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丫头,你还是待在家里吧,你在澳门的这段时间一直跟着风兄他们的我想澳门方面只要是注意你们的势力一定认识你你和我出去太拉风了还是待在家里吧!晚上我们赌场见。”我并不打算带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冷淡的说道。
“还是叫我芸娘吧,别叫芸丫头,太别扭了。”芸娘嘀咕了一句转身上楼去了显然对于不能跟我出去很不高兴。
整个下午我把澳门的地形熟悉了一边,城市小街道少很容易记住街道的分布。
晚上回宾馆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带着几女和两名猎安去了葡京这里果然热闹非凡停车场里停放的车辆,无不是高档次的轿车我们驾驶的子弹头商务车显得很不和谐。不过谁又在乎这些呢。
赌博在这里可是合法的因此这里对于赌徒来说,无疑是天堂这里对于客人没有任何的限制除了未成年人,其他任何人都可以随意进入我们一行人随着人流走进赌场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注意,因为每天像我们这样的一伙人,实在是太多了随处可见。
只是四女的脸蛋总是会让*近他们的人露出惊异贪婪的目光无不被她们惊世的容颜所吸引,对于这么拉风的状况,我也是无能为力的,总不能让她们把脸给蒙起来吧。
在一楼转了一圈没什么新鲜的上了二楼,这里地档次要比一楼高上许多赌博的人群也和一楼的有所区别,不过依然没什么值得我去注意的。
到了三楼,这里嘈杂地声音小了很多人也相对少一些但却比二楼又高上一个档次而且单独行事的人几乎没有多数都是一个人为首,后面至少跟了两名手下,有男有女,有些为首的还是女人。
我一上来就看见风啸天几人站在左角的一块地方那块地方完全被风啸天他们的人给占领了而赌客也很自觉没人敢接近那里可见风啸天他们的势力已经是深入人心了。
不过我并不打算现在就去跟风啸天打招呼如果所有人都知道我跟他有关系的话恐怕就很难再跟别人接近了毕竟大多数人,还是不愿意跟黑道上的人有什么瓜葛的。
事先我也是跟风啸天他们说好了的所以看见我上来他们也不动声色李博孤零零地站在他们的中间看着我到来眼中满是怒火,我可是把他凉在一边了我含而不露地向他笑了笑就不在理会他了。对于李博我总喜欢整他一下心情会比较愉快一些。
在三楼转了一圈我还是觉得没意思又上了四楼四楼并没有赌场,好象是禁地,楼梯口写着客人止步的字样,不过楼梯口站着的两名工作人员很友好的告诉我们四楼是办公室下一层的赌场在五楼,于是又上了五楼。
到了五楼气氛完全不一样了人又少了不少赌桌也不多若大的房间只放着十来个赌桌的样子我甚至看见,一个站在一位坐着地中年人身后的家伙腰间插着一把手枪由此可见,这里的赌客才是赌场的重点培养对象。
我饶有兴趣的游走在每个赌桌之间几女也都跟在我后面在一桌梭哈的赌桌旁停了下来椭圆形的赌桌,坐了四个人,一个满脸都是金色毛发的家伙,两眼炯炯有神,他显然也注意到了我的存在,不过那目光只在我地身上停留了片刻就转到了我身后,眼神中充满了欣赏只他那种欣赏的眼神让我很反感。
另外的三个人中有一个白人面像很难看出是那国人不过从穿着打扮还有他身后站着地几么黑人白人手下看多半是美国人。白人的对面坐着一位身材矮小的东方人,要不是我身在中国的南端澳门,或许我会认为他是日本人不过中国最南端几个省市的人身高也不是很高这家伙的右手上带着一个布满不规则条纹的黑色手套,手套被充斥的很鼓,明显右手比左手看上去要大一些。
最后一个家伙,是这一层之中唯一身边没有手下的家伙独自一人坐在赌桌上,神色坦然对于周围的事情也置之不理,完全沉醉在自己身前的纸牌上整个人精瘦精瘦的年纪应该在四十到五十岁的样子但想是他因为过瘦的缘故脸上的皱纹很明显。
我们属于外来看客是不允许离赌桌太近的而且也是要带上墨镜才能观看,这些都是规矩我们自然也都按照赌场的安排照做了他们这桌赌桌,是五楼所有赌桌唯一使用现金的可见其特殊了。
若大的赌桌,中间放满了钱,而且都是美钞一般到了这个时候不可能四个人都还在跟了应该只有两个手里牌都很好的家伙彼此死咬着才对,不过他们四个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人摔牌。
几轮下来赌桌上的现金,至少有一千多万出人意料的是,最后的赢家竟然是那其貌不扬的瘦子不过另外三人输归输到也没显现出输了钱的窘迫,个个的脸上还很高兴。
“赌神就是赌神不急是我们这些半吊子可以战胜的。”满头金毛的家伙第一个开口道。
“我只是运气好。”瘦子并不领情,满不在乎的说道。
“那张先生的运气也好的有些过分了我怎么就没这么好的运气呢?白人用很生硬的中文说道,他地语调让人听的有些别扭他真该回去好好温习温习。
“张先生有没有兴趣去日本的赌场玩两把。”那名瘦小的黄种人,最后一个开口他地中文说的很标准我但是从个别字的音调上还是可以听出他不是中国人,很显然还是个日本人我没有看错。
“太远了我还是喜欢,澳门如果你们那边有高手的话就请他到澳门来,张某一定奉陪到底。”被称为赌神的家伙显然不卖那日本人的帐,很随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