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跑了,对不起嘛,我刚才是无意的。”我满脸歉意的说道。
“你就会欺负我。明知道人家喜欢你,还要这样对人家,以前在公司的时候,我为你丢的脸还少吗,我都以为我是个随便的女人了,那么容易就当着很多人的面追求一个不喜欢自己的男人,当时的无所谓都是装出来的,我的心里很不好受,你以前这样,现在还是这样,你是不是觉得折磨我是一种乐趣,你既然这么讨厌我,就让我走吧,我以后再也不会在你的面前出现了,我保证,绝不会再缠着你,你放开我的手,快放开。”一直在眼睛里打转的泪水终于不受控制的留了出来,再厉害也是个女人,还是会哭的,汤莹边哭边挣扎着,想甩开我的手。
“不放,你要是走了,我以后欺负谁去,所以你不能离开。”我厚脸道。
“你……”汤莹被我的话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晶莹的眼睛复杂的看着我,眉头微微皱起。
“傻瓜,我的意思是,我喜欢你的,一直以来都是,只是以前有些原因我不能接受你而已,现在这些原因都解决了,待在我身边,别走,好吗?”我伸手轻轻擦拭去,汤莹脸上的泪水柔声道。
“你真的喜欢我?”汤莹疑惑了。
“你希望我怎么证明呢?”我考虑了一下道。
“给我咬一下。”
“给。”我毫不犹豫的把手伸了出去。
“我要咬脖子。”
“喏…”我立刻把脖子伸了过去。汤莹小嘴微微张开,一口咬了下去,嘴唇碰到我脖子的时候,我还感觉很舒服,但很快那种舒服的感觉就荡然无存,一阵疼痛,持续了有一分多钟,汤莹才松口,脸色微红的看着我道,“疼吗?”
“不疼。”
“那再咬一口。”说着汤莹再次咬了下去,这一次,持续的时间更长,用力也更大,我差点没叫出来,不过还是忍住了,叫出来,可是没诚意的表现。
松口之后,汤莹再次问道,“疼吗?”
“不疼。”我的回答跟刚才一样的坚决。
“好,再给我要咬一口。”汤莹狠心而无情的说道。
我依然没有犹豫,不过心中还是想道,这次恐怕脖子上的一块肉要被咬下来了。
这一次汤莹没有前两次来得那么猛烈和迅速,似乎在享受着咬我的整个过程也包括前奏曲,天哪我终于了解女人都是邪恶的,就算是天使也有恶魔的一面,冰凉的嘴唇第三次触碰到我脖子下方那个已经被咬了两次的地方,你猜对了,她两次咬的都是同一个地方,第三次依然还是那里。
我闭上了眼睛,不是害怕,只是想更好的去感受,我知道我以前很对不起这个女人,所以我现在想还她,她咬我打我都没关系,就是不能离开,有了曾经的前车之鉴,我是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脖子处有了湿润的感觉,我能感觉到她那正在慢慢张开的嘴唇了,这一次动作好缓慢,受刑之前的这种煎熬可是比咬下去的时候,还要痛苦,良久之后,我并没有感到剧烈的疼痛,反而之前被咬的地方,舒服了不少,感觉一个柔软润滑的东西在伤口处摩擦着,感觉非常的舒爽。
不多时两只柔软的东西从两边爬了上来,锁住了我的脖子,应该是汤莹的手臂,她的这一举动让我额头上冒出丝丝汗水,完蛋了,这一次她真的要咬下我一块肉才会甘心了,手臂圈住我的脖子,两只手放在我的后脑勺上,明显是标准的吸血鬼吸人血时候的贪婪动作,这一口咬下去不得了。
我的眼睛闭得更紧了,我现在知道脖子上那润滑的东西是什么了,是舌头,就跟打针之前的预备动作一下,先用棉花沾些酒精,在要戳上一针的地方,轻轻的擦拭一下,护士小姐的动作绝对是柔和的,但是那一针打下去是绝对不会含糊的。
‘我以后再也不敢欺负女人了,她们的报复手段实在让人受不了,会死人的。’我心中在呐喊在祈祷,绝对真诚的祈祷。
润滑的舌头一直往上移动,到了下巴,‘不会吧,这次改咬下巴了。我可爱的下巴,对不起,现在我罩不住你了。咦,怎么还在上移,难道不是咬下巴,不会是想咬鼻子吧,没了鼻子,会很难看的,到时候没人要了。’煎熬的等待受刑中,我胡乱想着,泡妞有时候付出的代价还是相当昂贵的,否则如何显示出诚意呢。
终于在我的嘴唇上停下了移动的脚步,冰凉无骨的嘴唇和香舌,一直在我的嘴唇上徘徊,我再也控制不了,吻了下去。
而她的回应却比我来得还要强烈,近乎饥渴般的允吸着我的舌头,这份迟到的吻差点没把我的心给吓得停止跳动,我还以为她真的狠心咬下我的肉来。
良久,汤莹呼吸有些困难,这才松开我的脖子,娇喘着把头埋在了我的胸膛上。
“不咬了吗?”
“舍不得。”
“那我的证明,你满意吗?”
“凑合。”
“不会吧!老天都被我感动了,你就一句凑合。”我极度夸张的说道。
此话一出,肩膀上立刻招来小粉拳的攻击,连续打了两下,“没正劲,这种程度老天都感动,那全世界就没有晴天了。”
“还走了吗?还要离开我了吗?”我小心的问道。
沉默,片刻后,汤莹从我的怀抱中挣脱出来,情绪上好了很多,抿了下嘴巴,才道,“看表现。”
“哎,这女人,怎么都喜欢这套。”我轻声呢喃道。
“你们两个还真有闲情,你的部下找你半天了,他们发现了地下室的入口,正在等待你的命令。”卓雅梦又一次突然出现,这已经是她今天的第二次了。
“梦小姐,您可不可以以后不要这么神出鬼没的,好吓人的。”我假装受到惊吓的模样道。
“那是你注意力不集中,跟我无关。”卓雅梦丢下一句,扭头就走。
“奇怪的女人。”我嘀咕了一句,拉着汤莹往回走去,十分钟后站在一个巨大的石门前。
石门是平躺在地面上的,如果打开的话,坦克也能开进去。石门的上头,原先是一座不起眼的厂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