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关先生我们这到底要去哪里?”
梁、冯、乔、邓两个人百无聊赖问着对面若不是多了一头长外几乎如老僧入定般的男人。
他们近日最主要的消遣一是走路二是赶路三是行路…这走着赶着行着虽然见得着市井人群看得见武陵江湖但一不能兴风作浪二不能挑拨是非三不能打架骂四不能…这就如明明有一块油滋滋肥滋滋的肥肉在眼前打晃他们却要硬逼着吃糠咽菜一般怎一个痛苦了得!
“关先生拜托您出个声。请您告诉我们为什么放着好好的京城不待又向往北边走咱们可是从北边赶过的这要回折几个弯子才行?”乔三娘挥妇道人家作风缠问不止。
“找她。”关峙道。
“怎么找?无头苍蝇般地撞撞去就能撞上?还是你有了什么线索没告诉我们?”乔三娘忽觉大有可能遂掉转矛头“吉祥你说你们在京城到底找到了隐岳丫头的什么消息?你说…嗯?”
她狐疑锁起黛眉“吉祥你很不对劲。平时你这个丫头小嘴像只雀儿般的总要叽叽喳喳怎么三娘最近觉着你一下子清净起?”
吉祥垂下一双迷蒙大眼低头猛饮茶水“三娘多心了。”
“多心?”乔三娘把脸逼近。“你确定是三娘多心?”
“是三娘您多心。您与其看我不如看峙叔叔。您瞧明明是这样低劣的茶叶在这样简陋的茶棚经峙叔叔一喝这茶却像是成了冻顶乌龙连那只粗茶碗彷佛变得如青花瓷一般的精致…”
“这话说得有理关峙他原本便…臭丫头敢情你是在转移老娘的话题?”
“走了。”关峙甩衣旋身。
“哎你——”
梁上君拉起她“走罢走罢明知道关峙不想说的东西一个字也逼不出何必做徒劳功。”
六人离开歇脚茶棚骑上两个时辰前经过的小镇上买的逮捕马匹将上官道。
便在这时一记长亮宏远的击打之声迎面撞。
声音源于一行尚在半里外向此方行近的对仗远远看去一行人有红有绿有车有马颇有些热闹。
“这什么声音?”邓玄学拨了一下耳朵。“从没听过。”
“说得就是像锣不是锣像钹不是钹。那些人是要出殡还是迎娶敲得这是什么东西?”
“估计是鼓破了或是锣烂了才敲得出这怪声…”
“银巴。”早在闻那异响时关峙目间微荡波澜下了马远远避在路边。听身旁几人猜得实在离谱又一径地交语不休忍不住吐露真实答案。
“什么银什么巴?”乔三娘瞟他。“你连这个也晓得?”
觑着那对仗逐渐行近关峙掉身面向他处口中未望答人疑问。“银巴质为铜外涂银se行如锣大小如钹两片相击作声声长且远行时驱邪逐祟。”
“这是哪家的怪异风俗?两片铜就能驱邪逐祟?”乔三娘不以为然但盯着队的目光却热切起。“啧啧啧虽然响声不入耳女人们衣服穿得可真是很有见地把女人最
“你怎知道?”乔三娘以话问关峙则以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