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叫好了地点之后我們就开着车向西环岛进发。那帮人比我們先到,并且已经排好了阵势,他們的人全拿的是镐把,人数足有二十五个不止,我們还没有下车那帮人就已经准备开揎了。這还了的?在车上见了那么多人排好的阵势之后我們几个在车里心都已经开始发毛了,操,我們才八个人,并且还有一个没有战斗力的,对方有二十五个以上,***就算我們全拿的是刀,可要以一敌三這胜算也不如败算大啊,就這么,我們开车第一次经过那里的时候根本就没敢停,那帮人发现了我們之后就拿石头冲我們扔了过来,我那车挨了石头之后发出了许多声响,不过我們还是没有停,向前开了三十米然后掉头又开了回去,到与那帮人十来米左右的距离的时候我們一起冲了下去,随着那弩的弦声一开,那弩钉直接冲那帮人飞了过去,但第一颗钉并没有射到人,只听那帮人后边的一个铁门吃了钉子之后“当”的一个大响,不过這弩钉的呼啸声足以叫那帮人丧胆了,那帮人见我們手里有弩之后阵势立刻就散了,人气大跌,一帮人都想躲避弩钉的袭击,向两边溃散了开去。
是个好机会,趁這个时候我們车上的四个兄弟——大勇六子福健我們四个嘴里全喊着“砍死他們”,然后就冲了出去,冲那帮人后背胳膊上就砍,福健我們俩并肩,我在左他在右,我一把百战他一把锦衣卫就那么冲前砍了开去,但前边四个人却不知道什么原因掉头向后边扑了过来,和我們两个对峙着,随着那四根镐把落下我們手里的刀也冲外砍了好几下,六子大勇他們两个也从那四个人后边包抄了过来,最后那四个人被我們全砍爬下了。
毕竟,是他們人多,我們這边那四个才被砍倒,从我后边就又杀出来七八个人,妈的我头都没来得及回這腿上就挨了一镐把,不过当时根本就没感觉疼,挨了一下难免心慌,我冲前跑了几步,脚下一滑竟差点栽了,要不是手里的百战比较长那我想那天我倒下之后就再没有起来的机会了。
看我趔趄一下那边海风和三头(全东的一个兄弟)就冲這边援救了过来,大勇六子福健我們四个也开始反扑,敌我双方你来我往,迎头避击,难免自己人误伤自己人,就這时候我没看清楚对面的三头,把他当敌人给砍了一刀,在他之前我先是砍翻了一个拿镐把的,那拿镐把的倒下之后从后边援救的三头正好和我顶个碰面,那当时黑灯瞎火的我知道他是谁啊,所以一个顺手就砍了过去,這一刀三头直接被我砍蹲在了地上,我当时也没看清楚是他,但那一刀我看清楚砍什么地方了,是脖子啊,要是砍得再正一点就直接砍动脉上了,妈的,还好那天也是该着,那一刀将将砍在三头脖子动脉上方半厘米的地方,不过那一刀的刀口特长,三头的耳朵被我从中间砍开了。
這一刀是后悔也没办法的一刀,一个失误刀砍得我心愧疚得不行,但当时我們都不知道。
还是继续砍,最后我們把那帮人彻底砍服了,一起追着那个还拿着镐把就想逃跑的小子,最后用那弩夯在了他的脑袋上,那小子一个摇晃我們才追上他把他砍倒。
“**的,你福爷的手指头也掉了,今天就拿你给我的手指陪葬!”那小子倒在地上之后本想继续跑,但福健喊了這么一句,然后手拿双刀冲那小子的脑袋就砍,那样子真的和剁菜似的。
“别砍死他,别砍死他,砍死了就不好玩了。”海风在边上阻止着福健,要不是海风阻止那這小子一定被砍成肉泥。
“砍掉我兄弟手指?**我要你命!”听福建那么一喊我也急了,又拿起一把刀冲到那小子跟前冲大腿就砍,第一刀砍得实在,全身力气都用在了刀上,估计這刀下去之后那小子的大腿就已经被我砍下来四分之三了,第二刀我又用全力砍了下去,不过這一刀没砍准,一刀砍在了马路上,直砍得那刀和马路擦出许多火花,你說這一刀得有多大力度吧,也可想這一刀要是砍到身上得是个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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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俩注意点,千万别把他砍死了,要他知道知道咱們的厉害,***!”海风說着又上了一发弩钉,并且冲那小子的下身钉了进去。
那小子也够刚的了,砍他那么久他都没吭一声,不过我觉得他是早被吓没了魂,叫都叫不出来了。我們砍完他再看看四周,嘿,刚才被我們砍在地上的那帮人竟然都没有影子了,***,全跑了。
“快上车,扯了!”六子在车上叫我們,然后我們就一起跑车上去了,迅速逃离现场。
在车上我才看见三头那脑袋上的一刀,唉,没什么說的了,当时那么乱实在是不好說什么,就算這一刀砍在我身上我也没话說,毕竟刀剑无眼啊,打架本就误伤难免,而三头也是這次唯一一个受伤的兄弟。
這仇总算是报了,而且后来的战绩还相当可观,实际上我們只有六个人,那两个人下车之后就跑了根本就没上手,但我們砍胜了他們二十五个,并且他們那边光掉了手以上的重伤就有六个,身上挨了三两刀的根本就不在计伤范围之内,而那个后来被我們砍的家伙则成了终身残废,下半辈子只能横着过日子了,但叫人头疼的是听說這六个重伤的人里竟有一个是我們市副市长的外甥,***,這次漏子捅大了,还好当时没有杀人,要不然全是死罪。
這就是我們兄弟在一起打的最后一次架。
那天晚上打完架之后我們先去找医院,把三头放进医院之后我們全跑全东家躲着去了,半夜两点多我們四个才睡,但睡之前我先给小玲发了信息。
