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日至20日夜,帝**队开始对前线的小股元军对行清理,并派出SS特战队开始歼灭元军的侦察部队为整个反攻做好准备。攻击部队的左翼是战骑四师和两个近卫骑兵团,右翼是三个近卫团加上改编的两个警备团和游击队,他們负责这次反攻的第一次冲锋。
撕开敌人防线的近卫集团军,刘极将皮靴擦得黑亮,昨天晚上特意将军装浆洗一下,早上衣服没干就穿上,就等着这一历史时刻的到来。今天我格外高兴,四点起床,左影帮我把那件从来没有穿过的帝国元帅制服拿出来,我摸了摸元帅肩章,又看看那把金鞘指挥刀,将它們一一穿戴好,我还亲自把那把银灰色的手枪装满子弹,揣进怀里。
三军阵前10万名士兵列着整齐的方队,一个个枪刺闪光,钢盔发亮,我站在他們面前,用鼓励的眼光从他們身边扫过,被我看到的士兵一个个把腰板站得更加笔直,我开始做了人生当中最简短的一次演话。
我大声问道:“士兵們!妳們准备好了吗?”10万人一起高呼:“准备好了!”这声音嘹亮异常,几乎从同一个人嘴里发出的。我接着大声说:“那好!前面就是敌人,用妳們的子弹敲碎敌人的脑壳,证明妳們是有多热爱帝国吧!”三军一齐高呼:“帝国万岁!元首万岁!”。
上千门大炮把自己的炮口高高昂起,好像恶龙的脑袋一样直插云霄,坐在野战指挥部的帐篷里,从5:40到6:00这段时间,急促的电话声喀然而止,平静的连一根针掉到地上都听得见,长长的会议桌上此时铺着大型地图,两旁三四十名参谋副官一个个僵立在那里,对着眼前的一台电话发愣,好像电话里随时可能蹦出老鼠一样。
5:59分我放下望远镜,用手抚摸了一下肩头的帝国元帅肩章,今天将会有更多人为它献出生命。六点整,我大声地下达了命令:“开炮!”我突然的一声命令,好像死亡的棺材猛然炸裂开一样,三名参谋一同摇起手边的电话,几乎对着话筒同时下达开炮的命令。
大约10秒钟过后就感觉不远的地方传来一阵阵冲击波,嗖嗖声夹杂着沉闷的砰砰声不绝于耳,随后刺耳的炮弹在空中飞行与空气磨擦出的尖叫让每个人心里异常难受,耳膜都要被刺穿。
一会的功夫就听着“轰隆隆!,轰隆隆”的爆炸声从远处传来,越来越响,越来越密,强大的振动将支撑野战指挥部的钢铁框架弄得左右摇摆。在猛烈的炮击中只能听到爆炸声,伤者发出的呻吟此时显得微不足道。
以前只听过历史有苏联红军为报一剑之仇猛烈炮击过柏林,也听过中国人民解放军炮击过大小金门,书上写得如何猛烈,没有亲身体验的人根本不知道,但现在我可身临其境,上千门火炮集中在一线发出的怒吼,简直可以摧毁世间的一切,同样也包括人的斗志。
10分钟的炮击过后,战场上出现了短暂的平静,隐隐可以听到敌人炮击区域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5分钟过后,短暂的平静再次被打破,催命的恶龙吼叫声再次响起,就这样每隔五分钟就进行连继十分钟的炮击,相信可以完全将敌人的防御攻势打得粉碎,为正在待命的80000近卫集团军士兵打开一条血路。
沂都和副将們死命地趴在濠沟里,连头都不敢抬一下,不停地祈祷炮击快点结束,到最后沂都几乎达到疯狂的地步,这种看不到人,却被人不断摧残的感觉完全可以让人精神崩溃。
沂都毕竟有着丰富的战斗经验,但从未遇到过如此猛烈的炮战,沂都不知道负责防守右翼的乌干巴托尔此时早就发扬了革命风格向后方逃跑了,为了可以找到借口逃脱罪责,他干脆还像上两次一样让副将把自己打晕,然后再带走,只不过这次是他自己命令人家将他打晕。
沂都甚至希望帝**队马上冲过来,那怕让他看看人影也成,就算此时让他投降,他都觉得比现在承受炮击要舒服得多。沂都算是意志坚决的一个,他的副将們都在一个个呕吐不止,不知从何处飞来的残肢断肩快要将他們埋葬。
8:30我开始下达下一步作战命令,这次我的声音不大,但也足以将冰冷的空间振碎,我命令道:“冲锋!”接到命令的刘极兴奋不已,他插出腰间的马刀向天上一指大声喊:“士兵們!勇者无敌!”近卫集团军的士兵回应:“战则必胜!”
刘极两腿一用力,坐下战马一阵嘶鸣,撒欢似的向元明联军的方向冲杀过去,后面早在马上等候多时的数万骑兵一个个紧随其后。在这个没有坦克没有装甲战车的时代里,骑兵就是天,骑兵就是最大的机动力量。
这支可以称之为“摩托化”的部队开足了“马”力,跃过无数仍在燃烧的敌方营地,向着中军沂都所在位置就冲了过去。不知道是骑兵們本领高强还是故意炫耀自己的本事,他們一个个在马上挺着腰板,左手抄着冲锋枪在远距离不停地边跑边射击,右手挥舞着马刀,如果遇到没死的一刀挥过去一颗脑袋就会应刀飞起。
冲锋异常的顺利,顺利得让刘极有点懈气,使劲全身力气冲过去后看到的是一片狼籍,炮击区域几乎只有燃烧的帐篷和满地的残肢,差不多连个完整的活人都找不到。
元军惯用的弯刀已经被炸得变形缩成一块,可想而知刚才的炮击有多么猛烈。当刘极冲到元军大后方时,才看到大片大片散乱的元军正往后跑,刘极和战士們终于看到一点有生命的东西,他們给战马一个知会,懂事的马儿没命飞奔,四条腿确实比两条腿跑得快,很快就在后面咬住逃走的元明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