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人家就不是初吻……”伍珍娇嗔一声,鼓起勇气再次封上陈飞的嘴唇。她上高中时才喜欢上陈飞,以她骄傲的個性再加上她的身份,谁敢对她动手动脚,因此这接吻还是在天讯电视上学到的,同样是第一次,可比陈飞能干多了。
听完这话,陈飞才知道伍珍原来一直在骗自己,她哪有嫁人,糊里糊涂下到最后也彻底迷失在动人的湿吻中,双舌交缠,折腾得血气方刚的陈飞连青玄子都给抛在了脑后,浑身燥热,喘气加重。
“嘤……不能……人家还没有准备好……”
不知不觉间,陈飞的手伸进了被窝里,摸到伍珍滑如凝脂般的大腿根。触碰到自己微湿的敏感部位与毛毛,伍珍浑身一颤,矜持的大羞娇嗔。
“咳咳……”陈飞这才霍然醒悟,感觉到下身正在不断地在跳动,顶起一個大帐篷,干咳不已,这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耳根,见及伍珍的模样忙不迭地转过身去,心脏跳如奔马。
伍珍衣衫凌乱,她原本就只穿着個袍衣,里面啥都没有穿,这一纠缠,露出大半個温玉般的酥胸,娇喘吁吁,春心荡漾,诱人至极点。
病室内静悄悄地,一個老脸通红地背对着床,一個低垂着通红的俏脸,谁都没有說话,只有满室的玫瑰花散发的芳香,还有两人剧烈的心跳声。
良久,伍珍轻声道:“这…这花真香……你…你帮我插起来好不好……”
“喔……好……我去找花瓶……”陈飞言罢,心头砰砰乱跳地退出病室,再不敢看伍珍一眼,硬涨的下身总算有些皮软下来。
晓美她们根本并没有走远,就在病房外的走廊上。门突然开了,晓美见陈飞满脸通红,手忙脚乱的模样,不禁大有深意地哧笑道:“少爷,你还好吧,你怎么出来了呢?”
“好好…她没事……不对!我没事…我找花瓶……呃,插花用……”做贼心虚的陈飞有些语无伦次。
“嘿嘿,少爷啊,我知道了,嘻嘻,你现在惨了……”晓丽笑嘻嘻道。
“你们聊,我上街买花瓶去……”匆匆丢下一句话,陈飞逃命似地跑了,惹得晓美、晓丽与两名小护士在后掩嘴娇笑不已。
“陈飞先生好可爱哟,伍小姐真是好幸福……”小护士目光紧随着陈飞轩昂的背影,俏目放光,满脸羡慕的念道。
陈飞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医院里出来的,总感觉众人无意中看自己的目光,仿佛都知道自己刚才干了些什么糗事。
走在大街上,被风一吹,陈飞的情绪这才渐渐平静下来,心里傻忖:原来接吻是这么回事……伍珍下面真柔软,还有些湿…唔唔……难怪查德那死色狼成天鬼叫着要摸人咪咪,这玩意实在太厉害了,真跟天讯电视上演得一样喔……
如果这想法被查德知道,查德非三天睡不着觉不可,他老兄的初吻上幼儿园时就没有了,哪有陈飞现在的激动与刻骨铭心的感觉,像陈飞这种感觉,他这辈子都不会有,因此专家建议“年轻人非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早恋”,还是有些道理的。
三個小时后,晓美、晓丽、伍珍等人见陈飞真得红着脸,傻乎乎地抱着两只花瓶回来,大感啼笑皆非,伍珍则羞红着俏脸宜嗔宜喜白了陈飞一眼。
“咳,我身上没有带磁卡,所以回家取了钱才买来的。”陈飞尴尬道。他还以为众人怪他买花瓶去了太久。
众女面面相觑后,接着就是笑得花技乱颤。
陈飞傻在当场,满脸狐疑,有这么好笑吗?
