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這个母老虎喽,非説她同事结婚去的印度,她就要去埃及,我听了都晕,那能是好地方吗,妈的。”郝义説。
丁强举起装着红酒的杯子,“敬你,小子,记着,在运河上给我打个电话,在金字塔上再给我打一个,呵呵,那地方我也蛮神往,很奇怪很神秘的文明。”
“那两个地方啊,行,小意思,我一定打,呵呵,只要你别让我在**给你打就行,哈哈。”郝义和他碰一下杯。他知道丁强説的是关心的话,兄弟情,明白。
他也知道丁强是不会喝酒的,以前高中毕业时一众同学强逼他他都不肯喝一口,今天为了他却已经喝了两大杯红酒,他感动。一辈子能有這样的兄弟,是福气!
這一顿酒直喝了两个小时,兄弟两人説了无数体己话,差点误了丁强的班机。
回到北京后,丁强无聊之余,又关心地问起过几次郝义和母老虎的相处,结果得知到底是郝义服了软,将事情向老虎全盘托出,气得他大骂郝义笨蛋,這点事拿不住她,会成一生的把柄。
郝义苦着脸:“我説老大,跟她过日子的是我不是你啊,你来受受看,看你能不能受得了這样的新婚的,你不承认错误不交待罪行,她就不理你,你能行?你行你来。”
丁强想想也是,也就不再怪他。隔了一周再打给他电话,对方已经赶往欧洲旅游去了,总和他磨叨花了多少钱肉痛到如何,听得直想揍他,也就不再主动打给他,但偶尔还是能接到他打来的电话,简单描述一下到了哪里,总之玩得很高兴。
這样过了十天左右,郝义又打来电话説他已经到了地中海边缘,即将坐船穿越苏伊士运河,最终将到达這一趟出行的目的地:埃及。
大名鼎鼎的苏伊士运河到底是如何的一个地方……嗯嗯,反正也呆着无事,查查看。
説干就干,他上网,进入搜索引擎,连带把埃及的概况都查了一下,对那个国家有了更细致的了解。以前他只是在上大学苦读时记住一些书面上的叙述,不如网上的信息那么直观和细化。
苏伊士运河位于埃及境内,是连通欧亚非三大洲的主要国际海运航道,埃及,就依靠這条河和红海与地中海连接在一起,使大西洋、地中海与印度洋联结起来,大大缩短了东西方航程。
這样下一次通话有新的谈资,他坏坏地“诅咒”郝义,“我查了资料了,那么繁忙的河啊,我説小义你可别掉下去喂王八哦,不然来往的商船太多,人家没空救你的,哈哈。”
其时郝义已经坐船航行在苏伊士运河上了,本搂着老婆玩得正高兴,闻言骂道:“死蟑螂,你就不能説点好听的,关心我就説点好听的吧。对了,我们的团到了开罗后,第二天就要去逛胡夫金字塔,怎么样,羡慕吧?”
丁强“切”一声,又和他瞎掰几句收了线。有句话没好意思説,他想去哪儿旅游去不得?地球之外都去过了,小小埃及金字塔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