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雨冲高踞宝座的细菌大王大叫:“放了她,我送你一个大大的红包。”
那大王一楞,忽地笑了:“愚蠢、愚蠢,我杀了你,所有的财物自然都是我的,何必还要你送。”说罢飞身下座,举刀就砍。
王雨大骇,左躲右闪,那大王功夫甚是了得,刀光只在咫尺之间闪动,水柔看得惊心,叫道:“王雨,你砍他啊。”
大王哈哈大笑:“他早吓破胆了。”刀势更急,几次差点砍掉王雨脑袋,水柔大急,奋力挣扎,居然挣脱束缚,飞腿去踢大王。
大王哼了一声,一把掐住水柔喉咙,一手用力一扯,只听哗啦一声,水柔上衣撕破,一大片肌肤**出来,在胸衣黑色蕾丝花边的衬托下,更显得白皙滑嫩。
那大王喉间低吼一声,低头就吻向水柔胸部,水柔拼命挣扎,又哪里挣得动,眼见大王臭嘴就要碰上水柔娇嫩的胸,王雨怒火大炽,抽手术刀劈将下去,竟将大王劈作两半。大王转过头来,呻吟一声:“好刀!”咕咚栽倒在地。
周围众细菌大惊,齐举兵器围攻,王雨一刀劈死大王,勇气复生,喝道:“让我者生,挡我者死!”使开白衣刀法,所向披靡,杀开一条血路,冲下山去。
这一通好杀,直杀得众细菌哭爹叫娘,杀得细菌山血流成河,王雨抱着水柔一路狂奔,渐渐杀声远去,终于消失,水柔叫道:“好了,快放我下来。”王雨这才醒悟,忙将她放下,四下看去,发现自己站在一泓清泉边,四周碧草红花,水中荷叶田田,煞是美丽。
水柔推他:“你全身是血,脏死了,快去洗洗。”王雨立正:“是。”扯去外衣裤,扑通跳入水中。
水柔吩咐道:“闭上眼睛,不许偷看。”
王雨忙双手捂紧眼睛,却偷偷露出一丝缝隙,只见水柔脱去破烂的上衣,又弯腰脱下裙子,她要干什么?王雨的心剧烈地跳起来。
水柔直起身子,窈窕玲珑的身段在清凉的三点式映衬下显得热力无限,她又伸手到背后微微一动,就见那胸衣滑落下来。
天啊,王雨早已忘记掩饰,任由双手低垂下来,眼睛瞪得溜圆,眼珠已经不会转动,只见那白玉般的胸部,隆起一对圆丘,小巧而挺拔,顶尖那一点嫣红,便如春风中开放在悬崖边的一朵小花,把满山的颜色尽都夺走,把王雨的魂魄,也毫不客气地勾走了。
水柔发现王雨在偷看,吓得连忙弯腰遮挡,嗔道:“坏蛋,你干什么?”
王雨哪里还控制得住自己,大叫一声,冲上岸来,一把搂住水柔,猴急地抚摸起来,水柔被情郎一碰,身子也软了,两人激动万分,就要进入实质性接触,突然旁边有人冷哼一声,王雨一惊,抬头看去,却是清影瞪着自己,目光中似有火焰喷射出来。
王雨惊喜交集,叫道:“清影。”谁知这一叫坏了事,清影水柔同时怒吼:“骗子!”,各抽宝剑狠狠地刺向王雨,将他戳了个透心凉,王雨看着胸口两截剑尖,惨叫一声,天空中又突然出现很多模糊的面孔,一齐在叫:“叫你收红包,叫你收回扣。”无数刀剑狠狠地砍将下来。
啊!王雨大叫一声,从**一跃而起,全身冷汗淋漓,好不容易定下心来,终于明白是做了个恶梦,看看台钟,七点了,该上班去了。
走在清晨的街道上,朝阳暖暖地照着王雨,总算驱散了心头的寒冷。街上车水马龙,人们乱纷纷赶向各自赖以谋生的地方,搅得四周一片嘈杂,闹得王雨心神不宁。他抬起头来向前看去,到了,前面就是宁城市第一人民医院,金字的招牌仿佛在向王雨招手:欢迎你,未来的名医。调皮的阳光照在招牌上,再跳到他的眼睛里,便给了他一个光明而模糊的世界,王雨大步向前走,却怎么也看不清医院里面的景象。
卷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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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书友可能会问:既非第一人称,又没有特殊的叙述方式,何来忏悔二字。
我不喜欢挂羊头卖狗肉,既然用了忏悔,就必定会符合,请大家耐心往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