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才五点,骚扰人也不要太过分。
奶奶怯怯地指指丁强的房间。
小爱又向她躹个躬,谢过奶奶,走过去推门进去,连敲门都省了。
奶奶怔然返回居室,爷爷问她,“我听到一个小丫头的声,谁這么早啊,送牛奶的?”
奶奶看着他,似乎刚刚从梦中醒来,吁了口气,“恭喜你,你有孙媳妇了。”
丁强的房里好冷,小爱一进门就冻得直打哆嗦,四处一看窗帘瑟瑟的抖着,原来窗户都没关。
抢上一步飞快的关掉所有窗户,气道:“冻死啊你想!现在可是十月份啦笨蛋,這儿是北方不是广州老大!”
丁强笑道:“早知是你了,這么早怎么就跑来了,有事?”
小爱嘟着小嘴:“怎么?不欢迎我啊,领导来视察工作,不行啊?”這才注意到他盘腿在**打坐,象发现新大陆般兴奋起来,“哈哈,终于叫本姑娘发现你的秘密了吧!説,這是什么功夫!”
丁强好气又好笑:“拜托你是哪个部门派来的女特务?我练点气功不行吗,还得请示国家?”
小爱扑到他身上,“人家关心你嘛,你是石头人啊,狗屁不懂!”双手自然地环住他。
满怀温香软玉,立时令他的身体有所变化。
“你這样不怕我给你来个外科手术吗?”丁强低头望着她羞红的小脸。几缕秀发散落着,他伸手将之拨开,俯身轻吻她一段散发着沐浴香气的脖颈。
小爱浑身滚烫,匍匐在他胸前。没料到他那么大胆,偏偏自己又任他轻薄,调查秘密之类的初衷早忘得一干二净。
静了片刻,她含羞带气地抬起头,“我是你学姐,你敢调戏我!我去告诉你班主任!”
丁强又恢复往日的玩世不恭,怪叫道:“我靠大姐,咱俩谁调戏谁啊,這可是我家,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呀!”猛然按住她的小脑瓜,准确地吻住她红艳小巧的樱唇。
早就想這么干了,一直没下手。這下全校要七级地震了吧!
小爱只觉脑中轰然作响,甜蜜的感觉充斥了她的感官,原来吻就是這样的,电影中演的都假,只有自己尝过才能了解个中滋味,那种感觉直使人飘飘欲仙,于是不由自主地将嘴微微张开。
丁强得势,舌头立即不失时机地钻入她的口腔,与她香滑的小舌绞动纠缠,实现了和校花真正意义上的接吻。强烈的刺激令他的下体也开始蠢蠢欲动。他将她提到腿上,伸手揉捏她的一对坚实的**。校花的身材自不是肖月能比的,公认的名号岂是幸至。那**在他手里变幻着形状,任他手张到多大也无法一手掌握。小爱立即往里夹紧双臂不让他肆虐,可弓已在弦岂能不发,他霸道地挤开她,更大力地揉着,片刻后干脆从她衣服领口突破进去,摸上她火热的肌肤。那里滑不留手,却又峰峦起伏。
小爱随即放弃了抵抗,她作茧自缚,這一趟来可谓失财失人,人财两失。如果這小子不是已令自己有些倾心,一定要打死他!他那里垫着自己的臀下,硬得象铁,真让人羞也羞死了。
情势到了无法控制之时,丁强忽然一把将她推开,飞快地弄好她的衣领。
小爱抚掉嘴角的津液,朦胧的大眼不解地望着他,此种香艳无比的境况這小子怎么能忽然收手,难道他真象有些同学告诉她的,是人妖?
门被砰的踢开,爷爷威风凛凛地站在门口,手里拿个大扫帚,叫道:“何方妖孽,丁强小子别怕,我来救你啦!!”
当发现屋里的人好好的呆着,正用一种要杀死人吃了他的目光望着他,爷爷尴尬地挠挠头,点头哈腰地道:“哈,同学,来看我们小强哈,一起吃个早饭吧,我是来请你们的。”
一个枕头凭空出现在他脸前,将這个胆感打扰好事的现代唐僧打出了房门。
人心大快。這个作威作福的老头子终于受到了应有的报应。
饭后。
骑上丁强的赛摩,小爱仍在埋怨他,“你没事儿省粮食啊,怎么就吃那么点饭,还要骑摩托去逛公园,這种摩托我可知道,沉着哪,你别把我摔着!”
