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启”见他什么都明白,知道自己今后在中土立教传教之事大有可成了。他从雍正的眼神中看到一种坦诚,一种精练,他知道他们二人的协议从此开始了,大家都为一个共同的目标,去追求,去奋斗,这意志是不会变的,但确如他所说,需要的是精诚合作。“长孙启”微笑着,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丹瓶,递给雍正说:“我们现在已是并肩而战的兄弟了,这个就不需要了,你每天服一粒,连着服七日就再也没事了。”
“哦!是解药吗?你不怕我变心吗?”雍正想起从那个土窑洞出来时,他曾逼自己吞下过一粒毒药。于是,他很坦然拿过这个丹瓶,从中倒出一粒,张嘴咽下,綦的揣在了怀中。
“长孙启”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看了他一眼,目光中露出了信任之色。好一会儿,“长孙启”才缓缓开口道:“我们拜火教的宗旨是让每一个入教者自愿心诚,决不能强人所难。原来之所以用那种方法控制你,一是对你不了解,二是拜水教的人也已来了中土,并找到一个代言人叫萨保的,我怕万一又落入他们的圈套,那一切都是白费徒劳了,因而才不得不那样做。”
雍正看到他如此真诚对自己了,也就放宽了心,随意问道:“那拜火教在中土有多少人可保我呢?”
“三千死士。”“长孙启”很郑重的说。
“嗯!”雍正听后,略思考了一下,又问“长孙启”道:“那我目前该如何做?”
“结柔然,亲王建,拉贺讷,诱长孙。”“长孙启”似早已胸有成竹了。他的回答干脆利落,但又非常的坚定。
雍正听着他如此简略但又精髓的计谋,不由的心中对他刮目相看,谁说他只是武功高,看来他的心思也是很缜密的。他看了看这个假长孙启,赞赏道:“幸亏。你不是我的敌人,要不,你可是一个难对付的人呀!你这简单的十几个字,可说出了一番深刻的计谋,真是太有道理了,那我们现在第一要做的是那一个?”
“吃饭!”长孙启嘿嘿一笑,说出一个匪夷所思的字眼。
“什么?”雍正听了,不由一怔,疑惑的看向长孙启。
“从昨晚到现在,我的肚子还空着呢!”“长孙启”看着雍正,表情很奇特的说:“余下的是你的事了,不该再问我!”
“哈哈哈!不是你说,孤还忘了自己的肚子也空着呢!”雍正哈哈大笑着,跳下床来,站了起来。他缓缓的边更衣,边问“长孙启”道:“既然我们已是朋友了,我有一事想问;你到底贵庚几何,姓甚名谁?”
长孙启原以为他要问什么问题,可一听,先是愣怔了一下,半晌方木讷开口道:“我汉名叫李载元,现今二十八春秋。”
“什么?”雍正大吃一惊,“可佻的头发为什么全白了,我还以为你是一位老者呢?”
“那是练功所至。”“长孙启”仍是简单的说了一句。
雍正听后,心中了然,也不再问了。穿起衣服,向“长孙启”道:“走吧!今天是你们成为大内统领的第一天,要去会见下属,不要让大家等久了,这也是我们实行计划的第一步,你说是吧?”
“长孙启”没有说话,只是走到门口,将门拉开,低下身一施礼道:“大王请!”
看着长孙启那有些滑嵇的表情,雍正心中大乐,脸上微微笑着。迈步走向门外。
“长孙启”很精神的挺胸跟在了他身后。
新的一天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