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程曦点点头：“跟我在一起久了，也变得聪明了嘛。”
“讨厌。”柯蓓茜问何小仙：“娘，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先找到五大长老，除了狐王，他们是狐界功力最高的了，他们联手一定可以打败穆芷烟。”
“真是天真啊。”程曦冷笑：“九曲寒月出事，狐界的五大长老全都没出现，你们不觉得可疑吗？”
柯蓓茜看着她：“你不会怀疑那个可能存在的高人就是五大长老吧？”她看着程曦认真的表情，心里也起了怀疑：“娘，你説呢？”
“這件事的确透着古怪。”
程曦问：“除了五大长老，你们还有没有可用的人？”
何小仙摇摇头：“其它狐仙都被关在了酒窖里。”
程曦又问：“五大长老不住這里吗？”
“他们住在以琴空为中心的金木水火土五大神山。”
“你们這些狐仙怎么都打不赢狐精呢？”
“漫长的时间，无尽的修炼，我们只能用琴棋书画，吟诗作对来打发时间，打斗的事太粗暴了，不符合神仙的身份。”
“活该。”程曦完全不同情他们。
“娘，要不我们去人间避避吧？至少等你把伤养好再从长计议。”
须更生説：“恐怕不行，穆芷烟做了狐王的话，狐界所有的结界她都会重设，我们没办法离开。”
“真高兴有机会验证自己的智慧。”程曦説：“看来不帮你们搞定穆芷烟，我们也别想回人间了？”她在柯蓓茜的耳边説：“如果我把你们出卖给穆芷烟的话，也许她会放我回人间吧？”
须更生大喝一声：“你敢！”
“别這么紧张，我不会出卖你们，而且还会帮你们的哦。”
须更生瞪着她：“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因为好玩，有意思，重要的是……”程曦笑的有点邪气：“本姑娘我高兴。”
柯蓓茜了解她的性格，站到她和须更生之间，看着程曦的眼睛：“我们该怎么做？”
“有没有看过梁朝伟和刘德华演的《无间道》？”
“看过，那又怎样？”
“要打击一个人，找到一个人的缺点，就得靠近她，成为她的朋友，她亲近的人，她信任的人，就像那句老话，最危险的，往往不是你的敌人，而是你的朋友。”
“你的意思是，我们得想法靠近她，找出一切问题的答案，找到打败她的方法。”
程曦对她挤挤眼：“恭喜你，答对了，加十分。”
“可我们该怎么接近她？”
“不是我们，是你！我们可不是狐精。”
“我？”柯蓓茜瞪大了眼睛：“我能做什么？”
“做你最擅长的。”
“我最擅长的？”
程曦对着她贼贼的一笑：“你不是最擅长臭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