怎么样呢?最多也只是留下一个“光辉”形象,该发生的还是要发生,自己什么都改变不了。
他想大吼以发泄心中愤恨,但是,他不能,他可以不惧死亡,但他怕白白牺牲,他不想他的死轻于鸿毛。
这时,正好有四人劫匪满脸**笑的走了过来,其中两人还拖着一个女子,黑发黑眼,皮肤很白,但不是白种人的那种白,而是保养得好,看上去白皙干净。正叽哩呱啦说着一些不懂的话语,虽如此,王鉴真还是猜到了这是日语。
那四人所说话语,王鉴真听不懂,但是他明白四人想做什么事,不过,这不打紧,只要对方不是中国人,那他就可以听之任之,“躲”视不管,最多也就不视。
那女子似乎见日语没有什么效果,转而改用英语惊恐的叫着,乞求四人放了她,那四人见她吵得厉害,重重的在她小腹上踹了一脚,那女子立刻噤声了,凌乱的头发下,眼泪滚滚。
被誉为全世界的公共厕所的日本女人不是很**荡吗?居然也会开口求饶,X吧,小日本都是一群X人,王鉴真心想着,他不知道这种想法是不是有些变态,反正看到小日本的女人将被他国男子XX他很高兴,现在就算他有能力去制服这几个持枪男子,他都不会那样做,物伤其类,这个日本人不懂,他又何必去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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