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车我們再没有在鹤城停留,直接奔本市进军了。一路上大家都很兴奋,互相說着今晚发生的事情。通过谈话大家都知道了這两家人的下场,吕淘他們事情办的很顺利,跳墙进去之后直接把屋子里边的两口子揎在了屋子里,那男的胳膊腿全粉碎了,那女的双腿在半年之内估计也走不了路。我們也說清楚了我們這边的情况,不过听到那女的躺在地上就再也不动了之后大家都感到很郁闷。但后来还是互相劝解着,說這是意外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說他們谁也不认识谁,就算真的死了也没个鸟事。
四天后我們回到了家,并且那边的情况也都明白了,那女的当时还没有死,是到了医院抢救无效之后才死去的,那边那两口子也住院了。找我們办事的人很满意,因此多给了我們五千块,所以我們六个人就每人分了四千,那一千给了海风。
這次真的是有钱了!我們高兴得不得了。拿着钱我們就开始挥霍了起来,早把因我們失手而打死的那个女的给忘在了脑后。
不过我這心里还是有阴影,說一点不想那是假的,毕竟手里的钱是拿别人的命换来的,那些日子虽然每天都吃好的穿好的,并且每天吃喝玩乐,但我的心真的很迷茫,那是一种不安的滋味,不安中还夹杂着一点恐惧。那是我第一次干大的,也是我們办事唯一的一次失手,說好听点,是因为当时的心还存在着一种叫善良的东西,不过后来随着办的事情越来越多,這种不安与恐惧就渐渐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那段日子我們每天晚上还是去百乐城,我們這帮又多了吕涛果果他們,所以在里边谁都不敢惹,被我們砍的那伙人终究还是服软了,每次见到我們都点头哈腰,我們在里边简直可以用横行霸道来形容,百乐城霸主地位明确体现了出来。
不过,這时候我們还没有明确的组织,只是全在心里把海风当成了老大,這时候的我們队伍很庞大,简直就是鱼龙混杂,能干的许多充数的也有许多,那时候的我們就是靠出现场办事生活着,這么壮大的队伍整天在本市游荡本身就是给自己增加了声望,在社会上我們已经展露头角了。
我也就這么整天无所事事,海风打电话了我們就出去办事,没电话我們就自己找地方玩,那段时百乐城的妞子可真的没少干,不花钱的女人不干白不干!不过我干的那些都是和六子他們一起搞,绝对没有半点感情,只是发泄**而已。不得不承认,我的心还一直沉寂在与小雪的感情中,甚至說是沉溺在里边不能自拔。直到有一天,看了一张黄色光盘我的心才彻底绝望了,并且有了失恋的感觉。
那天是在全东家,因为待着没事,六子果果我們几个在外边买了几张光盘,有一张光盘据說是最近新发行的,而且效果特别棒!它还有一个十分诱惑人的名字——处女**记!
怀着十分期待与特别盼望的心情我們插入了光盘,当VCD播放机显示读碟2.0取消之后這张黄盘的内容就以一个空屋子的镜头拉开了序幕。
那屋子很昏暗,好象是在地下室,不过里边的光线立刻因电灯的点燃发生了变化,让人借着光线看清了屋子里边的构造,但最主要的还是向人展示了里边的那张大床,因为大**捆着一个人,那人穿了一件很奇怪的衣服,但绝对是个女人了,不过镜头好象有意不去照她的脸,好象是故意营造出一种那女人在挣扎的画面。然后画面上就出现了四个带着面具的人,而且其中有一个还是外国人,這四个人也穿着奇怪的衣服,看不出那是什么材料。
紧接着,让人心动的一刻上演了,那四个人冲到了床前把捆在那女的身上的绳索皆了开,然后就狂撤那女的的衣服,這时是远观镜头,那女的的脸还是看不见,只听见那女的不住得“恩恩”,估计是嘴被封住了,那镜头慢慢靠近,然后那女的嘴上的胶布被撕了去,因为那女的喊了一句“不要!我真的是处女,求你們放过我!”
看到這,我明显感到了那声音的熟悉感,因为我发现,那声音竟然和小雪的声音很像,但一直没有看见那女的的脸所以还有点不敢肯定,何况我根本就没把小雪跟黄片联系在一起,那简直就是两个不可能的事情,但接下来的一幕却让我彻底愤怒了。
没有想到,当那镜头对准那女的的脸的时候那张脸竟然还真的是小雪的!我都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我那时候的心情了。
“小雪?”六子也惊呼了起来!并且转头看向了我。
“怎么?這女的你們认识?”一起看這张黄盘的兄弟也发现了倪端,并且询问起了六子我們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