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时间倒用不了一天,就是白天办不了,得晚上办。”丁强心里合计得正欢。
小爱凤目眯了起来,“你还真有情调,跑這么老远来办那事儿,好浪漫哦!”
丁强愣了一下,哈哈笑起来,拜托现在的女孩子满脑子怎么都是這些东西。
既然事得晚上办,他整个白天可就不属于自己了,小爱拉着他左一钻右一钻,差不多所有商店都逛个遍,晚上还非得要吃麦当劳。
這些洋快餐丁强一直不太喜欢,一不见得比中餐好吃,二报纸上也説没什么营养价值暴利等等,可那些破东西就是能吸引女人和孩子的眼球。看来全世界的妇女儿童的钱是最好挣的,也是最好骗的。
吃完饭,各自编好理由给家里打了电话,选了一家三星级酒店入住,七楼二人标准间食宿全包一共500元,二十四小时冷热水,淋浴,电视,VOD系统。小爱埋怨他太奢侈,丁强吓唬她两个星以下的不是有虱子跳蚤臭虫蟑螂的就是性病毒品横流,她這才不再心疼。
入夜。华灯已上多时。
丁强打开后窗,入目黑漆漆一片,酒店的這一边是一个不小的湖,這时没有人迹。
抬头望向远方,他深思了一下,回头叫小爱,“来,到我身后来。”
小爱听话地走到他身后,玉臂环住他,轻咬他的耳垂,“要来吗?”
丁强对她情深义重的一吻,“要的,但那之前,咱们来一次比翼齐飞如何?”
小爱笑笑,以为他在掉书包,待见他飞快的用根丝带将自己和他捆在一起,這才吃惊地道:“你干什么?不是要跳楼吧!”
“光是跳楼多没劲,我还要飞哪!让我们来改变命运!飞啊!”
伴着小爱的尖叫,丁强跃入夜空。
小爱吓得忘了心跳,只觉呼呼风声响在耳边,眩晕感阵阵袭来。奇怪,却没有飞速下坠时的失重感?!
大着胆子睁开眼向下看去。
她被脚下的奇景深深震憾了,恐怖的感觉不知何时已消失得无影无踪。浩瀚的城市建筑正逐次掠过,人群如蚁,树木如草,再远处,那个湖正在迅速接近。
他们真的在飞啊!象鸟一样飞翔在空中!毫无借力,完全违反地球引力的飞在七层楼高的高度!
人类对鸟类的飞行一向着迷、向往,有了鸟类的激励和启发,這才出现了飞机等飞行器的发明。而人类本身,即使安上最合理最符合空气动力学的翅膀,也不可能凭臂膀飞上天空。
如师父当年一样,丁强凭着强大的功力,运用陆地飞腾术,实现了這一梦想。
至此,小爱已完全习惯了他层出不穷的超人能力。她紧紧的抱住他,爱火再次升高,這就是她的男人,一个情感丰富的普通人,一位超越自然的强者。
那湖转眼即到。丁强心念一动,高度缓降,几秒钟后已降到湖面上方。强大的气流斩风破浪,令身下的湖水向后劈开一条深深的豁口,待他飞过后良久這才慢慢收拢。
湖水远去,不消一刻,他们升高至十层楼的高度,落到了一幢大楼上。
从丁强身上下来,小爱回头望去,恍如作梦。不由一阵腿软,坐在地上。
死老公,也不事先説明一下,差点被他吓死。
丁强费尽周折抵达的這一地方,正是省教育厅。原来他想好了,绝不能让小爱那么委屈,他要追来把她的志愿表改掉!
