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迫切需要研究一种制作方便,操作简单的单兵武器来满足部队的需求。目前的工业只能为战争服务,还不能考虑到国计民生,因为东北的工业基础等于零,而且元朝这个时期,工业生产还主要集中在矿场的开采和冶炼。
商业方面:王启风任部长,不断的加大投资力度,鼓励人們从事商业活动,并给予一定的补助。将东北所有盐场、矿场收为已有,由政府统一经营。为鼓励商业活动,对东北地区从事商业交易的活动只征收百分之一的象征性税收,对棉花、蚕丝、粮食的交易免征交易税,对向关内出口的货物,政府还给予一定的政策性补贴。
虽然这样做花费了大把大把的金钱,但是为了让商业活起来、动起来,这是不得不打的一针兴奋剂。由于黄河水患,黄河地区,尤其河南、河北今年几乎要颗粒无收,而反观东北今年是风调雨顺,尤其松嫩平原可能还是一个前所未有的丰收年。
在这样的情况下,人民军军政府积极地以较高的价格收购农民手中的存粮,除留少量应急外,其它的则以高价卖入甘肃、贵州等地,大赚、特赚一把,但我吩咐对于河南、河北地区特别照顾一下,不但不能已高价卖出粮食,相反还要以比平时粮价还低的价格将粮食卖给受灾地区的百姓。
这样做我是经过一翻深思熟虑的,河南、河北少粮,必然会有众多粮商哄抬物价,尤其粮价更会飞涨,在这种情况下人民军如果以高价卖出粮食,虽然可能获得一时的利益,然而使自己和那**商們一起同流合污赚取百姓的血汗钱,那将会被百姓們戳破脊梁骨。
这样的事人民军是不会去做的,不但不会做,而且还要不时的周济那些缺衣少粮的百姓,当然人民军的粮食也不是天上掉下来,天下掉馅饼,不是陷坑就是陷井,所以我們还是要象征性的收取一些小钱,只要把运输费用收回就行了,大部分粮食都是施舍给百姓的,这样获得的潜在回报将难以用金钱来恒量。
农业方面:继续开展土地运动,将人民军手中的土地分给给农民耕种,将独立耕种、集合管理的体制更深入的进行下去。由于在生产过程中许多家庭缺少生产资料,所以人民军军政府鼓励集体生产形式的存在,并大力奖励那些在耕种原有土地之外,又额外申请土地进行耕种的农民,而对于这些土地上所获得的粮食将在三年内免征农业税。
为了让农民真真正正的得到实惠,政府还决定鼓励农民进行粮食买卖,政府将以高价收购,而如果感觉政府的价格不能满足要求,则可以到外地进行粮食交易,而粮食的运输,人民军将负责护送,当然还是要收取少量的费用。
鼓励农民除生产粮食外,还进行牧业、渔业、养殖的发展,农民缺少资金可以向政府贷款,贷款的利息以营利的多少为标准,也就是说如果营利过高,利息也相应的提高,而如果亏损,人民军政府将只收取一半的贷款额,这可真是赔本经营。
通过以上改革真真切切的把农民生产的积极性调动起来,以致于一下子有超过百分之十的农民改行去从事其它副业生产,这样也活跃了市场,推动了经济的迅速发展,也使农业不再是单一的种植业,而朝着多元化的方向发展,丰富了东北人民的菜篮子。
在金融管理方面建立银行。在药泉、松江两个人民军银行的基础上,在鸡西、哈尔滨、通化、白城、松源、辽源、延吉、江源八个城市增设银行。由于东北经济正处于慢慢复苏,所以人民军军政府决定成立中央银行,总行设在长春,十大分行为其下属。
中央银行开始发行面值为一角、二角、五角、一元、二元、五元、十元、五十元、一百元的“东北三省通行货币”,取代市面上流通的金、银和“至正宝钞”,并为了以后商业交易的方便,还为商业结算发行了面值为一千元、五千元、一万元、十万元、五十万元的结算货币,东北三省通行货币直接与黄金和白银挂勾。
至正宝钞,是丞相托托印了一种新钱,替代“中统宝钞”和“至元宝钞”,百姓叫“钞买钞”,原宝钞十锭可换白银五百两,不过此时买不到一斗米。军政府规定自新法规颁布之日起六个月内,东北地区所辖人民应到当地银行将手中的金、银“至正宝钞”兑换成东北三省通行货币。
六个月后金、银等除东北三省通行货币外的一切币种将不予以流通,尤其对金、银的交易加大限制力度,对未经允许的交易给予重罚。银行不仅要支持人民军对东北地区的建设,还要给农民、手工业者提供低息或无息贷款,适当投资相关行业,对于获取的利润,百分之十交由政府做为税收,其余做为银行所属员工的年底奖金。设立了金融检查部,负责监督银行的工作。
在这里值得一提的是为了缓和人民军与地主阶级之间的矛盾,人民军军政府决定给失去土地的地主提供一条特殊的政策:积极鼓励地主参加商业、工业活动,对于地主进行的商业和工业活动,政府不但给予大力支持,而且还免征五年的商业税,同时政府还邀请比较有资历的大地主到政府任职。
封建社会地主阶级做为一个相当大的社会群体,掌握着全部或大部分的社会生产资料,想将其铲除不是一朝一夕间就能完成的,需要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在不间断的而又不十分尖锐的斗争中,慢慢磨削他們吃人的毒牙,最后让他变成一只没有牙的老虎,甚至要让他們成为一只只会叫的小猫。
虽然对于这项政策有很多人不理解,为什么要将自己胜利的果实分给被斗争的人,但是这项政策所取得的效果将是不可质疑的,地主阶级间为争夺政府中那些看似有油水的“肥缺”而打得头破血流,根本无心再想那些对人民军不力的事。
地主当中很大一部分都去从事经商,在经商过程中得到的丰厚利润,让他們把自己贪婪的本质再一次表现得淋漓尽致,他們像吸血的蚊子,一头载进去,就再也舍不得拔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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