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姆斯点头，“這个也可以告诉丁总，其实他才是我们真正的族长，是我的主人，我们为他而活，为他而战，为了他，我们可以做任何事。”
他的眼分明射出一种狂热的、崇拜的光。
丁强在心里叹口气。外国人为什么這么喜欢搞个人崇拜？這种宗教式的个人崇拜，在他看来是一种要不得的情绪。
他本人就有這种情况，因为武技高强，工作成绩卓著，在HXS内部总有人用崇敬的眼神看他，甚至找他签名者都有，每当那时他都浑身不舒服，恨不得真的变成一只蟑螂钻进地缝里才好。过后开会时他一定会找机会谈一下不要搞个人崇拜、个人英雄主义這样的话题。
“丁总，”威廉姆斯言之凿凿地道：“我的主人是這世上最值得依赖的人，跟我们一起效忠于他吧，怎么样，加入我们，你不仅可以得到金钱，还有美女、特权、地位等等数不尽的好处，甚至……”他顿了一下，话声放缓，用低沉的声音道：“甚至得到永恒的生命。”
丁强呆住。
永恒的生命！這非是长青不老的概念，那个意思是真正的永远活下去！长久以来世界各国人的平均年龄就没有超过一百岁，即使地心精灵族，亦只能活到五百岁左右，终究会有个终点。
而這家伙竟然説可以永生……
想了一想，丁强试探着问：“你是指，变成僵尸那种形式的永恒生命吗？”
“不不不，”威廉姆斯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当然不是，我指的是真正的生命，有完全的自主权的生命，就象我的主人……”他犹豫一下，终抵御不住那股想要述説的自豪心情，道：“不瞒你説，今年，他已经有四百岁了。”
丁强眼睛睁大。脑海里浮现一个电影的名字：吸血惊情四百年。
等等，吸血……
“有个问题我要问你一下，它一直困惑着我，那就是你们在中国酿成的血案，为什么要杀掉你们下属的家人？把他变成僵尸我倒能理解，应该是为了引我前来调查吧？”
威廉姆斯点头，“是的，丁总很聪明，当初是我动的手，把他变成僵尸正是为了引出你的大驾，没想到贵仆人来了，我们只好先俘虏了它，就是這样。至于我杀掉上官红玉的丈夫，這……只能等丁总加入我们以后，我才可透露，请原谅。”
丁强点头，“好吧，那最后一个问题，那些被你们变成僵尸的人身上的大洞是怎么回事，器官丢失，难道是被你们吃掉了？”
恶！吐！
“被黑种子吃了，”威廉姆斯道：“黑种子是一种生命体，我们需要把它散播到其他生命体上，那生命体才会变成僵尸。不过也有例外，象上面守卫湖里的生物就反噬成功，反倒将我放出的黑种子给吞并了，既拥有永恒的生命又保留了自己的意识，算是异数了。”
哦，原来如此。
想起东城区停尸房中发生的一切，看来那种黑气就是所谓的黑种子，妈的，竟然会説话的，还説什么暗黑族怎么怎么了不起，滚你的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