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远垠微怔“远漠?”
“…是。父亲说南院大王无非子袭父爵年纪轻轻成了兵马总都督更是汗王赐予的尊荣打几场胜仗是他当尽的职责他却总以一副比天还要高的姿态站在高处看着别人让人很难看他顺眼。”
“你父亲是这样说的?”楚远垠拧起浓眉。
玉妃颔噘嘴埋怨道“其实父亲也只是听不得闲言碎语他那人从年轻时候就是个暴躁耿直脾气对一些听不惯看不惯的人和事从都是按耐不住…”
“怎样的闲言碎语让万和部落主按捺不住?”
“就是草原上流传的一些闲话说什么羲国宁惹汗王莫惹南王若触怒了汗王以汗王的慈悲尚且有一线生机而惹着了南院大王就等于犯了天下场会比套杆套住的畜生还要惨。”
“…是么?”
“臣妾劝了父亲都有好几百回了他少有听进耳朵里的时候。尤其现在要他忍更难了。”?
楚远垠精眸攫视轻声缓语:“为什么现在忍又要更难?”
“现在臣妾是汉王的爱妃了嘛。父亲知道汉王疼爱臣妾就不知天高地厚地把汉王当成了女婿对待一径以为和汗王成了一家人就更不能容许羲国有人将气势摆在汗王之上…”
楚远垠se变一臂将她搡出“大胆!”
“…臣妾无知汗王恕罪!”玉妃惶惑跪下。
“你的确无知了朕和远漠的感情岂是你们父女的三言两语能够挑拨的?朕信赖远漠如信赖自己的一个只手!”
玉妃粉面与地毯面几近相贴“是是臣妾和臣妾父亲短视只看得到事情表面…”
“远漠是朕的兄弟和最忠诚的臣子朕若再听到你说他一点的不好别怪朕不念我们的夫妻情分!”
“臣妾知错。”
“哼!”楚远垠拂袖而去。
“臣妾恭送汗王恭送汗王…”声娇意怯楚楚哀婉。及待听到男人的跫声真正远去及待等到这室内再无男人的气息垂贴于地上的螓方缓缓抬起面如冰霜朱唇挂笑好冷的笑腹中有语未宣于口——
楚远垠你的耳根最好有你自己想象得一半的坚强。当初你不也当着我的面说王后是你的结妻子不管任何情形都不会错待她么?结果为了我你把她打入冷宫。
楚远漠本宫会很有耐心很有信心地让你步上王后的后尘让你明白你失去和错过的到底是怎样的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