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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智者所见略同。在襄阳的徐庶在得到了详细的情报后,也同样认为此战对孙权大军有“四不利”、而对己方却有“四利”,故和陆逊说的一样,彼此所见皆同。
三日后,徐庶领大军杀奔陆逊营寨.见孙权大军已立下九个寨棚。势如长蛇。首尾相顾,立刻知晓陆逊早有准备。当即令太史慈前去叫阵.试试对方地实力。
却说,军中的三老见三日时期已到,正准备召集军马前去攻城,忽闻士兵来报:“将军,军营外有刘备军叫阵,都督请三位将军前去对敌。”
三人哑然的对望了一眼,齐声大笑。这三人虽然有些自大,但这也是人性使然。毕竟一个立功无数的老将,突然被一个没有任何战功的人爬到头上,心里自然不是一个滋味。现在发觉了陆逊确实有着常人没有的本领,有资格担任这都督之位,心中的芥蒂自然也就消了。
三人快速的集合士兵,向寨前赶去。
两军相对,各列阵势。老将程普一马当先,观看阵前这员将领,年纪约三十六七岁,面相英武;头戴一顶二龙戏珠烈火冠,两根稚尾斜飘;穿一件大红团龙战袄,外罩着一副锁子赤炎玲珑铠甲;左胁下悬一口宝刀,右胁边挂一张雕弓;坐下一匹红纱马,使着一杆通红的烈火枪。威风凛凛.雄气赳赳!
程普暗暗喝彩:“好一员小将!”
这时,程普身后冲出一将高声问道:“来将快通名来!某刀下不杀无名之将!”
太史惹道:“某家乃秦侯麾下东莱太史慈便是。妳是何人?”
那将军高声道:“我乃吴侯麾下将军张承是也。看妳小小年纪,何苦来受死!倒不如快快回去,另叫一个有些年纪的来,省得说我来欺妳小孩子家!”太史慈人长的一表人才,英气逼人,在红艳的铠甲衬托下,显的非常的年轻,张承一开口就出言挑衅着大喊道。
太史惹哈哈大笑道:“我闻说孙家程普还有些本事,故来擒他,量妳这些小卒.何足道哉!”
张承大怒.拍马抡刀,直取太史慈。太史慈将左手的枪.勾开了大刀,双手借力一挑,那枚枪,豁的一声,向张承前心刺来!枪速飞快,要招架也来不及了,烈火枪正中心窝,跌下马来,死于非命。
张仁大吼一声:“好个贼子,怎敢伤我兄长!我来也!”拍马上前,举刀便砍。太史慈单枪高举。两个交战,不上十个回合,又一枪,把张仁挑下马来,再一枪,结果了性命。太史惹高声大叫:“妳等在军营中找几个有本事的人出来会战!休使这等无名小卒,白白的来送死!”
传令兵慌慌忙忙的将消息报知陆逊。陆逊听得二将阵亡,不由大惊.出营观看。
来到了阵前,便问:“有哪位将军出阵擒拿此人?”只见下边走出了程普,上前打恭道:“老夫将情愿出阵.将此贼人擒来献上。”
随即飞马上前,大叫道:“我就是程普。妳这小贼,休得夸能,快上来领死罢!”
太史慈道:“我在长安就闻得有个程普的名字。但恐怕今日遇着了在下,妳的性命就不能保了,照枪罢!”唰的一枪刺来,程普举矛架住。
一场厮杀,有三十多合。太史慈唰唰唰一连几枪,程普铁脊蛇矛左舞右盘,这一个恰如腾蛟奔蟒.那一个好似吐雾喷云。
两人皆为武艺高强之辈,短时间内,胜负难分。不过时间一久,年老的程普就渐渐不支了起来。
陆逊恐程普有失,即刻指挥着士兵冲杀了过去。
徐庶也让文聘带大军向对方杀了过去。
正当刘备军占上风的时候.一声炮响,斜刺里,杀出两员大将.正是全琮和丁奉。
两人各带五千士兵,出其不意的将刘备军分割开来。
徐庶一震,望了远处的陆逊一眼,评估战局,当机立断,下令退兵。
太史慈和文聘领着大军护着徐庶向后退去。
陆逊也明白穷寇莫追的道理,立刻命人鸣金收兵,整理战场。
程普、韩当、黄盖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以后,纷纷羞愧的向陆逊致歉。
陆逊见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高兴都来不及,那里还有怪罪之意。
但这样的笑声并没持续多久,背后突然传来了震天杀声,回头一看,后军的粮草大营正燃起了熊熊烈火。
正当陆逊感到不妙时,一阵马蹄声再次响起,原先撤退的徐庶又出人意料的折了会来。
陆逊立刻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情,徐庶前来试探是假,真正的原因就是要吸引自己的注意力,以便偷袭自己的补给后军。
陆逊无暇顾及其他,立刻下令道:“程普、韩当、黄盖妳们三人立刻组织士兵前去抵挡刘备军前进的步伐。全将军,妳立刻领一支军队去后方支援,务必要将损失减至最少。丁将军妳立刻在营寨前布置弓箭手、长枪兵、拒鹿角和拌马索。要快!”
“是!”众人齐声喝道。
孙家三老,老当益壮,各个神勇无比,在他们的死战下,顺利的拖住了刘备军进攻的脚步,后线的丁奉利用三老死战抢回来的时间,布置好了一切防线。
徐庶见对方的防线已经布置妥当,叹了口气,下令撒退。
而在后营袭击粮草的藏霸见对方的援兵源源不断的赶来后,也撒回了荆山。
这一战,双方各有损伤,此次交锋,正是一平手之局。
路上,徐庶招来一名“疾风”对他说道:“妳立刻前去荆山,通知藏霸在没有任何命令之前,绝对不能轻举妄动,违令者,斩!”
一旁文聘不解的问道:“为什么不按照原计划,利用荆山为掩护,时不时的偷袭孙权的粮道。”
徐庶笑道:“这是因为对方的阵营中有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啊!若非不是陆逊头次指挥大军,很多地方的经验不足,那我们的这次袭击就要以完败告终了。连庶都没有想到对方会事先料到我军的动向。此子前途,不可限量啊!看来这又将是一场持久之战!明年可要苦了荆州一地的百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