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忙乎了半个月,几座宽大的简易营地才建成,四周钉有三层大木桩,夹层填入泥土椿实,有箭塔瞭望塔等,围墙上还安装有经过改良的大型驽炮,外边有拒马桩,宽五丈的壕沟,防御能力比矮人的营地还要强几倍。
不过精灵人还只能暂时住在帐蓬里,要住上宽敞舒适的房子,估计还得花上几个月的时间。
在这些天里,我把吸取的真元全部还给了冥后,只是她要全部重新炼化融合,恐怕还得花上一些时间。
还有一件事,一直令我心生不安,近日来,我常莫明奇妙的兽血沸腾,欲念横生,冥后初时还能承受,一连几天之后,她再也不敢跟我同床共枕,害得我只有泡在冷泉中降温。
此次大迁徙,各部族都有不同程度的损失,精灵族损失近五万人,还有二万多人没有回来,暂列为失踪。四千精锐兽人战士,战死两千八百名,蛇族战士损失一千九百名,矮人战士折损二千七百人。
损失虽巨,但令人欣慰的是,五千天使部队,能逃脱的只有几十人,那可是神族全部天使部的三分之二。
五千翼人,中伏被杀的将近二千人,被俘的有二千八百多人,其中百多人已经残废,就算伤势全愈,也无法飞行。
我虽严令不许虐待俘虏,只是矮人、精灵两族族人死在翼人的弓箭下实在太多,对翼人恨之入骨,常阴奉阳羞,暗地里折磨翼人,负责看管俘虏的兽人都阻止不了,不得已向我报告。
还有风寒烟的不时埋怨,令我大为头痛,不得已召开兽人、精灵、矮人、蛇族的临时会议,就俘虏一事投票表决,花碧柔弃权,碧柔装腔作势一番,直到我狠瞪着她才投票支持我,二比一,矮人族长土不行虽然不满也没有办法。
临时会议颂布条例,由兽人战士负责看守翼人俘虏,不许虐待俘虏,违者,不论官职大小,一律从严查办。且负责看守俘虏的兽人有行使生杀大权,在对方劝阻不听的情况下可以先斩后凑!
此令一出,无人再敢阳奉阴差,被俘的那些翼人,生命总算得到保障。
我之所以这么做,当然是有目的,以这二千多翼人的性命威胁他们的族长,只要翼人不再支持神族,保持中立,万事OK,只是这事没有多少把握而已。
想到翼人中那对可爱的姐妹花,我去了趟关押女翼人的牢笼,那些被俘的女翼人一个个衣衫褴褛,污头秽面,精神萎顿,手腕、脚踝都套有粗大沉重的铁镣,还有一股难闻的怪味散发出来。
看到我进来,都不安的看着我,眼中流露出恐惧的神情,很显然,她们被矮人、精灵人折磨到怕了,害怕下一个轮到自已,等待的将不知是什么悲惨的命运。
我皱起眉头,转身瞪着跟来的年青兽人,他是负责看守俘虏的军官之一。
“她们几天没洗澡了?”
那兽人军官胸部一挺,大声答道:“回陛下话,下官不知。”
“她是俘虏,能有吃的就不错了…”他小声嘀咕道。
“混帐!”
我瞪着他,大声训斥道:“以后两天洗一次!”
“是,陛下!”
那兽人军官吓得面色苍白无血。
“还有,牢里弄干净一点,给她们弄些被子来!”
“兽王陛下…”跟来的一个矮人族长老呐呐道:“精灵族新迁,他们都没有带来什么日用品…”
我明白他的意思,精灵族人为逃避追兵,抛弃了所有的辎重,矮人族已尽可能的捐献出他们所存的物资资助精灵族人,各种日常生活用品都非常紧张。
我叹了口气,道:“尽量吧,能弄到多少算多少,这里半夜凉,不小心就着凉了…”
“还有,伙食方面,也尽量改善。”
“遵命。”
那矮人长老躬身行礼。
关押牢笼里的所有女翼人全都不解的看着我,开始小声议论起来,有的感动得低声哭泣起来。
“兽王陛下…”
有个女翼人站起,怯声道:“请问,什么时候能放我们回去?”
我看着她,面容颇为秀丽,年纪很轻,挺多十六七岁,眼中尽是恐惧不安的神情。心中一动,这么小的年纪就上战场,难道翼人族已是青黄不接?
