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们不得不放弃鞭挞,给我灌辣椒水,坐老虎凳,向我指甲里打竹签,拿烧红的烙铁吻遍我的全身……所有的刑具都用上了,可是我连一根寒毛都没少。倒把那两个身上长满岩石般坚硬肌肉的大汉累虚脱了。
??我轻而易举的挣脱了身上的绳索,用破布塞住鬼子的嘴,把一个放在老虎凳上,只在他腿下掂了三块砖,就把他的双腿弄断了。随后用烙铁把这个鬼子身上但凡长眼儿的地方都封上。
??这就是吃人饭不落人屎的下场。
??另一个鬼子我在他脑袋上套个铁桶,手拿烙铁咚咚咚咚地敲,整整敲了两个时辰,他被单调响亮的声音搞得精神崩溃,哇哇怪叫着冲出刑讯室,抓住门口一个鬼子兵,一口咬掉他的耳朵,在嘴里嚼了几下,吞进肚子里。另一个鬼子兵将他拦腰抱住,但他就是不肯放开那个鬼子兵。他不住口的在那鬼子身上乱咬,把那鬼子咬得连声惨叫。那鬼子被咬急了,也不顾一切地咬掉他的耳朵。
??走廊里回荡着发狂的笑声和吓人的惨叫。那个在后面抱住同伴的鬼子惊慌失措的跑出去,喊来一队鬼子兵,这些鬼子兵闯进来时,他正趴在同伴尸体上像饥饿的野兽一样撕扯着皮肉。
??鬼子们二话不说,纷纷端枪向他射击,一阵乱枪把他打成了马蜂窝。
??这些日本兵我转眼功夫就解决了。他们甚至没来的及开枪,没来得及喊一声,要害处就都被我手中的刺刀划开深深的伤口。其实要是没有骷髅鬼,我恐怕连一个鬼子都杀不了。
??这座监狱就是我从前呆过的那座监狱。院子四个角上都设置了岗楼,每个岗楼上都架设一挺轻机枪。我在院子里一露身,便被探照灯雪亮刺眼的光柱牢牢地罩住了。紧接着机枪子弹便像瓢泼大雨似的向我飞来。然而在我眼里机枪子弹比棉花球强不了多少,都被骷髅鬼的手臂不可思议的接住了。
??骷髅鬼把那些子弹都抓在手里,只见他手臂一扬,机枪子弹便天女散花般四散飞射而出。对面岗楼上的鬼子几乎在同一时间惨叫着栽下来,气绝身亡。
??我返回监牢,砸开各个监牢的铁锁,放出囚犯。他们从鬼子手里拾起枪支。没有得到枪支的,我让他们到刑讯室找各种刑具武装起来。
??此时城内的鬼子听见枪声乱作一团。但他们不愧是训练有素的军队,慌了一阵就被军官组织起来,向这边开过来。围墙外的鬼子知道监狱大院被我们占领了,调来几只小钢炮。炮弹连续不断在院子里,屋顶上爆炸。
??几座监牢被炸成废墟,院子里布满弹坑,每个弹坑足可埋下一匹骆驼。四座岗楼都已塌陷,幸好我早一步将上面的四挺机枪取下来,自己留一挺,其余三挺分给了囚犯。十几个囚犯不及躲闪被炸得血肉横飞。
??我见这样束手待毙不是个事,就打开院门,端着机关枪率领众囚犯冲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