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杂毛,你没使法吧?”东风的老道士怀疑地问。
“有可能!”老和尚附合道。
“那哪能呢?我是什么人?堂堂天浩宗掌门承地真人,岂是做假之人?”老杂毛连忙否认,再不否认,那钱不得退回去吗?好不容易骗一回,不能不做啊!
四个眉毛都白了的老家伙正在一张石桌上大砌长城,玩得不亦乐乎。
“六万。我說,林南又催了,咱們是不是该派点人手过去了?”天浩宗承地子真人甩出一张牌,說了一声,又低头看牌去了。
“九筒。魔界的事咱們管不了,那不是一个层次的事,得归神界来管,咱們就不要多事了,省得操心。”老和尚吃了八万打九筒,忙中抽空地回应了一声。
“三条。空无老和尚說得是,凭什么咱們修真界来管魔界的事?那要神界干什么?”东风的老道士叫了起来,道:“哎呀,打错了,打错了,是四条,四条啊!”
“不能拿回去!!!”其他三方一齐拦住了伸出手想拿牌的老道士,让他叹息不已。
“四万。我說灵通子,你的徒儿化月死在了东岳鬼界,就這么算了不成?”跑毛厕的老杂毛对打错牌的老杂毛道。
“一万。那怎么可能算了?不过打牌要紧,打牌要紧。”承地子真人紧守心神,一心绝不二用。
“六条。我說东行道友,你們行天宗上回也死了一个,怎么就不报仇啊?”灵通子对跑毛厕地老杂毛道。
“七筒。对呀,我們峨眉山一直望着你們行天宗找东岳鬼间的麻烦,也好便顺帮我們报个仇,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呢?”老和尚叫了起来。
“一万。哟,你們峨眉山一山的和尚,和东岳鬼帝有什么仇啊?”行天宗东行真人瞪了老和尚一眼道。
“怎么没有?他們老是把那些冤魂什么的收入鬼界,我們最近都没什么生意可做了,以前這里闹鬼,那里闹鬼,可以收不少利市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