我叹了口气,道:“各部族死在你族弓箭下的族人不少,双方已结下深刻仇恨…”
我的话还没说完,那少女已经哭泣起来。
环视周围,全是神情各异的目光,不过俱含恐惧、不安、绝望,我正色道:“我知道你们都挂念家中的亲人,都渴望能够回去团聚,这个,要取决于你们族人的决定了!”
“叶大哥叶大哥…”最里间的牢笼突然有人叫道。
是绮丽丝的声音,我大步走过去,绮丽丝在牢笼里不安的看着我,神情显得很激动。
“我妹妹她…她生病了,求你快救救她…”她带着哭腔道。
我望向随行的兽人军官,他连忙打开牢门。
艾雯丽卷缩在草堆上,双目紧闭,嘴唇干裂,浑身颤抖,面颊却滚烫如火。
是发高烧了,且烧得不轻,我急忙抱起她奔出牢笼,绮丽丝跟在后边,那兽人军官想伸手阻止她又不敢,手忙脚乱的解开两女手腕上、脚踝上的铁镣。
我转头对着那矮人长老道:“你让花族长派几个族人来,看看还有谁生病?尽早医治!”
那矮人长老嘴唇动了动,想说话,我瞪着他,厉声道:“就说是我要她来的,她敢不来,你把她给我逮来!”
“是是…”
那矮人长老抹着额头上的冷汗珠子,不知道我的火气为何突然间变得很大。
风寒烟刚好进来,见到我手上抱着艾雯丽,先是一怔,伸手道:“叶大哥,交给我吧。”
她接过艾雯丽,匆匆离去,临去的眼神,充满了欣慰、欢喜、赞赏的神情,令我一阵飘然,原来讨美女的欢心这么容易呐。
绮丽雯报以我感激的一眼,跟着风寒烟匆匆离去。
牢里,一个年纪稍长的女翼人朝着我盈盈一福,低声道:“多谢兽王陛下。”
我看着她,面容颇为秀丽,体态丰腻,充满少妇的成熟风韵,显然在翼人族中的地位极高,应该是长老极别的。
我淡然道:“不必谢,这只是人道…”
沙沙声中,碧柔扭动着水蛇腰滑进来,一手捏着鼻子,皱着眉头,嗲声道:“哎,陛下怎么会来这鬼地方呀?”
她贴到我身后,高耸诱人的胸部挤压着我的臂膀,就差没伸手抱住我。
不光是那兽人军官,就连所有的女翼人都露出奇怪的表情。
她瞪着那与我说话的女翼人,一副酸溜溜的表情道:“陛下不会是看上她吧?”
“啊…”
那女翼人低呼一声,退了一步,秀丽的面庞一片苍白,眼中恐惧不安的神色更浓。
“操!”
我骂道:“你瞎凑合什么?”
“陛下生气了?”碧柔斜着腰,小小声声问道,长长的尾巴似乎要把我缠绕住。
狠狠瞪了她一眼,我对着那女翼人咧嘴邪笑道:“虽然你长得还算可以,不过还比不上她,呵呵…”
我拍着碧柔的丰臀,目光却落在她的胸前,双峰被软兽皮紧紧包裹束缚,形成了一条深沟,绝对与碧柔的有得一拼。
那女翼人本能的双手掩胸,又退了一步,面颊羞红,隐现愠色,狠狠瞪了我一眼。
“咭”的一声轻笑,笑靥如花的碧柔白了我一眼,玉颊羞红,一副清纯少女初涉爱河的羞答答样。
一旁的兽人军官轻咳几声,本要借机依入我怀中的碧柔急忙滑开。
脚步声传来,是先前那个矮人长老伴着花碧莲进来,还有十几个女精灵战士。
目光接触,她没由来的玉颊飞红,碧柔看在眼里,勾人魂魄的桃花眼里尽是酸溜溜的神情。
我心中好笑,干咳一声,道:“花族长,你让她们看看这些翼人,有没有生病的,及早医治…”
“嗯…”
花碧莲低应一声,不安的瞟了碧柔一眼,转头吩咐族人一番,逃命似的离去。
看着花碧莲匆匆离去,碧柔若有所思瞄着我,满脸哀怨表情。
我也匆匆离去,再呆下去,鬼知道碧柔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我近来常是欲念横生,无名之火莫明奇妙的勃发,定力极差,稍一诱惑便一发不可收拾。
来到自已的房间,刚想推门进去,里边传来风寒烟的说话声。
“姐姐,你的肌肤越来越娇嫩光滑,都快滴出水来了,让人见了,都忍不住想捏上一把,倒底用的什么法儿?”
