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眯成一条缝,观察着四周的情况,严冬面色苍白,坐在一边,在猛烈的风中,显得愈发不支,桑巴抑面朝天,脸部的肌肉不时的**着,他正在忍受极大的痛苦,而桑巴的旁边,正有两名越南人在笑,还有两个越南人按住林军,阮正行在用一颗尖石划着林军的腿。鲜红的血缓慢地流到地上,又慢慢地渗入地下,只留下一片暗红的泥土。
天,越发的暗了起来,层层的乌云翻滚着,一道闪电撕破暗夜,照亮了阮正行那狰狞的面庞,让人看着是那么的恶心,可阮正行还不觉得,他还在玩一个让他感觉到很高兴的游戏,就是折磨林军。
我们就这样完了么?中国特种军人的脸就这么让我们丢尽了么?我还有什么?尊严?骨气?还是别的什么?我空有心而力不足,就算我们想自杀,免受敌人的折磨,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啊。
然而,很多的人都忽略了一个人,就是被我谎称为死亡的高俊杰,被忽视的人往往在做着一件非常不平凡的事,现在,高俊杰归来了。
“呯!”一声清脆的枪声响起,阮正行正在得意狂笑的脸突地变形,扭曲成一种怪异的样子,像是不甘,像是不信,又像是不服,但无论如何,也挡不住阮正行眉间的那一个血洞,一丝鲜血流了出来,阮正行的罪恶生命在中**人的枪口下终结了。
这一刻,几乎所有的人都愣住了,我们脸上的是惊喜,而越南人的脸上却充满了愕然,似乎一个在他们眼中已经死亡的人出现,那是一件可怕的事。
不可否认的是,高俊杰出现的恰到好处,正在危急的时刻,把我们救下来。就是这个机会,让我们打了翻身仗。
看准双方都在一愣的瞬间,我一声低吼猛然跃起,后脑处的刺痛让我极度不适应,但是错过此时,怕是我们有人就要牺牲了,为了不让战友牺牲,这不适应就让他抛去吧。
我扑向的是桑巴身边的一个越南人,我身后是否有越南人,我已经管不了了,至少,我要解救桑巴的痛苦。
紧接高俊杰又是两枪,按住林军的两个越南人连哼的机会都没有,就这么魂归西方了。桑巴**的脸一下子转化为平静,抽出右肋下的尖石,甩了出去,打向我身后的一个越南人。
手到擒来,锁喉手一出,直接拧断一名越南人的脖子,飞身右脚直踢另一个越南人,越南人向后一闪,一脚落空,但高俊杰的枪口火花一次,打暴了那个越南人的头,白花花的脑浆并裂出来,流了一地。
桑巴身边的两个越南人解决了,按住林军的两个越南人解决了,最主要的是,解决了他们的头儿,那个狠毒的阮正行。这样算来,他们还有四人。
我身后的那一个,被桑巴所抛的尖石击中,但无多大的伤害,只是阻了一阻他。不过,就这阻他的一下,整个的战局就完全由我们所掌握了,林军已抢了枪,瞄准,看枪,整个过程不超过三秒,我身后的那一个越南人就倒在地上。
空荡荡的悬崖边,就只是我们五人了,还有三名越南人,不知道去哪里了,在我晕迷的这一会儿,我一点也不清楚他们的去向。
危险还没有解除,大家还不能细说别后的经过,首要任务,就是要先消灭其余的三个越南人,不过,在此之前,要把伤口整理好包扎上。
没有过多的言语,找到了药包,为桑巴、林军和严冬上药,五个人中,除我没有受到外伤,其他的人都多多少少受了些外伤,以桑巴的外伤最为严重,右肋下的伤,几乎就透进内腑伤了五脏。但桑巴依然忍住了这巨大的痛苦,显示着铁血军人的本色。
失血过多的桑巴已失去他变色龙的威力,虽然他极力要求和我们一同去查察其余的三个越南人,但是我们还是不敢冒这个险,怕桑巴的伤势恶化。留下了同样不良于行的严冬和林军,只有我和高俊杰去搜寻其余的三个越南人了。
(国庆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