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问：“那你还想问什么？”
陈远说：“你只要告诉我林经理办公室在哪里就行了。”
“你倒还学聪明了，”那售货小姐莞尔一笑，说：“三楼，你自己去找吧。”
陈远说声“谢了”，径直往三楼走去，身后传来低低的议论声。
“你就这么告诉了他，到时候林经理责怪起来怎么办？”
“没关系，他只是说来了业务员一律说他不在，又没说不准我们告诉人家知道他办公室在哪儿，也没说不让业务员上他办公室不是？”
“那倒也是，看这人也挺有毅力的，其实我早就想告诉他了。”
“唉，做业务员真是辛苦呀。”
……
陈远听了这些话，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老子就这么做一辈子业务员了么？
三楼经理办公室的布置和刘虹桦的办公室差不多，门外面也设着“哨岗”，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穿着超短裙的长腿美女手上拿着面小镜子，左照照右照照，挤眉弄眼地欣赏着自己，看样子是林修文的“贴身”小蜜。
看起来她相当得入神，甚至没有看到已走到面前的陈远。
陈远敲了敲桌子，“笃笃”两声响起的同时，小蜜手娇呼一声，人往后一仰，手上的镜子也差点掉到地上。
“妈呀，吓死我了，”小蜜回过神来，气鼓鼓地说道：“你是谁，神出鬼没的，不知道敲门吗？”
“不好意思，吓到你了，”陈远明白得罪不得，赶紧道了个歉。
女秘书斜着眼打量了一番，继续她的补妆大事，嗲声嗲气地问：“你有什么事吗？”
陈远取出一张名片递过去，说道：“我叫陈远，是永明电子的，想找林经理谈点业务上的事？”
小蜜并没有伸手去接名片，向办公桌方向呶了呶嘴，示意将名片放在桌上，说：“业务上的事？跟我说一样。”
有求于人，陈远只能强忍了脾气，又从包里取出一份合作计划书，连同名片一起放在桌上，说：“这些是我们公司产品的介绍，如果西城家电城愿意与我公司合作的话，绝对可以达到双赢，我想与林经理当面谈谈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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