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独孤峰冷笑一声傲然道:“我正巴不得他们来找我呢这样我便可顺藤摸瓜把他们的老窝揪出来!”
“胡闹!”月孤魂摇头喝斥道:“你可知在酒店里面居住的人除了你们两个之外还有其他从世界各地前来我神凤国参加神武道大会的武者就算你有足够的能力打退强敌但万一伤及无
辜你叫老夫两日后凭何面目举行神武道大会?”
“这…”独孤峰心下一怔难以回答凭心而论他要想自身而退那是轻而易举但若是要保证国豪酒店中全部人都不受伤却是全无把握的事如此看来月孤魂所担心的也不无道理。
月孤魂见他回答不上当下便大袖一挥下定决心道:“不用再说了我这祭司府好歹也算有些名气量那修罗圣教胆子再大也不敢到这里来放肆神武道大会这段时间你们便留在这里若是嫌弃我们简陋却又另当别论了!”
独孤峰略一沉思但觉除此之外似乎亦别无更好的方法当下只得与曲玲玲相视点头齐声道:“如此便打搅祭司大人了!”
祭司府地处郊区远离了的繁华宁静异常再加上忙碌了一个上半夜二人俱已是疲劳异常简单洗漱过后便即各自入了客房休息。独孤峰平日里磕睡一向很少今天一番折腾亦着实令他有些浑身乏力不多时便已然昏昏入睡。
亦不知过得多时窗户忽地传来一阵疾促而短暂的破风声随即屋内的墙壁上响起“碰”的一声轻响。
“是谁?”独孤峰猛地惊醒翻身起床以他的深厚内力修为即便是熟睡当中方圆十里的任何风吹草动也难以逃脱其敏锐听觉。
扭头之际但见窗外黑影一闪一道人影已急坠下。
“什么人?”他心中一沉旋即脚尖点地身形已若流星般破窗而出纵身落下。
举目四望下却见远处森林中一道矫健身形起跃不定已然远去从背影来看赫然是名女子。
“那人的身形好熟悉似乎在哪里见到过!”他心下暗自寻思却始终找不到正确的答案此时俨然已临近黎明时分他不愿惊动月孤魂与曲玲玲再加上并无损伤当下亦不追赶纵身而起跃入屋内。
受时刺激睡意已全无他轻轻打开灯来往那角落里的响之处细细检查一查之下却见窗户正对着的墙壁中央多了一张被飞镖牢牢钉住的纸条想必方才的轻响声正是那逃走的黑影射飞镖所造成。
他上前两步拔掉飞镖将纸条展开仔细却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但见那五寸长宽的纸条上黑白分明地写了一行字:“要寻友踪请至风云桌球馆!”
“这纸条上内容所指的含意显然是提示我飞扬与伊蕾娅此刻正被关押在这间风云桌球馆里!”独孤峰灵光一闪不由得心中一阵激动略一思量却又生出些迷惑:“这黑影究竟是谁她怎么会知道飞扬与伊蕾娅的下落莫非她是修罗圣教中人但若她是圣教的人那么为何又要故意提醒我莫非是修罗圣教故意放出消息想我要自投罗网去?”
他心中牵挂朋友安危收到消息本应欣喜异常但一想到筒中的众多疑点不禁又有些迟疑不决拿不定主意是否应该立刻将此
事告之月孤魂与曲玲玲。
“也罢既然有了点消息便应该尽力一试!”沉思良久他终于拿定了主意“便让我按照纸条上的地址先条去探一探那场子的虚实回头再与玲玲和老先生商量!”
他深知此行凶险万分极有可能与修罗圣教展开一场大战念及曲玲玲安危当下决定暂且先不将此事说出待自己先行查探之后再与其商量不迟。他这般做法倒也并非全无道理试想以其深不可测的武学修为一人独闯即便有所不敌亦定可全身而退但若多带一人恐怕便要难上许多。
祭司府离市区还有很长的一段路为免日出之后引起怀疑独孤峰决定立即上路于是乎在屋内找到笔纸给曲玲玲留了张简短的纸条后便即又是一个纵身自窗户处轻轻飘落施展轻功往凤翼城中疾奔而去。
郊区入城这段路途颇有些遥远他亦不想一直施展飞身之术引得行人注意于是乎奔至离祭司府较远的一条道路上便伸手拦了辆顺路入城的货车
坐在车上往市区内驰去。
那司机倒是个喜爱玩耍的人又已在凤翼城中居住了数十年对于城内大街小巷各类??均有所涉猎因此一番旁敲侧击终于让他说出了风云桌球馆的地址为免再犯上次前往迎宾厅时的错误独孤峰刻意要对方给自己画了道详细的路线。
货车运行度自然远不及月孤魂的专属轿车到达城里的时候已经是接近午时独孤峰下得车来冲那司机招呼了一声便即按着纸上所绘的路线开始寻找起来。
路线确也繁琐弯弯曲曲迂回曲折地画了一大片但好在那司机的记忆力却不错独孤峰按照上面的指示亦不知穿过多少条巷过了多少座天桥拐了多少弯终于在横穿过一间杂货库后在后方偏僻的角落里看到一块写着“风云桌球馆”五个大字的灰白se牌子斜斜地自楼梯口伸将出来。
“看来就是这里了!”独孤峰心中一懔快步走过去沿着那牌子上的指示迈步上楼。
上得二楼但见狭窄的楼道里挤了几个打扮得妖艳十足的女子嘴里叼着香烟一面吞云吐雾一面卖弄風騒看到有人上来当即有几名走上前来。
“先生来这里玩吗?要不要我陪你啊?”一名涂抹着低档香水的妖艳女子嗲声哆声道顺手伸出手臂往独孤峰肩头上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