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本人生日了,本书会更新五章。希望远在家乡的老妈身体健康,希望远在他乡的爱人万事如意,更愿全国各地的书友天天开心.——文学光棍正月初五宣。)
打了這么一架之后我們又要消声匿迹一段时间了。但是說到为什么我当时没有打那小子的时候兄弟們竟然鄙视了我一顿,都骂我没出息,說我怕事什么的,我這心這个难受啊,不过我到底怕事不怕事只有我自己清楚,而且无论兄弟們如何骂我,我始终没說自己砍那小子的最主要原因是为了小玲。
那小子报警了,我們這帮人就全躲在了家里,谁也不许出去,以免惹事。這段时间可真憋苦了我了,虽然每天其其和菲儿都给我发信息,但是此时我的心里只有小玲,我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对她如此痴情,所以那时候每天给小玲发信息打电话就是我的必修课。說到這,想一想,這人还真是他吗的贱,有那么多喜欢你的人你却不知足,而自己却偏偏要去追求一个自己认为完美的人,或许吧,這就是人活在世上的意义。
好几天没出去了,這心早就憋坏了。那天,全东打来电话,說他五叔要找两个人出去办事,海风一思量,六子我們俩是本地的,以后总要在本市落脚,所以就叫我們两个跟全东他五叔出去了。
一开始,我們俩也以为就是和他五叔出去打个人什么的小事情,可没想到见到了他五叔之后他却和我們說要我們和他一起去攒局,我靠,這是好事啊,当时美得六子我們俩屁颠屁颠的。由于我們自己攒局的时候我們只负责看场子,這时候我們理所当然也认为五叔是要我們给他看场子去了,所以他說每天给我們二百块钱我們俩也没說什么,但到了五叔自己的赌场里我們才发现根本就不是那回事,原来高五叔要六子我們俩干的是在赌桌上向庄家要喜钱和拿着装喜钱的箱子的活计。
這活计我們俩以前哪干过?高五叔也不提前說清楚了,弄得六子我們俩在赌桌前不知所措的,第一把庄家赢了的时候主动把十分之一的喜钱给了我,我都蒙了,手拿着四百块钱不知道该怎么办,后来还是高五叔在后边喊了一句“好长!”我才把那钱装进箱子,到第二把庄家给我钱的时候我也照葫芦画瓢得喊了一句“好长”,然后当之无愧得接过了庄家递给我的所得十分之一喜钱。
从此,才对這拿喜钱有了初步了解。
高五叔的這个赌局设在一个人家里,這人家高墙大院,警察自是不好抓,但是封闭式的赌场也有它不好的地方,比如說警察真的来了里边参与赌博的人想跑都跑不了。但是来這里赌博的人还真是不少,赌局上每把都有五六千输赢,庄家输了自是不必說,但是历来赌钱都是庄家占尽便宜,所以,如果不是手气实在太背,那么庄家还是赢的次数多,而设立赌局的人也就从庄家捞足了好处。
对這赌局了解不少了之后我才发现,原来管拿喜钱和要喜钱這差事竟然是那么的枯燥无聊,可是每次当庄家把钱递到我手里的时候我這心就激动,总想着要是把這钱装进自己口袋那该有多好,可惜,在场那么多双眼睛都盯着這个箱子呢,如果装进自己口袋不被别人看见还好,這万一给别人发现了那這面子往哪放?就說地下赌场不是合法经营,可這钱毕竟是属于高五叔和其他合股的人的啊,我要是装进自己口袋那和偷又有什么区别呢?因此,我這心虽然每次都想着要把那钱装进自己口袋,可每次這念头都被自己的良心打消。高五叔叫我們来這里替他拿喜钱那是信任我們,是看的起我們,如果我們自己拿了钱那不是等于自己抽自己嘴巴吗?
但是,金钱的魅力始终都是强大的,上午半天我还是规规矩矩,但到中午吃饭的时候這一切就都变了。我吃饭还怎么喊喜钱?所以五叔叫和他一起合股干的那胖子替我喊了一会,那胖子喊的第一把喜钱就被他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然后他若无其事得冲左右看了看,装出一副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好家伙,他自己一定以为没有人看见了,可他這一切却偏偏被我看了个正着,妈妈的,原来他們自己人也偷啊?那我还客气什么?
我招呼来了六子,告诉他那胖子向口袋装钱了,六子起初也很迷惑,但后来我們俩商量好了对策,一会我再喊的时候六子就站在我旁边,帮我挡住在场人的视线,然后我将钱装进自己口袋或者把钱递给六子,妈的,他們自己人都這样那我們为什么不可以這样呢?什么道义什么信义统统见鬼去了。
就這样,当我把那胖子换过之后我的心思就放在怎么向自己口袋里装钱上了。在庄家把钱递给我的那一刹那我就用眼睛的余光扫一眼旁边,看有人注意我没有,如果有人注意了那我就很大力得将那钱装进放喜钱的箱子,如果没有人注意或者注意的人不多,我就把那箱子拿到身下,借着桌子和六子的身体将那钱往自己口袋里装,我很清醒得记得我第一次把钱递到六子手里的时候六子那手都在颤抖,看来,第一次谁都害怕。我也這样,吗的,向自己口袋里装第一张一百元的时候我那心都飞到了嗓子眼了,还好我們的這些小动作没有人发现,其实就算有人发现了他們也不好意思說什么,毕竟我們有高五叔的面子。
這就是第一天,我們的情况没有人发现,也因为是第一次干這事,我們胆子还小,由于大额喜钱不多也不好装,所以第一天我們只从箱子里边拿了八百块钱,事后六子我們俩平分了,别看只有這么点钱,可对当时的我們来說,這些钱已经相当多了,那时候我們很知足,每天高五叔还提另给我們俩一人二百,所以虽然這活辛苦点我們也就没话說了,有這么大的好处我們还說什么啊?要再說不好那我們就是傻瓜了。
晚上,我們两个谁也没說高五叔究竟叫我們俩干了什么,也更没說我們两个今天收入了那么多,我們只說是高五叔叫我們帮他看场子去了,一天给我們二百好处,就那么,第二天我們又起大早和高五叔到了昨天的那个赌场。
但是,第二天一大早小玲就打电话告诉我說她要回北京的公司去了,过了端午节才要回来,问我能不能去送她一程,我那时候已经到了高五叔的赌局了,虽然這心里很想去送他,可是這叫我怎么出去呢?今天可是还要赚钱的啊,就這么,小玲一去就是十来天,搞得我每天都是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