一声低笑传出,是冥后的声音,略带一丝娇羞,格外诱人,令我不禁一荡。
“这个…这个呀,是…是爱…的魔力,嘻嘻…”
“爱的魔力?”
半晌才传来风寒烟娇羞的声音,似乎是鼓起了好多的勇气才说出口。
“小妹不懂,小妹也…想着他,见到他,心里面甜滋滋的,没见到他,心里面空荡荡的,好象失落什么…可是肤色还是原来这般…”
又是一声低笑,是冥后的声音。
“傻妹妹,陶醉在爱河中的人都这样,不过呢,爱还包括好多种,情到浓时,双方会情不自禁的牵手…拥吻…缠绵,纵情荡魄的**…那是…是所谓的阴阳调合…”
“啊…”
是风寒烟的娇羞低呼声。
我不禁心中大乐,风寒烟已是春心萌动矣。
我悄悄离开,这时候打扰她们说悄悄话,实在不智,心里巴不得冥后多把男女欢爱的快乐美妙说给她听,哈。
看过绮丽丝与艾雯丽之后,我宽心不少,艾雯丽得到及时雨医治,高烧已退,精灵的医术果然非常高明,令人佩服。
艾雯丽躺在**沉沉入睡,绮丽丝趴伏在床沿,也是睡得很香甜,看来是被俘之后睡得最香最甜的一次了。
轻手轻脚为她盖上薄被,我悄然退后,拉开房门正欲出去,却差点与迎面行来的花碧柔撞了个满怀。
低呼声中,我双手扣住她纤腰,两人才没撞到一块。
隔着薄薄的衣服,我仍能清晰的感觉手掌接触处温软滑腻,心中不禁后悔起来,为啥不撞个结结实实的,正好把她搂住。
满面羞红的花碧柔退了一步,挣开我的双手,低着头,低声道:“叶大哥…”
今天的花碧柔一袭粉色薄纱裙,随现如雪肌肤,依旧是那么的圣洁,只是眉目之间隐隐透着股令我说不出的感觉,似乎有种要命的诱惑。
无名之火在我丹田处又开始冒起,令我欲血贲张,欲念狂起。
“叶大哥…你…你怎么啦…”
花碧柔不安的退后,玉颊羞红中带着紧张、害怕,似乎还有种渴望。
强烈的欲念冲击着我的神经,令我几欲迷失,我把她流露出的那一丝渴望当成了暗示与鼓励,不禁伸手朝她逼去。
花碧柔打了个寒颤,呐呐道:“叶大哥,你…你…别吓人…”
她一手掩着心口,不住的退后。
心头呯呯直跳,呼吸也急促起来,身体深处莫明奇妙的升起一股热潮,感觉胸部胀痛,腹下隐隐传来怪异的刺痛,那种奇怪的感觉令她全身发热酥软,似乎站立不住。
这种怪异的感觉,就象那日在八象莲心阵中产生的感觉一模一样,令她紧张、害怕,却又渴望。
院外突然传来一阵娇笑声,显然有人经过。
花碧柔浑身一震,甩了甩头,理智恢复,转身急急跑出去,扔下一句话。
“叶…叶大哥…我…我有事…先走了…”
我用力摇头,想驱逐心中的强烈欲念,只是那股欲念太过强烈,燃烧得我欲血贲张,膨胀难受,脑海一片混乱迷糊。
花碧莲忙得几夜未眠,刚沐浴完毕,正在铜镜前梳妆。
“嘭”的一声震响,房门被人大力撞开,惊得她直跳起来。
“陛…下…”
看到双目赤红的我朝她逼来,不禁恐惧得连连退后。那种发狂一般的光芒,她再熟悉不过了,也令她羞赧、恐惧、紧张,脑海之中却又闪现那种令她欲仙欲死的美妙的感觉,如最击一般,瞬间传遍她的全身,令她不禁颤抖。
“陛下…你…你怎么啦…”
“嗯”的一声低呼,身体被强壮有力的手臂抱住,紧压在宽厚的胸脯上,男性特有的气息熏得她几欲迷失,那种令她又爱又怕又羞的感觉瞬间传遍她的全身,冲击着她的神经,令她不禁呻吟一声,全身酥软。
苍茫大海中,她感觉自已如一叶随时颠覆的小舟,在波涛汹涌中拼命的挣扎尖叫,拼命的抱紧压在身上的那个男人,只有他,才会把自已带到海洋的彼岸…
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好象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迷漓中的她回过魂,身上的重压仍在,那种有节凑的、强有力的冲击仍在继续,她感觉到灵魂又轻飘飘的离开躯壳,忍不住又呻吟尖叫起来…
三魂七魄已经离体,轻轻的飘浮在美丽的天堂之中,她好象看到天空有一颗星星光在闪动,散发幽幽光芒。
白天也有星星?
