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我认识你吗?我会唱歌吗?你说我又可以吃了,我一直都很会吃呀!对了、這是哪呀?”子夫睁大了眼睛问着突然冲进来的刘彻。
刘彻听到子夫的问话,一下子惊惶失措,怎么会這样?放开了紧抱着的子夫,他不敢看子夫的眼睛,他怕在那里看到陌生。可是就在這时,他听到了子夫取笑的笑声。
“唉、彻、没想到我失忆了,你会是這样的表情哟!还一国之君呢?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了。真是个胆小鬼!”卫子夫小声的取笑道。
而一旁站着的卫青,也笑出了声“二姐,你也真是的,你明知道我和陛下为了你,都被吓坏了,你还弄這种笑话,真是吓人。”
卫子夫轻顺的依进了刘彻的怀抱“彻、对不起,我不该吓你的。彻、谢谢你!谢谢你,现在爱我、谢谢你!”
刘彻用手轻轻的抬起怀中子夫的头“子夫、你真是坏极了,你知道你刚才真的把我吓坏了,我好怕你忘了我,我好怕你再也不爱我了。而且我不充许你再出什么事了,而且我不是现在爱你,而是永永远远!”
“是、是、你会永永远远爱我,谢谢你的永远,我愿意为了你的永远而死而无悔!”子夫、听到刘彻的永远、算了吧!只要眼前就好了,不要管以后、以后会怎样!
而卫青、也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不见了。而帐内的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只是沉默着。他们享受着這难道的重聚。
而帐外,不知何时,玉怜儿也已经站在帐外,看着帐内的一切,不甘心!不甘心、、为什么?为什么她都已经死了,现在却又活了。为什么?为什么?她明明都成功了、!不行、不能留下她、只要有她在的一天,陛下他都不会爱上我,她必须死、必须死、!最后看了一眼帐内的两人,转身走进了不远处另一个帐子。
又过了十天、平静的十天,终于大汉的军队,要回长安了。又要归还這雪山的宁静了。
皇帝刘彻的马车上,飘出了快乐的欢笑声,和快乐的歌声!
而在军队的后方,跟着一个神秘的蒙面人,那人一身的白衣、脸上的纱巾也是白、跨下的马儿也是白色。這样的白似乎要跟雪山成为一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