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这就去着手找她回来哪怕将京城挖地三尺也…”
元熙帝仰饮尽杯中酒笑道:“不需要恁般费事。朕方才不是说过么?您的女儿就在这酒宴之中。”
“这…”
“过目不忘双手能书隐形潜心假痴不癫谋定后动…这就是您的女儿呢。”
“过目不忘双手能书隐形潜…”柳远州身子一震。他的目光好不好落到了百官华服中以一身书生袍格外醒目的人身上。
元熙帝挑眉悠悠道:“看王叔已经想到她在哪里了呢您准备怎么办呢?”
“他…他是…她…”
“对他就是她。王叔若不信朕帮你一试。”
为君者眼角向身后一递随行太监安福招手。候于轩外的两名侍卫各自手中押着一老妪老叟应传而入。
酒酣耳熟的诸人因之瞠目。这其中最惊诧的某过于樊隐岳。
“大胆愚民见了皇上还不跪下!”太监安福高叱。
侍卫将那对夫妇接跪在地。
“你们可知道朕为什么要将你们押?”
“…不不不…知。”两个自乡间的叟妪何时经过这等阵仗?早已骇得魂不附体口舌难济。
“怪就怪你们生了一个好儿子。”元熙帝面se陡寒。“你们这个儿子恃着两手可同时各自成书的虚巧伎俩敢借机污蔑朝中大臣陷害忠良。这等败坏品质可是你们教
出的?”
那两个人舌中打绊难吐一字。
“人将这两个人推出去…”
“皇上冤枉冤枉啊!”死字当关老叟突生勇气呐出一嗓。“…小犬何慕然的确两手能写字但同时成书其实是假的其实右手按下一笔左手再按一笔他只是运
笔比一般人得快玩弄一些虚而不是的技巧而已。而且…二七两手同时写出不同他实在没有这个本事啊…”
群臣中间哗声顿起无数道诧然视线交投书生脸上。
“何慕然?!”良亲王身形顿起。
“何事?”前一刻还谦谦君子、木讷无趣的酸书生不过眨眼功夫突然气度丕换姿态陡变眸内呆板涓滴不剩将一只玉杯灵巧把玩在掌间讥嘲扫过全场扫过良亲
王没有丝微惧怯地与皇帝对上。
是她果然是她。纵然是已经确证无疑的事在这双瞳线清清冷冷递之际元熙帝仍背心抽凉。这个女娃一向不得自己喜欢原是应在这时这地…
“朕该叫你什么?樊隐岳还是柳夕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