那么一个大小伙子,竟只喝了口稀粥。其实她是看着心疼了。
“呵呵,你能不能不乌鸦嘴啊,我敢摔校花?要是把咱校花那双美妙的大腿弄个伤疤上去,全学校的人不得把我掐死!你的拥戴者有多少你不是心里没数吧”
小爱打了他背一下,“去你的,掐死你才好呢。”
按下启动钮,摩托带着沉闷的突突声发动,稍一加油,发动机轰然巨响,踩档疾驰而出。
4万多块的大家伙,托人买的海关罚没品,以前老爸的爱将。后来老爸驾着它为了躲一个横穿马路的老太婆扎进沟里,从此飞入天堂离他而去。其后几年爷爷和奶奶每每要毁掉這摩托説它是害人精,丁强那时虽小却极有主见,坚持将它留下,他要在长大后骑它,他要面对伤痛。他成功了,不久就摆脱了车祸的阴影,健康成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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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市是北方的一座石油城,道路建设在全国也数一数二,不仅路多路况好,而且过去因打井需要,基本井打到哪儿房子就建到哪儿,人们居住得非常分散,因此道路比较起来也就非常空旷,车一般在路上能跑到100以上,好车能跑到140,久而久之,众司机都拿市区公路当高速开了。外地车主一到本市直夸本地司机幸福省油开起来爽飞了。
丁强的驾驶技术娴熟稳定,早几年就托人弄了个驾照出来,老司机了,井队的大板车他都开过。
他看看表,照這速度9点多肯定到公园。慢点好,老话説十次车祸九次快,而且校花在车上,更要小心谨慎。
小爱紧搂着他的腰,幸福地安坐在后面,任强风将她一头长发吹得高高扬起。入秋以来今天算天气不错的,旭日暖暖,她上身穿的是件T恤,下身是牛仔裤,车速不快,倒也不冷。经早上這一闹,這个男友的地位自然更加确立。管他有什么秘密,他就是外星人我也跟定了。我的初吻可是交给他了呀,他还摸了我,如果這小子敢辜负我,我就把他阉喽!
早上出来时纯粹是来调查他的,以为把他堵在家里能至少发现点什么,没想到反倒把自己搭进去了。便宜死他了。
想着想着,一时不忿,掐了他胳膊一把。
险情就在此时发生。
他们正处于西干线的快车道。本来双向六车道的大道,宽敞得能舒舒服服同时通过六辆大车,算单向也能三辆大车并驾齐驱,可偏偏有辆不讲理的大泥浆罐车左晃右晃的一会儿一变道,好几次都差点挤到他。
他妈的,你奔驰大卡就牛**啊!操!我还真就不信了,我跑到前面你敢压我!
丁强真想加油别到它前面,這点事对赛摩来説根本不值一提,什么奔驰宝马的,油门一加都得靠后。
小爱压迫着他背脊的双峰提醒了他,不能那么做。失去冷静只会带来危险。
可是越是避让那车越是上瘾,干脆专门别他,他拐到哪儿它也跟到哪儿,卯上了。
丁强实在气得不行,心里直骂:“他妈的警察都死绝啦!平时一窝蜂一窝蜂的,关键时刻一个都见不着!看来靠谁都不行啊还得靠自己!”
前方一个绿灯正在倒数,还有几秒就要变灯。
丁强一乐,机会来啦。
油门猛拧,连变两档,摩托似脱缰的野马变到超车道冲过了灯线。还剩三秒,那变态车无论如何是赶不过来了。那个路口可是带摄像头的,除非那司机疯了不想干了,不然他不可能为了斗气闯红灯。松了油门,让车恢复到70迈的时速。
嘀嘀——嘀嘀——尖利的鸣笛声和刹车声!
回头望去,晕,這还真是个疯子,它已经冲过红灯,向他身侧扑来,我靠,玩真?!妈的多大仇啊想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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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强怒发冲冠,只觉体内澎湃的力量简直要自行爆发出来,他一个急刹车加一个漂亮的甩尾,看看对面无车,下车将小爱推到逆行道停稳。回身迎着大卡走去。小爱一把没抓住他,吓得大叫,但已唤不住魔性大发的丁强,他已不计后果,誓要给那畜牲点教训。
大卡没想到他敢迎着车头过来,吓得猛的一拐回到了快车道,显然不想出人命。原来它也知道怕。
這样一来它就变成了位于丁强左侧,车头已越过他的身子。
丁强意随心走,右手做了个握剑的姿势,一道夺目的湛蓝色的光霞从他手中射出,正如一柄激光剑,转眼间变了有三四米长。
這时大卡已走过一半。
“既来之则安之。跑什么!头走了,身子留下!”丁强大吼一声,光剑上扬,猛地下劈,嗤的一声轻响,正正将大卡拦腰砍断。
大卡因惯性仍向前奔了一段路,然后头部失去后部支撑轰然倒地。
丁强放松了心神,踱到小爱身旁,深深地吻了惊骇莫名的她。
温馨接吻的情侣,身后断做两节的卡车,构成了一组香艳诡异的图画。永远地印在了所有目击者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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