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的转了转脑袋,果然看见了菲恩和约翰,哈哈!老子没死,地球还在转。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們是怎么逃出来的,难道我最后大发神威把敌人都干掉了?”
“不是。”
“难道是你?”
“也不是。”
“菲恩还是约翰?”
“都不是。”
我火了,“靠!那是谁,不会是天上掉下个人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把那群生化部队和变态女都挂掉了吧!”
“答对一半,天上是掉下来个人,不过他是不是把敌人都杀掉了我不知道,因为那时我們光顾着逃,哪还注意這些啊!”
“那一定是上帝显灵了,我的虔诚终于感动了主!”约翰右手在胸前划着十字說道。
“靠,又关你那上帝鸟事,没看见那人穿着一身黑衣吗?不用說,一定是撒旦大人派来魔鬼帮我們了。”菲恩在一旁說道。
听着他們俩的争吵,我這才确信自己已经安全了,管他是谁救了我們,不过我昏迷前听到的声音似乎在哪里听到过,还蛮熟的。
我看了看四周,這是一间幽暗的小阁楼,发黄的天花板和劣质的家具,就连盖在我身上的被子都污秽不堪。
“這是什么地方啊?我怎么感觉到了贫民窟,怎么說我們也算是死里逃生了,应该找个地方好好庆祝一下吧。”我虚弱的說道,混身真气十分微弱,已经好几年没有体验到這种感觉了。
“你說的不错,這里的确是纽约的贫民窟,你还想去庆祝一下,告诉你,现在满大街都贴有我們四人的画像,现在我們已经是全美国通缉的逃犯了,外边FBI四周围找我們,你昏迷的這几天里,我們不知道换了多少个地方了,這里是一位虔诚的教徒提供给我們的,凑合着用吧!”约翰說道。
看了看他,原本十分注重仪表的他现在满连胡须,头发杂乱,看来我們的情况的确不妙。
“那想办法跑啊!你們背后的势力不是都挺强大的吗?”我說道。
“没用了,那晚跟着我去的都是北美地区暗黑工会的顶级高手,可惜全军覆末,约翰的情况也差不多,现在外边FBI到处找我們,天上到处都是飞机,海上已经戒严了,真可谓是插翅难飞。”菲恩沮丧的說道。
“拿电话给我。”
接过电话,我拨通了陈老头的电话。
“喂!老头,是我。”
“你小子啊,美国的事我听說了,做得好啊,龙组的小队全都挂在那了,真不错,现在毛老头可是气急败坏,看见他难受我就高兴!”
“别废话了,老子现在命都快没了,美国政府到处通缉我,你快想办法把我弄回去。”
“什么?你别告诉我现在全美通缉的那四人里有你一份吧,我靠!你知道吗?为了這份通缉令我损失了手下最杰出的三个情报人员。”
“好了,别废话了,快点想想办法,你不想你女儿守活寡吧!”
“现在美国已经戒严了,那边的情报组织根本不敢出来活动,這样吧,告诉我你那的地址,我联络一个暗线过去找你,唉!可惜了,這条暗线潜伏了很久,這次看来是暴光了。”
“妈的,再罗嗦我就不活了,让你女儿哭死。”我气了,這老头,到底是我重要还是他的暗线重要啊!
“好好好,我会联络好海军在公海接应你們的,联络到暗线后,让他找条黑船带你們偷渡回来。”說完后还没等我說完就挂了,靠!老家伙早死早投胎吧!
挂了电话,我抬起头看着面前三人說:“你們有没有偷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