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部落主认为我本事不济我告辞就是了。”
“哼你走就走以为本主会留你?一个连脸都不敢露的懦夫不配和本主说话…”
“既如此我或可到北域营内走上一遭出小计献小策也好让部落主晓得我的本事到底在哪里。”
“你…”他目眦欲裂拔出腰下弯刀便刺了过去。
嗤。樊隐岳留下一个不屑的气音消失。
她当然不会到北域营帐走那一遭。以王文远的用兵之策明日开战这只草包必败无疑权当她给的教训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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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远漠大败奭国之后接受了对方和谈提议条件之一他要那个悍匪头目。
高亢慨然应允双手奉上。
南院大王要人自然不单是为了向一个小小悍匪寻仇报复。在隐隐绰绰里他警觉这场两国冲突中尚有一团纠结缠绕的乱麻未解而那乱麻包裹着的核心当是真相所在。
夜审匪第一遍的口供与高亢递的并无二样。他利眸锁着整张供纸满篇读了不下十遍找寻可触动自己闹钟警点的某处第一遍时几个出现最多的字符惹他灵光骤闪。
“你说的这个新头目是什么人?姓什么叫什么长得什么模样?”
“…不知道。”悍匪头目在这个如高山般的男子威慑与大刑并用之下悍气已荡然无存。
“不知道?”他轻柔反问。
悍匪头目一票“是…真的真的不知道!那个人全身严丝合缝戴着一个奇怪面具咱们是当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就知道他武功高得出奇又诡计多端把咱们一伙人耍得团团转…”
“他总有和你们说话的罢?口音是羲国人还是奭国人?”
“…听不出只觉得他声音很厚重像牛皮大鼓的声音。”
牛皮大鼓?楚远漠实在无法想象一个人的话声如何与鼓声相近。但可以确定的是这个人是这场战争的关键。至于关键在何处去了便知。
“本王准你将功抵罪带本王上凉阴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