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這钱是怎么来的吗?”我冷冷得问他。
“管他怎么来的,总之赚来钱就是好的。”他這思想还挺开放。
“弄不好這就是小雪用贞操换来的,那三千块钱曾被包在红包里,并且……”我本来想解释着自己心中的疑团的,可没想到他竟然說出了许多连我都不能接受的话来,并打断了我。
“咳,什么弄不好弄得好的,早說有這么多钱我早就叫她去那上班了,只要能赚钱她就是去当婊子我都不会管!”我就操,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还是人话吗?没想到一个父亲竟然說出這么句丧失天良的话来,我心中的怒火立刻燃烧了起来。
“她可是你的女儿,你說這话就不感到丢人?”虽然满腔怒火但我还是控制着自己,毕竟這是小雪的父亲,虽然自己是流氓,但为了小雪我还是坚持着没有发作,如果换成别人我早打他个半身不遂了。
“丢什么脸?脸皮可是不值钱的,能赚钱还要脸干什么?”他点着钱說。他這话听起来好象有点道理,不过现在說出来就是丧尽天良了。
“你知不知道小雪极可能因为**而自杀?她一整天都没回来,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那這钱岂不就成了她用命换来的了?亏你还笑的出来!难道你眼里就只有钱吗?”這句话是我和他說的最火大的话了,他在我說话的时候脸色明显变了,我猜他是在反思,但事实证明我猜错了,他那表情也仅存在那么一刹那。
“自杀?”那反思似的表情消失之后他回答道,“她要是自杀了我还就真的少了一块心病了,整天啥也不干就在家白吃白喝我的,我还巴不得她自杀呢。”說到這他冲着手里的钱叹息了一下,“哎呀,只是可惜了,早知道她能赚這么多钱真不如早就把她卖了。”
“**你妈!”我再受不了這禽兽级的父亲在這胡言乱语了,我简直为自己曾叫过他两声岳父感到后悔与恶心,骂了一句,然后一拳头砸在他面门上,然后又是胸口和下巴,打得他直叫唤,连吐了两大口血。他妻子听见呼喊之后立刻跑过来看究竟,手里还拿着根擀面杖,估计刚才是和面去了。
“啊?别打了别打了,我們家老头子有轻微精神病,别打,你這么打他会出人命的!”小雪他老娘赶过来劝架,并为這禽兽开脱。此时的我是无论如何也听不进去的,我就已经到了疯狂的边缘了,你說我还能听她的?抢过她手里的擀面杖继续冲他脑袋揎去,我管你是不是有轻微精神病,就算是真的有就冲他刚才說的那些话我也该把他打得再重一点,把他打成真正的精神病才好。
我拿擀面杖又冲他揎了十来下,小雪他妈依旧在一边喊着不要打,而那禽兽也被我打倒在地,我管他刚才說的话是不是有意的,你這么侮辱我的最爱就是不行,老丈人怎么着?许你老丈人打闺女就不许我女婿打你老丈人了怎么地?揎你个混蛋,今天我就教教你怎么做人,谁叫我是流氓呢?流氓就有流氓的特权,打你是应该的。最后,那禽兽被我揎出了血我才罢手,而他手里的钱也已经撒了一地,并且还沾染上了他嘴里吐出的血,這我才解了恨。顾不得小雪是不是在天有灵了,教训完他之后我就离开了小雪家并发誓以后再也不会登這个大门了。
我爱小雪,但现在找不到她人了,所以我还是回到了我的生活,毕竟生活还是要继续的,所以我继续当起了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