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公司最近生意很不错啊?”
“还可以了,今天怎么问这个?”何平相当敏感。
“哦,最近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哦,是很忙,最近业务越来越多了,老板交待我的事情越来越重要。”何平叹了口气。
“哦,对了,上次我一个学生出院还是你帮的忙,你在那个医院有没有认识的医生?”王老师仍然在不紧不慢地问着,手里调着咖啡。
“呵,晓波,有遇到什么事情了,我和有个主任医师关系很不错。”何平笑了起来。
“哦,我有个好朋友,身体有些毛病,想找个好医生。”
“没问题,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找那个医生说说。什么病?”
“唉,也真是可怜,听说要换肾。等了好久都没有合适的肾源。”王晓波的脸色有些暗淡了。
“哦?没问题,小事一桩,轻松帮你搞定。”何平的脸色终于开朗了。刚才王晓波在电话里莫名其妙的狂骂了他一顿,到这里才明白原来王晓波是拿他在出气。
“听说肾源很难弄的,有好多人等几年都没机会。真是太感谢,你真好。”
何平脸上再也挡不住笑容,乐不可支的说“没事,这医生是弄这的老手,一个月好几只”何平乐不可支的脸突然黑了,他喜悦之下,竟是不知不觉把黑幕撕破。
“什么?肾是这么容易弄的吗?”王老师脸色突变,她完全相信了我的言语。
“不,不”何平极力否认着,但找不出任何强有力的证据来打消疑问。
“你必须向公安局坦白!”王晓波脸色如冰般寒冷。
“不,不行。”何平低低的吼叫。
“那我向警局报告了。”王晓波已丝毫没有妥协的余地。
王晓波取出手机,当着何平的面开始按键。何平一把抢过手机,站了起来,对王晓波低低地吼着,“王晓波,这件事谁也惹不起。”
“我偏要试试。”王晓波冷笑着回应。
何平狠狠抓住王晓波的手腕,压低了声音:“大华公司会要了你的命。”
我冲了过去,拳还没到,拳飞已有呼啸的声音,我一拳击倒了何平。
然后我拧起何平的胸口,象拎小鸡一般用力把他塞回座位。
王晓波吓的呆了,满屋的人都吓的呆了。我伸出手去,握住了一个杯子,玻璃杯尽碎,我微笑了起来,“没事,误会。”
四周的人走了不少,但一会儿又有新的人进来,我并没有动手,除了那一拳之外。服务生走了过来,“先生,请……”
我大声说,“没事,我们聊聊就走。”服务生识趣的走了。显然在他心目中,我是黑社会。
何平冷冷的看着我,他有些害怕,但又有些仇恨。
“来一瓶啤酒,我们边喝边聊。”我死死地盯着他。“我坦白告诉你,那天在大华公司打晕两个护卫的人就是我。”我的声音冷的可怕。
“是你?那两个是特种兵退役的。”何平露出不相信的神情。
我指了指桌上粉碎的玻璃碎片,“你自己觉得自己有这份能力吗?”我冷笑着问。
“你想怎么样?”何平显然经历过一些风雨。
“嘿嘿,你们被我发现了,你说我要怎么办?”
“兄弟,你知道大华公司的厉害,我也不多说了。”他脸上竟然有了一丝笑容。
“嘿嘿,何平,我有胆闯你们大华公司,就没把你这公司放在眼里。”我继续冷笑,“你要知道,你们这走私器官犯下的是什么罪?”
“我们是大华公司。”他眼中有一丝惶恐,但仍然强硬。
“呵呵,如果出了事,谁来背黑锅?大华公司不舍车保帅,能全身而退吗?”我狠狠地盯着他的眼睛,一定要在气势上压跨对手,让他从精神首先崩溃。
汗水一粒粒从他脸上绽出,空气显得更加紧张。
“你是什么人?”他有些胆怯的问。
“你看我是什么人?”我知道我已经占了上风,他越不知道我的底,就会越来越恐惧。
“你不是王晓波的学生吗?”他望了望王晓波,但王晓波一脸的茫然,她也无法判定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学籍档案里的东西根本不可能让人采信。
“你,”我指着他的鼻子大声道:“何平,二十八岁,男,一米七九,中专文化,三年前因为防碍公务,被拘留半个月,交了五万块钱才被放了出来。”我继续给他施加压力,“还要我继续说你这五万块钱是哪里来的吗?”我连续的攻心战。
“你怎么都知道,你是局里的?”他明显惊慌起来。
“局里?这么大的案子,局里怎么能办?”我冷笑着说。
“国家安全部?”他张大了嘴。旁边两个女人也看的呆了,她们象看外星来客一样看着我。
我笑了起来,“这个案子,已经被报到中央,由国安部统一抓捕,你自己想想自己的处境。”
何平完全崩溃了下来,“兄弟,不,大哥,我怎么办,给我一条生路。”
“生路当然是有,不过得看你想不想抓了。”我冷冷的笑着。
“怎么办?”他低低的问。
我慢慢凑到他的耳边,“你拿到大华走私的证据,我认你是污点证人,不没收你的个人财产,判你二年,你最多半年就出来了。”我冷静的可怕,我自己都没有想到当时我会如此的冷静。这个事件我学到的是,堡垒必须从内部开始攻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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