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清楚又能怎样呢?汝为鱼肉我为刀俎你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柳诗琴气窒。但对方话是实话在此情形下除非她想极有骨气的一死了之否则没有任何退路。在一位必死无疑时却突然绝处逢生看
见生的希望自然想要捉住。和心爱的人去走自己的人生是她企盼了多少年以为今生再无可能的幸福。她不能错过!
“我写!”
“请。第三封的落款日期较前一封相隔一个月…第四封相隔两个月…第六封相隔半年…”
樊隐岳想这些信可以当成她为自己找得一个理由亦可是一份宽慰。
恨一个人需要积蓄太多的能量。这样极致的情绪她没有必要浪费到柳诗琴身上。孩提时候的怨怼不足以使她对她穷凶极恶。她们都是
被天理皇朝牺牲的小角se在始作俑者还在高枕无忧地享受崇高尊荣时毁掉一个柳诗琴又能改变什么?
“记住终你一生都不能回到天理皇朝也不得和你的家人真正鸿雁传书。”
“你…”这个人到底居心何在?到底是仇是恩?“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是谁?”
“快走罢向前走百里是羲国的落霞镇你只能选在那里落脚要成亲要生子都好。你周围会有人全天监侯但凡你有一丝不轨为
你付出代价的会是你的丈夫。将来也可能是你的儿女。”
“你到底是谁?是谁?”
“带她出去。”
两名侍卫带走了柳诗琴。
房内反应活跃读着那些可寄送上三五年的信札。
“你何必如此费事?”楚远漠推门进面上大不认同。
“王爷指是我既然放了人还要写这些信么?”
“理由是什么?”
“我对她没有仇恨。她只是个工具。她被天历朝当成工具送到羲国也被我当成工具报复良亲王。既然放走她也能尽到工具之责何不成全
那个痴情男人?”
“这个借口是说给别人的还是你自己的?”
“都有。”
“你倒是坦诚。”楚远漠失笑。“那么你不让本王去拜会你父亲的理由是借口还是推辞?”
“樊家人如今虽已败落骨内傲性犹在宁折不弯誓不低头。他们的确不能容忍自己的女儿为人侧室连做皇帝的妃子都会不屑。我若认
了他们就不能随王爷回。若不然势必又要掀起一场风波徒生出许多枝节。这是王爷乐见的么?”
“所以你对本王侧妃的名分从不稀罕?”
“王爷想听实话还是客套?”
“当本王没问。”楚远漠面上微起阴翳。
“是王爷。”她乐于从命。
他脸上阴郁更盛冷声道:“樊先生你须明白在本王越越喜欢你的时候你逃不掉!”
他还不曾记得自己任哪一个女人予取予求过娇娜也不曾。但她甚至不必付出什么只用几句软语恳求便使他破例改了主意放走了天
历公主。他几时这般好说话了?这个女人使他越越不像自己到此时无论如何他已不可能放她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