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与楚远漠山间大战她押梁光赶恰听到了两个男人的对话。
背上有字。
她一直知道自己背上受了伤却不知那伤是字。回到谷内以两镜对视她看到了——
楚远漠。
那三个字清晰镌在自己背上。
三师父说每字每刻间在初刻时便淋上了朱砂凝固时日渐久已与皮肉浑同一体寻常方法已然去不得了。
如果她此生只是一个人她不会理会。她没有认定的人连占有身体都不能将她占有区区三个字又能如何?
但她不是。
所以她先以葯腐蚀再还以朱砂浸泡毁了自己整面玉背。
“你这是在做什么?你这是要把我气死么?你到底为什么要为一个不相干的人这样伤害自己?”
关峙前所未有的大怒。
樊隐岳美眸圆睁直视着他的怒容。清俊的面容为气恼所揪扯优雅的气度因盛怒遭破坏但如此的先生却让她目不转睛。
“你做这件事之前为什么连问我都不问?到了这个时候我们还不能共同分担所有的事么?你都不替我想的么?你以这样的方式伤自己痛得是你疼的是我苦的也是我!”
暴跳如雷这就叫做暴跳如雷么?忽然她绽笑“先生我有孕了。”
“你有孕又如何?你有孕便能一意孤…你说什么?”
“我有孕了。”她伸出玉臂抱住他的腰身。
“…你说真的?”
“真的。”
他凤眸内更兴狂风疾暴“你有孕…你有孕还敢做这样的事?你不怕伤了他么?你这个…这个…”到底要他怎么骂她才好?
“之前我们一直行踪不定我除了月事不准并无有其它症状是以未向那边去想自然也不会给自己看诊号脉。三日前我将背上划裂上过葯后三娘觉我脉相方确诊出
了近三个月的身孕。三娘说我这一年调养得极好孩子也异乎寻常的顽强才陪我一起熬过了这一关。先生我也后怕后怕极了如果伤了他我…”
她娇躯微颤。他重叹虽余怒未消仍将妻子揽住。
“先生为我们的胖小子取个名字罢。”
“我还在生气你要我为这个臭小子取名?”
她樱唇一噘“气者怒也不如他的乳名就叫怒儿?”
“你敢?”他切齿一咬。“他是我的宝贝你敢这样轻慢处置他的名字?”
“不然先生有更好的建议么?”
他沉吟目光深远“…恕儿。”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