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粹足足关了他两年,除了事实问不出什么,加上第二次第三次探险又是铩羽而归,而且当时德国的战局已然不妙,這才放了他。
丁强合上卷宗。仰头思索一会儿,转头望向亦已看完的雨露,“我觉得那东西象是某种生物,也许是一种守护者之类的。”
雨露点头,“和我的看法一样,我觉得它象有思想的生物,很有可能是暗黑族所有。”
“嗯,应该是抵御外族入侵的一种手段。很不错,过瘾,为反法西斯做了贡献啊,赤国政府应该奖它一枚奖章,哈哈。”丁强大笑。雨露也笑。
身边的奥托卡不识中文,浑不知他们笑什么,只好奇地望着他们。
笑够了,夫妻二人接着看第二份卷宗。
纳粹当然不甘這莫名其妙的失败,仅相隔十几天,他们就派出了第二支探险队,這次他们换了一位亲德国的芳族导游,进入斯蒂贝尔山的地点也改了,从另一侧进入。
這次他们没有碰到湖中怪兽,可他们疏忽了来自树上的危险。第二探险队深入森林差不多三公里,在大约海拨二千米的山腰上,中了一种怪树吐出的迷雾,所有队员丧生。稀奇的是這次导游又没事!
第三支探险队就厉害了,受到两次沉重打击的纳粹发狠,用了军事飞机空降,所有队员从空中跳伞,直接从峰顶往下走。
然而這支探险队后来的情景世上已没人知道,因为這次连导游也没回来。
事情就此不了了之。
丁强合上卷宗,沉默了片刻,站起身踱了两步站定,“今晚暂时不去,明早咱们去看看,老婆,怎样?”
雨露柔顺地点头,“嗯,听你的。其实我也是這个意见。”
“嗯……对了,从那以后到现在的卷宗在哪儿,奥托卡先生?”
奥托卡早有准备,闻言立即将手中的一份卷宗递给他。
丁强致了谢,和雨露坐下慢慢翻阅着。
這份卷宗比较大略一些,都是按年记的,因为从纳粹受挫后,基本上再没有哪个国家哪个人敢去那个地区造次,赤国也不敢,所以都是临近居民的一些零星报告,从中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暗黑族应该还在那一地区生活着,他们对待布比族和芳族的平民百姓并不狠毒,基本未有人命事件出现。
当然,也不是一桩没有,分别发生在二零一一年、二零二九年和二零捌七年的事件,就强烈地吸引了丁强和雨露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