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想。”阿尔丰斯现在唯一考虑的就是怎样以最小的代价走出这个满布能量利刃的笼子。
他看着眼前的麻绳那些能量束只分布在离两人身体不远的地方就没有再逼近显然是顾及到莫妮卡对方在古城中偷不到密件肯定也在担心杀死这两人的同时这份东西也会也被摧毁。
“那两匹马好像只是摔断了前腿它们没有被分割成小块……”莫妮卡突然说道“出口应该就在我们前面。”
“看情况确实是这样不过你敢通过那四条绳中间的空隙吗?”阿尔丰斯不由得苦笑起来“我倒想到个好办法就是你挺起胸膛往后走赌一赌那个家伙敢不敢将你切成碎块。”
阿尔丰斯本来只是说笑的话莫妮卡面色阴晴不定的转了一会随即一拨马头果真就往后走去她竟然真的想搏上一搏。
每一个成功的走私商都是最大胆的投机者现在莫妮卡也表现出了足够的胆量来进行这次以生命作为资本的投机活动。如果换做兰希。肯定不会做出这种看起来丧失理智的行动但莫妮卡在听明白了阿尔丰斯话里的意思后甘愿赌上性命去冒这个巨大的风险这就是走私者和政客这两种热衷于投机活动的人所不同的特点。
莫妮卡的动作显然也出乎了对方的意料之外阿尔丰斯感觉到了那张以能量束编织成的网向后移动了半尺就这么一个小小地信息他马上判断出对方确实也在害怕不过这张网只退了一点距离马上就停止了移动。显然那家伙也知道莫妮卡在打什么主意。这就像一场激烈的豪赌对赌双方都在猜测对手的心理究竟是莫妮卡凭借密件的保护轻松脱困让这个骇人听闻的陷阱成为徒具其表的摆设还是对方一步不让就算杀掉这个传信人自己得不到密件也不让其他人得到呢?
“婊子***给我停下来!别以为这样就能逼我放走你们!”一把响亮的声音终于吼了起来对手应该是个中年男人粗鲁的用词显得他也有点失了方寸。
莫妮卡还一直在走。她身下的坐骑突然出一声嘶叫。马面上鲜血淋漓一片马鼻被能量束削了下来。它不干了就算莫妮卡再怎么催促。知道身边充满危险地马匹也不肯再向前行走半步。它们确实是聪明地动物一旦现身边充满危险就想方设法地进行逃避这是智慧生物的本能。它不但不走反而一步步倒退到阿尔丰斯身边这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莫妮卡翻身下马自照自的朝着刚才那个方向走去。既然赌了就得一直赌下去稍微松一口气的话恐怕就会被恐惧击倒。
阿尔丰斯没有阻止。他在等结果他很清楚莫妮卡对对手的重要性。这就像一个对赌博的一知半解的门外汉只凭手里抓着的一副好牌尽可能的加大手里的筹码给对手进行施压逼迫对手放弃赌局。单以实力而论一千个莫妮卡都不是那家伙的对手但她适时地把握住了机会予以对方最强烈的威胁所用的武器就是她自己掌握的秘密。
一缕头被切了起来。莫妮卡连眼都不眨一下惟恐自己稍微放松就在生死关头被彻底击溃。
对方也没有再出声制止胜负往往就在这一瞬间分出来只要能量束再往后退一步就表示这个对手已经在心底深处屈服于来自莫妮卡的压逼从而导致整个几乎完美的计划功败垂成。
“来吧!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最多一拍两散!”中年男人的声音几乎是用喊叫的方式将话说了出来宁愿杀掉莫妮卡都不愿意再后退那怕半尺地距离。但是看地出来他是在用这个方法试图抵消心里的畏缩感。
这两次说话的声音都很分散显然是在随时移动并没有在一个地方过多停留阿尔丰斯也无法从声音中获得具体位置的变化。
莫妮卡鼻尖已经碰到了能量束一道细细的血痕从皮肤里涌了出来看来对方是打定了主意决不退缩。她还在向前移动阿尔丰斯摇摇头身体一晃跃过去伸手按上她的肩膀“算了我们另找办法吧没必要把命送在这里。”
“就差了这么一点点”莫妮卡长叹了一口气伸手摸了摸鼻尖手心上沾着一道血迹“想不到最后关头还是没能成功。”
两人转身的时候那四条麻绳正开始变化指头粗细的绳身开始逐渐横向变宽变成和手掌大小。
“你竟敢威胁我?等一会你就知道得罪我会有什么好处了。”一阵缥缈的诵念声在沙漠上不断的响起和大多数的诵祷绝不相同的是他不是在企求神力或者魔法力量的帮助像是在念一些没有意义的音节来完成某个神秘的仪式。
四条本来是死物的麻绳突然间传出了生命能波动的痕迹它们逐渐拥有了生命的迹象。
“看来我有点用力过度眼都有点花了。”莫妮卡不经意的抬头望向天空现天上的一些星星越来越亮变成一盏盏明灯。
“你没眼花那些星光是生物的眼珠不过恰好我十分喜欢这种生物而且还和它们的交情深厚异常。”阿尔丰斯突然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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