像这样的套室病房,有厨房有浴室,做饭很方便,陈飞三人午饭也没有吃,晓美与晓丽亲自下厨,两名女护士自然也帮忙折腾,能与陈飞四人这样的偶像认识并一起用餐,两名女护士大感荣幸。
“人家与晓美姐、晓丽妹妹都說好了……”
晓美故意将陈飞与伍珍留在病室内单独相处。
“什么說好了……”陈飞大感迷糊,还有些尴尬。
“你喜欢人家吗?”伍珍俏脸微红,低若蚊呐道。
“这…这……喜欢……”
“陈飞……”伍珍听得娇躯一颤,泪眼迷朦。
“啊……”陈飞大吓一跳,这刚还好好的,怎么就哭了。还没反应过来,伍珍已经扑入自己怀中,满脸幸福的喃念道:
“陈飞,伍珍爱你,你知道吗?第一眼看到你,人家就对你有好感了,可你,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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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伍珍一会哭一会笑,陈飞心叫不妙,难不成吻出毛病来了。
两個人在一起陈飞还挡得住,要是有第三個人在场,陈飞就脸热的有些吃不消,到了晚上,晓美与晓丽陪着伍珍聊天,心虚的陈飞则手忙脚乱地在厨房里为三女煮宵夜,好在曾经在饭馆勤工俭学一段时间,还不至于一窍不通。
第二天,伍珍提出要出院,其实她根本没有什么大病,只是心郁难解,致使长期处于亚健康状态,受刺激病倒了,但总得调养几天才成,陈飞无奈只得答应陪她。
“啪!”
在苍星党的主席办公室内,伍苍龙关掉天讯电话,双目放光,狠狠地拍了桌面一记。他老兄这么突然神经质地一下,吓了身旁的漂亮女秘书一跳。
“主席您?”
“哈哈……亲爱的,你在九泉之下是不是也在为阿珍高兴,我们的女儿现在终于长大了……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眼睛,一只没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两只老虎,两只……”
女秘书呆若木鸡,都不敢相信自己所见到,所听到的,主席先是一阵大笑,而后居然唱起了不知从哪学来的童谣,一脸的哀伤与柔情,双目内居然还有泪花在打转。
要知道,伍苍龙与伍珍她妈青梅竹马,这两只老虎的童谣还是伍珍她妈教给小苍龙的,两人长大后,伍珍她妈要是耍起脾气来,伍苍龙只要一唱这首童谣,妻子就会破涕为笑,仿佛时光重又回到无忧无虑的童年。这么多年过去了,每逢妻子的忌日,伍苍龙都会一脸哀伤地哼上那么几句。以他老兄现在的身家地位,至今都没有续弦,由此可见他对妻子的深爱。
这边厢苍龙老兄在哼童谣,那边厢的陈飞一波末平,一波又起。
大约是陈飞同志的初吻成为历史的第三天晚上,多时不见的小猫头与伊莎来了,让陈飞感到疑神疑鬼的是,伊莎来了也不闹,而是与晓美、晓丽、伍珍在病室内和和气气地谈了大半夜,后半夜,四女还在病室内加了床,姐妹好地睡到了一起,当自己仿佛不存在,不但没有吵架,似乎还相处得很融洽。
这让陈飞有些心惊肉跳,左思右想,第二天,天还没有亮,陈飞就在病房的客厅内偷偷地爬起来留讯息,准备溜之大吉。
这讯息还没有留好,蓦听内间传来响动,心下一惊,忙不迭地收起来。
“少爷,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在晓美的率领下,四女精神饱满地从病室内出来,看她们的模样,刚才根本就在装睡。
“咳……早起有助于身心健康,你们……”陈飞老脸通红,心下大感奇怪,客厅内根本没有装什么监视系统,以自己的功力她们根本不可能察觉到自己“练功出定”了,再一看在伊莎怀中挤眉弄眼的小猫头,这才知道是这家伙出卖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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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屁股,晓美姐与晓丽妹妹果然說得没有错,你又要走了……”伊莎有些哽咽。
“我……这……”陈飞大感尴尬。
“我们都明白,少爷一定有自己非走不可的理由。”晓美强笑道。
陈飞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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