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困了…我…先睡了。”秋雅独自跑回了卧房,并钻进了被窝。
啊秋雅,你白痴了吗?你怎么能说出这么难堪的话。在一片漆黑的环境里,秋雅略微平静了下来,不过一想起刚刚发生的事,她的心跳顿时加快了数倍。
怎么办?难得这么好的机会。
秋雅翻来覆去难以入睡,事实上她的脑子里一直都在想“那些”事,可是一个女孩子家又不好直接开口。
“啊…啊…啊…啊…”
秋雅急的在被子里打起滚来,“他要是个色狼该有多好。”趴在那里的她开始幻想丈夫主动的、温柔的对待自己,越想她的脸颊越红,最后都开始发烫起来。
这时…
丈夫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脚步声被秋雅听的清清楚楚。
他要来了!秋雅的小手立刻握成了拳头状,脑海中想尽一切可能,事实上秋雅已经忘记了如何和雷纹对着干,此时她能想到的就是和丈夫和好,并且永远的让他爱自己。
“我是不会输给星雪还有真红的!”
秋雅做了一个大胆的举动,那就是像新婚夜那样,故意让出一个人的位置给丈夫,希望他可以回应自己。
这已经是自己的极限了,不可能再做的露骨。秋雅闭上了眼睛,默默的祈祷丈夫可以在黑暗中睡到自己的身边。
沉静…
秋雅微微的叹息了一声,可就在她认为雷纹又睡回沙发上的时候,床边却响起了丈夫的声音。
“睡了吗?”
“嗯~嗯~”秋雅连忙摇了摇头。
“我可以睡在你的旁边吗?”
“…”
这句话秋雅不知道等了多久了,可当丈夫真的说出来的时候,秋雅却高兴的呆坐在了那里,眼眶中的泪水随即也忍不住流了出来。
夜,宁静的仿若另一个世界。
“雷纹?”
“嗯?”
“老公?”
“嗯?”
“老公?”
“嗯。”
“老公?”
“…”
“老公?”
“怎么了?睡不着吗?”
“老公,我可以*着你的肩膀吗?”
“嗯。”
将脸颊轻轻的*在雷纹的肩膀上后,秋雅又将雷纹的手臂紧紧的拥在怀里。虽然事情并没有像她期待的那样,不过她已经很满足了。她相信,一切都会好的。
“老公?”
“…”
“老公?”
女神啊,我是不是又做错了?牺牲睡眠换来的温存怎么就那么“痛苦”呢?那一夜,雷纹第一次失眠了…(可怜)
※※※
正所谓几家欢喜几家愁。欢喜的未必真的欢喜,不过愁的可真就愁死了!
也就是在闪银洗劫了赌场金库的一个小时后,空若无物的赌场内站满了警卫队士兵。这些人都是北督的手下,和克雷泽一起来的还有雷克以及元帅的亲信。
事实上,当霍克在听到贝齐将金库的钱全部运走这个消息后,差点晕了过去。
因为身份的关系,他不便亲自前往,不过他还是派了一名亲信和雷克以及克雷泽同去,当然,他幻想着可以拦下那些钱以及秋雅送来的本票。地下金库。
熄灭的油灯被点燃后,漆黑一片的走道内终于亮了起来。
“你怎么看?”克雷泽微微打了个哈欠,一脸困意。
“从表面上看应该是贝齐把钱洗劫了。”雷克的目光比鹰还锐利,他很快察觉到了几点可疑的之处。
克雷泽懒懒的说:“表面?什么表面?这不是明摆着的吗?贝齐那个混蛋把这里的金币全部搬空了,然后人也跑了。”
“你认为他有这个胆量吗?”
贝齐是什么人雷克还能不知道?这个贝齐只是混混,没太大胆量,即便真的想偷金币,那么他也不会拿走那么多,更不可能连元帅最想得到的那张本票也一块拿走,这么做无非是找死。可是,不是贝齐又会是谁呢?
见雷克往墙壁的方向走去,克雷泽有些厌烦了,“现在我们应该去贝齐的老窝,他一定把金币藏在那了!”
雷克摇了摇头,“这件事不是贝齐做的!”
“不是?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就在这!”
雷克用手一指墙壁。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克雷泽注意到那粗糙的墙壁上残留着一些污迹,有些黑,看上起很像是被擦拭过的血迹。
“这?”克雷泽用手摸了摸,果然是血。
“这里一定发生过战斗,不过应该不是很激烈。”雷克同样也嗅出了空气中残留眯yao的味道,“对方一定有很多人,组织很严密,他们先是迷倒了这里的守卫,随后对这里进行了屠杀和洗劫。”
“那贝齐呢?”
雷克没有说话,不过见到血迹的克雷泽已经明白了——他死了。
“那现在…”
就在克雷泽询问对策的时候,一名警卫队士兵跑了进来,“报告!”
“什么事?”
“回大人,今晚北门当值的千夫长大人要我告诉您,南督的幕僚领着一队马车出城去了。”
马车?难到是?
“有多少辆?马车上是否装了东西?”雷克忙问。
“十六辆,每辆马车上都有很多大箱子,看样子份量很沉。”
雷纹这个混蛋!原来真的是他!雷克双拳紧握,一脸杀意,“北督大人,请下命令,立刻派出骑兵进行堵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