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妃娘娘请进。”
“陛下万岁……”
霍尔奇打住文皇妃的请安,説:“不必了,救母后要紧。”
文皇妃快步走到皇太后床前,仔细地检查了一下皇太后的症状,伸手在腰间掏出一个精细的白瓷瓶,倒出一粒白色的药丸,放进皇太后的口中,手掌在皇太后背后稍微一运气,药丸顺势进如皇太后腹中。腹部受伤的地方开始渗出血来,血的颜色是黑色的,慢慢地银针露了出来。
水亮公主看到了露出的针尾,欲伸手去拔。“公主且慢!针上有毒!”文皇妃大声喊到,及时地制止了水亮公主的举动。她拿出随身佩带的丝帕,垫着两根手指,迅速拔出毒针,一股黑色血液涌涌而出。
“母后怎么样?”霍尔奇沉着声音问道,脸上着急紧张的情绪早已不见,依旧是不苟言笑,冷冰冰的样子,但是语气里却透露出对皇太后浓浓的关心。
“陛下请放心,太后已无生命危险,臣妾已喂太后吃下了能解百毒的药丸。只要……”文皇妃话未説完,就突然间因运功过度晕倒在霍尔奇怀里。霍尔奇抱起她走向寝宫外面的房间,把她放在**,吩咐道随侍的丫鬟:“好好侍侯文皇妃,等她醒了去向我报告。”
“是,奴婢遵命。”
霍尔奇转身离开,两脚刚踏出房门不久,晕倒的文皇妃就马上醒了过来,脸上挂着诡计得逞的笑容。“哈、哈、哈、……尚如澈,你這次死定了,谁让你一来就抢了我的风头,把我千辛万苦才得到的崇爱抢夺的一干二净,你该死,你真该死。哈哈哈哈……”
“唉!真是一个可悲的女人啊。自己没有本事,还要怪罪别人,如果我是楼兰的皇帝,啧啧啧,我也不会去喜欢你這样毒蝎心肠的女人的。”嘲讽地声音倏得响起,是一种**不羁的男人才会有的声调。
“你是谁?!
胆敢擅闯皇宫戏弄本宫!“文皇妃气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一边不忘用内力感受来者的藏身之处。在屋檐上,只有一个人而已。
“仰天大笑游江湖,一剑清光斩情恨。我只是一个不相干的过路人而已。今夜倍感无聊,正在树上休息着,忽然间看见了两个人……两个抬着一架琴经过……”男子不羁的戏弄着文皇妃。
“你……”本是正准备发怒的文皇妃语气瞬间转为娇媚:“何方英雄,还请献身相间。来人!去拿几壶好酒几盘小菜来,我要好好宴请這位英雄。”
“不必了,我不是什么英雄,有劳娘娘费心,在下告辞了!”人即将离去之时。一个绿色的瓷瓶从窗口投入屋内,端端正正的立在桌子中央。“出门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屋子里回荡着那男子不驯的声音。
文皇妃愤怒地拿着桌子中央的绿色瓷瓶,用里朝地上一扔瓷瓶碎可一地。這瓷瓶正是今日浸泡毒针用的,上面还残留着剧毒,没想到自认为作得天衣无缝的事情竟然被暴露了,算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