和小爱把意思一説,她当然不同意。当初她稍加考虑就决定下来的事,还巴巴地赶来改什么,再説也不知這样犯不犯法。真以为他是带自己来省城散心的,没想到他胆大包天如斯。转身要走,才发现這是十楼,怎么下去啊。可真应了一个字:晕。
丁强事先已给杨老师打过电话,得知志愿表应该保存在教育厅档案室一类的地方。他和小爱从天井进入,提高感官探查一番,查明没有监控设备,人员也已经走净,于是开始挨个楼层找起。非常顺利,第十层最后几间就是档案室。他将气化做钥匙模样,刚中带柔地插入大门的钥匙孔,顺着孔位不断变换气匙的齿,试了几下门就开了,這是他早想好的办法,果然,只几秒钟就达到了大盗级的遛门撬锁技术。
进了门,他变魔术似的掏出一个小小的手电按亮,猴子似的左窜右跳,不一会儿就找到了本市的卷宗,這帮办事的傻**,连口都没封,省事啦,本来想一会儿走时给他们在地上撒泡尿的,如此饶了他们吧。哄小爱来将她的志愿找到,用刀片将第一志愿轻轻划掉,改成北京一所著名重点大学的名字。以丁强现在的学习状况来讲,一年后应该也能够考进這所学校。那时两位爱侣即可重逢,不再受那相思之苦。
小爱考虑到如果改了,丁强明年也可考来,不改的话确实委屈了自己不説,明年丁强也报不上好学校了,只好顺着他的意重新添了志愿。
回到酒店房间,关好窗子,真没想到事情如此出奇的顺利。神不知鬼不觉。這事办得漂亮,以普通人的眼光来看,那可是不可能的任务。
看来我比较适合作特工。哈哈。007可是我的偶象啊,现在的我可比他强太多了。外国鬼子,玩去!以后全世界以我为榜样吧,喉喉。
丁强心情愉快地解开绳子,抱着小爱进到淋浴里,三两下把两人的**从衣服里释放出来,放水洗澡,然后长出一口气,“还好还好,没有铸成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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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爱吐吐清水,抹了把脸:“你呀,任性!”
丁强揉搓着她的身体,猛地进入她,“尽量不要让我们有限的人生有任何的遗憾,你不同意我這个观点吗?”
校花皓臂轻舒,给他热烈无比的吻,再一次将自己向他完全开放。
第二天四点多,丁强就风驰电挈般将小爱从**拽起,不顾她的抗议,迅速的为她穿好衣服,简单洗漱一下坐电梯直冲下楼,赶到火车站,奔回本市。
还好,到学校时没有迟到。
小爱尚还睡眼朦胧,对被他丝毫不知怜花惜花地扔到家门之外十分不满,嘴里嘟囔着“真没绅士风度”,进门去了。
拜托我可不象你老人家考完试了有那么多大假,杨老大吃我时你可帮不上什么忙。
越怕什么越来什么,丁强刚一进门,就碰上杨老师了。
“老……老师好。”
杨老师盯着他。
倒,又来這手。這次我可非昔日吴下阿蒙了。
他也回盯着她。
差差,不一会儿他已开始冒汗,别説山峰一样的人,就真是岩石也吃不消杨老师吧?!
他的稳重不知跑到哪儿去了。他怀疑杨老师别是流老大转世吧。
“昨天干嘛去了?”杨老师先问這事。
“昨天省城一个亲戚病了,我去看他。对了,我给你打电话请了假的呀。”
“嗯,病情怎么样?”
“昨天在医院忙了半宿,已经没什么啦。”
丁强发现他撒起谎来真是天生我才啊。
“哦,那你赶紧进教室吧,别晃了,快上课了。”
丁强如获大赦般点头哈腰的向教室走去,心想我哪有乱晃明明是你叫住我的。
“等一下。”
丁强心里一跳,“杨老师,还有事?”
杨老师递给他一封EMS,“今天刚到的,我刚才在传达室看到了,帮你拿来了。北京来的。”
“哈哈,那个臭小子,终于孝敬我一回,算他有良心……”糟!一时得意忘形,忘了那家伙的娘老子就站在面前。
杨老师用一种奇特的眼神看着他,平静地説:“不,不是杨扬。”
“不是他?”丁强满心疑惑地接过信封,看看邮信人,竟是一个部队的番号!家里祖孙几代不认识什么军队的人啊,弄错了吧?
他打开信的封口,里面只有一张信纸,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他更是奇怪,打开信纸一看,顿时如五雷轰顶,呆若木鸡。
杨老师见他神色惶然古怪,抢过信一看,那薄薄的纸片上只写了四个字外加一个问号:你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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