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水河一战,使得悍人的土地实际上扩充了一倍有于,虽然这些地方都是些不适合居住的苦寒或炎热地带,但麒麟王借此一战,已经把军队摆到洛玛人和希拉人的家门口了。用麒麟王的话来说,就是“既然他们不肯给,我们就只好自己上门来拿了。”
但天水河一战的真正意义却在于,悍人的军队从此有了更加严谨的军阶制度。从新兵到军团长,设有新兵-协兵-伍长-卒长-佐尉-校尉-将军-上将军-大将军,各级军官平时以服饰加以区分,战时则以刻有该人姓名和所属部队的腰牌为标记。战场上以军阶高者为当然指挥官,指挥官有权临时任命比自己低级的各级军阶,但这些军阶只是临时性质的,真正的军阶需要皇帝本人以及所属军团大将军的联合授予。军阶制度的出现,使得军人的荣誉、地位和待遇得到了社会的承认和保障,并且军人的等级开始成为一种权利,大大地优于家庭的出身,受人重视的是战功,而不再是祖宗的门第了。为了贯彻赏功罚过的政策,甚至设立了一个专门负责考察战功或者过失以及惩罚犯法军人的职位――护军都尉。为了方便区分参战的各个部队,会对参加大征伐的各路军队授予诸如鹰击大将军,剽姚将军这类的称号,战争结束后,这类的称号也就会随之撤销。
面对悍人咄咄逼人的姿态,希拉人和洛玛人缔结了军事同盟的条约,同时对悍人实行贸易禁运。而悍人方面,由于致力于巩固新国土,暂时没有精力应对两国的挑谑。
早朝时间。
“将作府,通往天水城的道路修得如何了?”麒麟王问到。
“回陛下,路基已筑好,正准备铺筑路面呢,沿路的驿站也正同时修建中。”
“嗯,这条路关系到我国北部边境的安危,一定要尽心尽力修筑好,不要怕麻烦,也不要担心耗费过大,总之,我的要求就是重装战车在上面跑都没事”,麒麟王靠在背靠上,继续问道:“那天水城呢?天水城又修建得如何了?还有界山城呢?”
“回陛下,天水城已修建好了,那界山城正在修建蓄水设备,但城防方面是已经修好的了。只是是否在比较大的绿洲修建屯军所,还需要国尉府给个指引。”
“嗯,刚好四位当值的将军都在,就让他们说吧。”
“回陛下,属下认为,这屯军所当然是越多越好,屯军所越多,我军在沙漠地区的安全就越有保障,只是事关当地的闪米人,所以此事是否也听听典属国的意见啊”,出列回话的是龙。由于悍人的中央直属军队分青龙,玄武,白虎、朱雀四大军团,因此,麒麟王设了个国尉府,让每个军团都来一个人到国尉府当值,讨论关于军队方面的事情,每半个月轮换一次。
“嗯,有理,宣抚候呢?”
“臣在”,一中年汉子应声出列。
“你说说,这屯军所的问题。”
“臣认为,屯军所倒不必建造的太多,那闪米人是个崇拜强者的民族,他们永远只追随于最强者,也就是说,只要我们比希拉人强大,闪米人就不但不会背叛我们,反而会是我们沙漠地区的最好的守护者。”
“这样吧,谢丞相,早朝散后,你组织他们三家在一起商量一下,然后定个方案出来,那给我看看。”
“是,陛下”
“嗯,诸位没事就散朝吧,谢丞相和诸位将军留一下。”
“谢陛下”众臣齐声应到。
“知道为什么把你们留下吗”,麒麟王待其他大臣出去之后,对留下的几个人说到:“我想听听你们对于提拉城的看法。”
…………………
面对悍人的步步进逼,希拉人内部发生了争执,一部分人认为不该为了铁矿石而得罪强大的悍人,跟洛玛人的军事同盟根本保护不了希拉人不受侵犯;一部分人却认为这并不仅仅是铁矿石的问题,而是敌强我弱的必然现象。当务之急应是如何发展自己的国力,跟洛玛人的军事同盟或许对悍人没有威摄力,但一旦打仗,悍人就必须两线作战,从一定程度上来说,这也相当于减轻了希拉人的压力。两派人马各执一词,越吵越烈,让本来就是个松散的联邦更加地丧失了凝聚力。外有强敌,内无斗志,让一些靠近悍人的小城邦有了其他的想法。提拉城就是其中一个有这样想法的城市。
……………………
提拉城城市不大,只有三万多人,却拥有希拉国四分之一的铁矿资源,再加上其地理位置,谁都看得出,希拉和悍人一旦爆发战争,提拉城就是首攻目标。随着边境线上越来越浓厚的战争味道,提拉城的人认为没有必要把自己跟一艘肯定会沉的船绑在一起,一些不利于雅各城的消息也恰好在此时慢慢地在提拉城流传开来。
“雅各城从来就不是我们的什么都城,雅各城的官员也从来没有把我们当做是自己人来看待。在他们眼里,只有雅各城附近那几座城市人的生命才是值得重视的,而我们,只是些可怜虫而已。”
“雅各城之所以禁止我们卖铁矿石给悍人,是因为我们的铁矿石的质量比雅各城附近的好,而悍人的人也知道,所以他们只跟我们买。那雅各城的人眼红我们因为卖铁矿石而过上了比他们好的生活,所以就禁止了这铁矿石的贸易。”
“雅各城有什么权力命令我们啊,我看啊”,说到这里,那说话的人向四周看了看,压低声音故作神秘地说到:“我看啊,是我们的城主大人有问题。”
“我们的城主大人有什么问题啊?”听者奇怪地问道。
“我听说我们的城主大人早就被雅各城来的人害死了,现在这个是假冒的”那人喝了一口酒,润了润喉咙,放低声音说到:“我有个亲戚是在城主大人旁边作事的,那天……啊,好疼,呀,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