“玲你說我要是残废了你还会不会跟我?”我发了过去,试探一下小玲对我的感情也好,虽然明知道這试探多余。
“啊?老公你出什么事了?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快回来我很想你。”她没有直接回答,但是着急的心情可以看的出来。
“你就回答我好了,我现在不能回去。”
“不管你出什么事,這辈子你都别想甩下我,不管你什么样我都会等你回来,這辈子我就认定你了。”我还有什么话說,這么好个老婆不要简直就是伤天害理了,我当时一激动竟发了个信息說我明天早上就回去,***,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那帮人不可能不报警,所以我們可能还是要跑路。
果然,第二天永刚就打电话要我們继续去东北,还是去上次那地方找老全,我当时一听就心窄了,上次在东北寄人篱下的日子我受够了,這次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再跑路去那里,再說我现在也有车了,而且我自己也学会了攒局,我干什么要跑路?就算是跑路上次那样的跑路我也不会在去了,再說,那帮人一时半会还不能知道是我們砍的他們,所以我断定近一段时间之内我們這帮人只要没有什么太大的动作,我們是很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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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六子福健大勇他們坐火车跑路去东北的时候我就回到了小玲那里,即便那以后海风和永刚给我打了好多次电话,也都被我推脱了过去,始终我还是没有跑路。
就這样,我再次和小玲过了一段幸福的日子。就是夫妻一样,我每天都在家里不出去,我的饮食起居都有小玲照顾得妥妥当当,那段日子弄得我都想结婚了,真的,太幸福,太让人眷恋了,也是這段时候我答应了小玲我以后再不混社会了,這事情过去之后我就会好好和小玲过日子。
不知不觉小玲竟然怀孕两个多月,那次去医院检查回来之后小玲慌了,不知所措得躺在我怀里,要我拿主意。我还能拿什么主意?当然是打掉了。小玲听了我的话,去医院做了人流。這丫头做了人流之后身体明显虚弱了,并且脸色蜡黄,简直就和个病人一样,而我又天生不会照顾人,這时候对小玲照顾得很不好,晚上睡觉的时候小玲经常被疼醒,然后就爬在枕头上哭,而我每次也都是被小玲的哭声弄醒,看着她痛苦,而自己却一点忙也帮不上,唉,這辈子欠小玲的看来是无法还清了。
由于感动,我平生第一次为个女人落下了泪,我知道,男儿泪是不能轻弹的,但我更知道,這泪落得很幸福,也因此,小玲的神圣在我心里再次升华了,我不知道除了好好对她之外我还能干啥。
那段时间,兄弟們全散了,根本就没什么联系,而我這么待下去总不是办法,并且社会上也没听說有明确要抓我們的风声,因此我大胆了起来,拿着以前和高五叔一起攒局偷偷落下的钱自己学着攒起了局。
但我自己第一天攒局就遭了个失败的打击,由于没有经验也没有熟人,第一天攒局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人来,不得已自己当了赌徒,和几个老油条玩上了,妈的,第一天就输了三万多,也因此我清醒了过来,那以后人多的时候自己再不上场了,慢慢得,日子总算好了起来,从起初的每天赚三千多块到后来一天也能赚一万多块了。到最后也和那帮赌徒拉好了关系,并且在散局那一天說好了明年还要這帮人来捧场。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明年那个开上PASST的自己。
就是這个局,让我一个月赚了三十多万,但是這三十多万却被我自己输了十三万,花了八万,还有四万多外债没有要上来,弄到最后我手上只有五万现金,不过這也算是成绩了,至少我没有亏本。
我攒局的时候小玲由于要出差回了重庆一个多星期,那一个多星期真的是痛苦难耐,没想到才短短的几天离别给我的感觉就和丢了心似的,看来爱小玲已经爱到自己的骨髓里去了。
我這辈子最难忘的一吻就是小玲从重庆回来的时候抱着我的脖子从后边亲在脸上的那一吻,那一吻是那么的甜那么的柔,融合着小别重逢的欣喜与思念回归的欢娱,真的,最难忘是恋人重逢的那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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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从重庆回来的时候小玲还特别买了两枚情侣坠环,在那两个不锈钢的环内侧分别刻上了“文文LOVE玲”和“玲玲LOVE文”恋人的感觉再次升温,现在這枚坠环还戴在我的身上,但最主要的是它已经烙印在了我的心上,并将永远在我的心里刻上“文光LOVE小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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