已经迷迷糊糊的她神智一清,努力睁开迷茫的眼睛。
在她们身后的上空,悬挂着一颗大如鸡蛋的光球,散发着幽幽光芒,不住的旋转。
花碧柔满是潮红色的面颊不禁露出羞愧、不安的表情,但身上的重压,强有力的冲击,欲仙欲死的美妙感觉又刺激得她难以抑制,那种被偷窥的不安感觉刺激着她的神经,令她在瞬间又攀越了最最美妙的颠峰…
等她呻吟着睁开眼睛,天色已暗,悬在半空的那个光球早已消失不见。自已**着身体,卷缩在那个比她还小二十多岁,却令她要死要活的男人怀里。
她挣扎着从**坐起,全身仍是酥酥麻麻的没有一丝力气,看到满床的狼藉,她的面颊不禁一红。
“你真是要我命的冤家…”
她幽幽叹息一声,记起还有重要事情要办,急忙扯过薄被,替那个睡姿象极婴儿的男人盖好,在他面颊上轻轻摸了摸,急急下床,却“哎”的一声低呼,脚下站立不稳,差一点摔倒。
掩住狼藉得惨不忍睹的地方,匆匆处理一番,急急穿衣出门。
站在女儿的房门前,她犹豫了好一阵长鼓起勇气敲门。
房内传来一阵慌乱的响动声,之后是一声慌张的询问。
“谁…”
“…柔儿…是娘…”花碧莲拍拍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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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探出花碧柔的上半身,秀发凌乱,显然刚刚入睡,不过,透过微弱的光线,仍能看到她玉颊潮红,胸部剧烈起伏。
“娘…这么晚了,您还有事…”
“嗯…”
花碧莲进入房中,关上房门,在椅子上坐下,到现在,她仍觉全身酥软无力。
花碧柔象个做错事的孩子,目光闪躲,低着头,不敢接触母亲的视线。
花碧莲面色突白突红,目光游漓,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房内一阵寂静,气氛颇为尴尬沉闷。
良久,花碧莲幽幽叹息一声,低声道:“柔儿,你近日变了…”
花碧柔一怔,摸摸自已的面颊,一时间茫然不解。
花碧莲满脸正色道:“柔儿,难道你没感觉到?”
见到女儿满脸的茫然不解,她叹息道:“柔儿,只要是过来人,都能够看出你此刻眉目含春,内心春情荡漾…”
花碧柔嘤咛一声,双手捂住滚烫的面颊。
花碧莲缓缓道:“柔儿,你是精灵族的圣女,一定要遵守族规,克制自已,否则,不止你有杀身之祸,整个精灵族都有灭顶之灾啊。”
花碧柔面色一片苍白无血,秀目泪花盈盈。
花碧莲叹道:“娘知道你难熬,只是为了精灵族,你要抑制心魔,保持灵台清明,否则不是死于族规,也会走火入魔暴毙…”
花碧柔幽幽叹息一声,低声道:“知道了,娘…”
花碧莲又叹道:“其实你在…在他来之前,灵台一直清明…只是…只是那次施法之后就…就有些迷乱了…都是娘的错,唉…”
花碧柔的玉颊倏然飞红起来,羞声道:“不…不是,娘是为了救柔儿…牺牲…自已…”
两只小手儿不住的绞动,面上神情极忸怩不安。
“娘,他…他对你好吗…”她的声音低若蚊嘤,几不可闻。
花碧莲的面颊一片胀红,呐呐道:“他…他…是魔鬼…”
一声长长的叹息,她说道:“没有一个女人能够抗拒他的魔力,唉,明知是粉身碎骨,也要…要…”
花碧柔低声问道:“那…那风…大叔怎么办?万一他知道了…”
花碧莲面色刹时一片惨白,她叹气道:“唉,他…他家那只母老虎醋意十足,娘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哎,真是心烦啊…”
她的确心烦得要命,在与我发那事之前,她心中只有一个风镇侯,唯一的阻碍只是施素华,并坚信只要他们相爱,施素华会让步的。
可是我的出现,令她意乱情迷,完全屈服在无边的**之中,那种欲仙欲死的美妙感觉,除了我,再无人能带给她这种无法自拔的颠锋享受。
她自已也清楚与我是隔了一代的人,要相爱,那是永远不可能的,她与我之间,只有**裸的**关系。明知是这样,内心争斗得很痛苦,可是一见面,她就无法控制身体深处潜在的强烈**,渴望被我拥抱,占有,直至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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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了甩头,努力想驱散心中的迷乱,她再度叹息道:“柔儿,你要努力克制自已,驱散心魔,保持如台清明,不为你自已,也为整个精灵族着想。”
“知道了,娘…”
这句话说出口,她感觉心里空荡荡的好不难受,这一刻,她知道自已已经失去了某样最重要最珍贵的东西。
她现在有种比死还要难受的感觉。
花碧莲站起,将女儿拥入怀中,抚着她雨丝般的秀发,叹道:“其实娘并不反对你们交往,只是他…他…是魔鬼的化身,娘是怕你禁受不住,失去处子之身…”
花碧柔浑身一颤,黯淡的目光又燃起一丝希望。
花碧莲又道:“娘知道你的心思,你…就在精神上与他交好就行,可千万别有肌肤上的接触,后果你是知道的。”
花碧柔惊喜道:“娘不反对柔儿跟他交往?”
