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丫头,真的着了魔吗?连周末也不出来玩。老公都不陪了,开公司就这么重要,不就赚钱吗,有什么了不起,钱,钱有我重要吗?我可是她们的男人。”我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发着牢骚,满脸的不甘心,有被甩掉的迹象,刚才死拉着几女出来玩,一个也不肯,梁欣涵在自己的画室中苦思冥想,为了画展可算是鞠躬尽瘁了,欣茹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啃书,发誓一定要考上圣明大学经济管理系,舒月和婉晴苦读MBA,想想就气又说了起来,“我*,我连那几本书都不如,电话打给安琦和晶凝,她们都说忙。我难道不忙吗?这几次何氏的股东会议我全部到场,签了八份重大合约,敲定一个提案,解决了部分员工的福利问题,扩展了医药市场。还陪政府高层打了一次高尔夫,我这么努力不就想老婆们能在周末陪陪我吗?”
开车的慕容飞雪无奈的看了看我,又摇了摇头道,“她们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你,你还真不知道领情,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她们你就是何氏的幕后老板?”
“该说的时候自然会说,我这不是不想让她们以逸待劳吗?”我句句在理的说道。
“现在的她们正是没有去以逸待劳,都在努力补充自己,既然她们正向着你希望的方向发展你又何必发牢骚呢?”慕容飞雪抓住了话柄,尖而不锐的反问道。
“小姐,一个半月了耶,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整整四十八天我没碰过女人了,你以为我是神吗?就算是神也要**的,要不今晚你陪我,给我降降火,那我保证以后不在你面前发牢骚。”我有些挑衅的打量着慕容飞雪的身体说道。
实际上我已经不止一次对她这么说了,就是没有付诸行动。
慕容飞雪沉默了一下,用鄙夷的目光再次看了我一眼,淡而无味的说了两个字,“男人。”
我挺了挺胸脯,做了个单拳拳面抵着额头沉思的动作,摆着自以为很酷的动作道,“很高兴你能发现这点,不过你还是说错了,不是男人,是聪明又强壮的超级男人。”
“切,种马的代名词。”慕容飞雪毫不留情面的说道。
“我是种马?你是什么?配种的母马?你从上到下,每根汗毛都是我的,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清楚吧!”我立刻反咬一口道。
“我是被逼的,如同出塞的邵君,你能跟我比,我是为了我们家族,你是为了满足你自己男人的私欲。”慕容飞雪一点也不示弱。
我掏出一支烟点燃,深吸一口,津津乐道的说,“如果我真是你说的那样,那为什么我到现在还没碰你。”
“这正是你的精明之处,时机未到,,你在等待时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里在想什么,想让我爱上你没那么容易,要我的身体,你随时来拿,反正我这辈子无望了。就跟关在笼子里的小鸟一样没有了任何自由。”慕容飞雪突然变得有些消沉的说道。
“喂,说话要凭良心,你每天跟着我有吃有喝有玩的,我什么时候关住你了?”这也太冤枉我了,我甚至让她别在我身边,需要的时候随叫随到就可以,她自己不愿意,现在反而怪到我头上来了。
“对我来说不能练武就是失去自由,除非你答应每天跟我对练两个小时。”慕容飞雪的脸上闪过一丝狡黠的微笑。
我拍了拍脑袋,我对身边的女人就是疏于防范,这次似乎又中套了,这个死丫头,已经不止一次表达出自己的意愿了,我甚至觉得从一开始她就是这么打算的,还有慕容傲也很可疑。
驶进夜不归宿酒吧的露天停车场,我与慕容飞雪的争论才算是告一段落,我俩如同往常一样,下车后亲昵的手拉着手,向酒吧走去。
突然一辆悍马越野从我和慕容飞雪的身前急驰而过,速度粗略的估计,至少有八十码,险些从我们的脚指头上压过去,我心中暗骂了句,妈的,那个疯子开的。
现在是晚上十点多,停车场的车位已经不是很多了,悍马一个漂亮的刹车九十度转身,正好停在两辆轿车身位之间的空挡处,急速倒退进这个车位,停下时发出刺耳的轮胎与地面的摩擦声。
心情本来不大好的我,想上去跟开车的家伙理论,却被慕容飞雪拉住,对着我摇了摇头,道,“别把气撒在人家头上,这车性能很好。”
“好个屁……”话到一半还想继续骂,可是下车的司机模样跟想象的完全不一样,硬是让我把话给咽了回去。
龙雨仙在车里也是一阵惊呼,她知道今天自己差点闯祸,连忙停好自己的爱车,一下来就对着,刚才差点被她撞到的年轻男女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忘记减速转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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