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我們四个踩了老半天马路后终于到了她們俩的宿舍。
很香,开门之后扑鼻而来的空气。
“你們俩睡小美那张床,我們俩睡這张,我們分开睡。”开了门之后刘姐就开始分配起了床铺来。
“好的,那都没事!”六子嬉皮笑脸得說着,并且随手关了门。
就這么,我和六子就一起坐到了小美的**,那床很软,坐在上边特别舒服,這不得不让我感叹起美女就是美女来,就连睡觉的地方都是与众不同。由于喝酒喝得很多,這时候我的酒劲还没退,所以我就把鞋脱了,并且向那床里边爬去,别說,這床还真不小,六子我們俩躺在上边都很宽绰。看我脱了鞋六子也开始脱鞋,并且把鞋脱了之后很自然得要脱衣服。
“不准脱!”看见六子脱衣服之后刘姐竟着急得喊了起来。
“为什么不许脱衣服?”六子来了脾气,“哪有穿着衣服睡觉的?”說完他还要继续脱。但刘姐没有让他這阴谋得逞,在六子正要解裤带的时候她竟跑到六子身边一把抓住了六子的裤带,并且說了一句,:“我說不许脱就是不许脱,要不你去马路上睡去!”
這话很绝,說得六子我們俩郁闷得不行。
“得,不脱就不脱。”說着,六子就躺在了**,竟真的没有脱衣服。
“這还差不多!”看见六子躺下之后刘姐微笑着說了一句,并拿了盆子去外边洗涮。
“你們俩注意点形象,刘姐這人很小气的,如果她一会发火了要你們俩出去住到时候我可帮不上忙啊!”刘姐走后小美好心得对六子我們俩說。
她着话叫我听起来很别扭,注意形象!靠!流氓还要注意形象,我真他吗的晕死了!
“嘿嘿,好了我知道了。”六子不以为然得回答着,并且从被卧里钻了出来一把把小美抱在了怀里,然后用自身的压力将小美扑在刘姐的**,开始猛亲了起来,并且下半身还明显得做起了推车动作,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們两个這样我竟然有点害羞,真娘的郁闷死了,我竟然会害羞!我真怀疑自己该不该来。
他們俩还在那吻着,而我则把头转向墙角,闭上眼不去看他們,免得心里产生障碍。
“好了,好了,别亲我了,一会刘姐该来了,被她看见不好,快躲开。”那小美在六子身下呼吸急促,但并未忘记提醒六子赶快停止动作。
“不行,还没亲够呢!”六子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并继续自己的动作。他們俩完全没当我在屋里,可我就不是這感觉了,尤其是听见小美說话之后這小弟弟就直挺挺得竖在了下身,這对我简直是一种煎熬!
“好了,先别這样,等晚上刘姐睡着了的时候我再去你那**,好吗?”
這是种诱惑,没想到小美竟然会提出這样的请求来,况且這话正中六子心意,你說六子哪有不答应的道理?就這么,六子兴高采烈得回到了**,并且欣喜得直用手捅我。
不久,刘姐洗涮完毕,回到了宿舍,六子我們俩故意保持不动的姿势,假装睡意很浓,都闭眼开始睡觉了。
“他們俩睡觉了?”看见我們俩都保持睡觉的样子之后刘姐很纳闷得问小美。
“恩,他們俩今天都喝了不少酒,现在估计是醉了。”小美顺着刘姐的话說了起来。
“這还挺好。”說完,她們俩没再打话,屋子里只听见她們俩放东西和取东西的声音,由于是闭了眼装睡觉,所以她們俩在干什么我們俩都没有看见。
终于,熄了灯,入夜的欣喜立刻袭上我和六子的心头,而且我們俩全睁开了眼,我用手指按了六子两下,向他表达了我心里的喜悦,六子用超低分贝的声音凑到我耳边說了一句。“再等会,她們俩全睡着了着。”
這意思谁不懂?所以我們俩就像等待猎物的豹子一样在被卧里屏气宁声,用耳朵听着屋子里的一举一动,這时屋子里很静,我們能很轻易得听见小美和刘姐的鼻鼾。我們盼望刘姐赶快睡着,幻想着這夜的消魂事,就這么让我們听着她們的呼吸声简直是一种煎熬,每一分钟简直都是一种罪刑!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六子开始待不住了,开始轻手轻脚得解自己的裤带,然后把身上的衣服全脱光,确定一丝不剩的时候他就掀开了被子,然后找好了方向,蹑手蹑脚得往小美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