花碧莲失声笑道:“娘怎么会反对你跟他交往?他是未来的异界之主,与他套近乎,多少也能为我们精灵族争取一些好处,你没怪娘吧?”
花碧柔低声笑道:“怎么会呢,柔儿是…喜欢…跟他在一起…”
花碧莲点头道:“嗯,切记不要**就好…”
花碧柔突然打了个寒颤,颤声道:“娘,你…你…”
她感觉到娘的一只手伸入她的丝袍里,抚上了她的胸部,不禁吓得呆立当场。
花碧莲柔声道:“娘知道你这几天来心魔极重,所以呢,想方设法减轻你的心魔,乖,别乱动,闭上眼睛,放松,放松…”
她双手侵入女儿的丝袍里,如同男人一样揉捏抚摸,面上一片潮红,带着几分羞态。
花碧柔不安的扭动着,全身肌肉绷得紧紧的,紧张道:“娘…娘…你…你…”
花碧莲低声道:“闭上眼睛,放松,把娘当成是他。”
花碧柔虽然闭上眼睛,全身的肌肉仍是绷得紧紧的,不安的扭动着,哀求道:“娘…我…我…”
花碧莲柔声道:“乖女儿,别说了,你的心魔真的很重,要不然也不会偷看,吸气,放松。”
花碧柔玉颊飞红,一半是因为母亲的手在丝袍里乱动,另一半是偷窥一事让母亲知道了,又是羞愧又是紧张,害怕,但异样的的感觉又令她身体深处产生一种渴望…
那种陌生的感觉怪怪的,似乎又很熟悉,酥酥的,麻麻的,电击一般流遍她的全身,冲击着她的神经,令她心跳加快,呼吸急促,全身滚烫发软…
花碧莲柔声道:“这方法只是一时的权宜之计,真正要战胜心魔,还得*你自已,战胜心魔,你的修为将达颠锋。”
“娘有个心愿,只能*你来完成了,本族的巫术修练再高,也只能做为医治的法门,娘希望你能结合修行心法,创出如修行一样的新法门,既可强身健体,又可拒敌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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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花碧柔近乎呻吟的应道。
她紧闭双目,软绵绵的依*在母亲怀里,微仰着头,红唇微张,玉颊一片潮红,鼻算咻咻,娇喘不已,整个人已处于迷漓之中。
感觉母亲的双手离开了丝袍,她不禁一呆。
花碧莲柔声道:“娘实在太困了,下面的事交给慧姨来做吧。”
“慧姨?”
花碧柔一呆,玉颊羞愧之色更浓。
房门被推开,进来一个面容姣好的中年女精灵,粉色的薄丝袍遮掩不住玲珑的曲线,进房后,她接替了花碧莲未做完的工作。
花碧柔羞愧中又紧张得肌肉绷紧起来,花碧莲安慰道:“柔儿,不要害怕紧张,闭上眼睛,吸气放松,上一任的圣女都是娘与慧姨帮她减轻心魔侵扰的,慧姨很在行,所有的事,交给她做就行。”
慧姨果然很在行,很快的,花碧柔玉颊绯红,红唇微张,近乎**的玉体难耐的扭动着,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