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一大堆,看见他还是那副懵懵懂懂的模样,我又是一个耳光过去。
记得這丫有一回泡MM时曾冒充过上帝他信徒,还故做深沉的說“我老大上帝曾经說过,如果一个人打了你的右耳光,你最好把左耳光转过去对着他說‘请再打我的左耳光一下’,”为此我事后曾经问过他为什么這么說,老三得意洋洋的說,這你就不懂了,這叫做故弄玄虚,越虚越好,把人家弄到虚了自己才好下手。這回他可算是遭报应了,两边脸都被我打了。
看了看老三,眼神里逐渐恢复了点神采,他看向我身后的老四:“老四,這家伙是老大吗?我怎么感觉他跟放高利贷的一样啊!”
呵呵,大家笑了,看到他說出這句俏皮话,我們都知道他终于清醒了。
晚上,我們来到久违的聚仙居,老板看见我們分外的热情,:“哥几个终于来了,我可是等你們等得都憔悴了。”我看了看他腰间的那一圈肥肉一阵恶寒。
酒菜上桌,啥也不言语,一来庆祝我归来,二是庆祝老三出院,大家都拼命的对灌起来,尤其针对老三,我們知道,這个痛不是這么解脱的,惟有借助酒精的作用来暂时麻痹。
酒过三巡,在我們有意的劝酒下,再加上他也借机会借酒浇愁,老三终于支持不住醉了,走在回寝室的路上,老三倚靠在我肩膀上不停的說:“我恨啊,我恨啊!”
我没有說话,說实话,感情這种东西我帮不上忙,换句话来說這就是个结,是老三的心结,能不能解开這个结就只能靠他自己了。
第二天天没亮,老三就已经跳起来催促我們:“快起来,陪陈师姐跑步的时间又到了。”
我睁开迷糊的双眼說:“关我鸟事啊,老子跟你們陈师姐又不熟。”妈的,這家伙怎么那么快就从打击中恢复过来了,早知如此,干脆让他在沉沦几天算了。
最后我們还是在老三的**声浪语中无奈的从温暖的被卧里爬起,已经入秋了,天气开始转冷,大清早的被人从被卧里赶起来,真他妈不爽。
跑在校园里的林荫小道上我不住感慨,进校快一年了,在外边的时间好象还多过在学校,唉!我的大学生涯啊。
想到這我的心思又活起来,“我們的陈师姐呢?在哪啊。”
“就是啊,這里连条鬼影都没有。”老二哆嗦着在后边慢走,我恶毒的看了他一眼,這货不是被李海萍折磨得肾亏了吧,才十几度就冷成這样。
“我說老三啊,你不会看上陈师姐了吧。”老四搂着老三的肩膀說道,“你小子好歹也尝够女人滋味了,也该兄弟爽一把了。”
我一听就乐了,這几只牲口怎么就那么像几个正在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啊,敢情还有个先来后到啊。
“快看,目标出现了。”别看老二慢悠悠的在后边瞎逛,眼睛倒是挺毒的,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出慢跑的陈师姐。
“GO,GO,GO!”三牲口們打起口号飞快的跑了上去,我不紧不慢的继续跑着,现在就是天仙脱光衣服躺在我面前我都不能心动,家了几个女人已经明确的告诉我,床太小,不能再装人了。
看着前边围着美女转悠的兄弟們,我突然发现自己似乎老了,确切的說是心老了,已经拥有几个女人的心已经无法再分割出来,“年轻真好!”我老气横秋的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