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的危机有惊无险的解决了,他理所当然的可以喘一口气,也是作为补偿,他住进凌园陪我。另一方面,易的事物也告一段落(表面上的平静,我们都很清楚的)。
这天,我闲来无事,和彻回到了本家。此时易也回来了,我们又聚在了一起。
无聊地看着电视上人们心中的专家头头是道的分析为什么在这次经济危机中东方集团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我忽然有一种想笑的冲动。
爹地从楼上下来,阻止了彻和易让位的动作,坐在一旁的侧位上,听到电视里的评论,微微一笑,“凝儿,你也要谅解他们一下,虽然他们在这方面略有建树,但离你的等级还差很远,你动动手指就能解决的问题,在他们看来是很难的,而且他们也不知道你和小彻的关系。”(事情过后大家很有默契的没有透露任何情况,毕竟能进那里的都是对东方集团相当忠心的人。但是就算透露了我也无所谓,反而能更光明正大的帮他。)
我耸耸肩,对此我并不否认,所以干脆换台,最近我迷上了一部中国动画片,叫做《喜羊羊与灰太狼》。
爹地叹口气,不管在别人眼中我是多么的成功,但我仍是一个孩子,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凌园翌日晨
宽敞的房间中,窗外早已是阳光明媚,厚厚的窗帘似乎挡不住那顽皮的精灵,几缕阳光从缝隙中透进来。
在柔软的Kingsise**,两男一女,三个人中龙凤正在熟睡。两个男子把女子围在中间,左边的男子如阿波罗般俊美,右边的则如哈德斯般鬼斧,而在他们中间的女子,即使是那爱与美的女神也不敢与其一较高下,此时她正窝在哈德斯的怀里熟睡着,静谧,安详。忽然翻了一个身,面对阿波罗,的手臂搭在了他的腰上,继续睡去。
感觉到怀里少了那柔软温热的娇躯,哈德斯睁开他如星辰般璀璨的眸子,看到可人正睡在哥哥的身边,温柔的弯起嘴角,那笑容里没有一丝嫉妒,满是宠溺。伟岸的身躯凑过去,炙热的胸膛贴合在的背上,搂着纤细的蛮腰,安稳的睡去。
这是什么情况?
对了,话说昨天晚上完成工作后发现两兄弟‘安逸’‘理所当然’的躺在了我的**(至于为什么我没发现他们这一恶习是因为我的房间太大了,足有300平,床和桌子距离可观),有默契的对我发动温柔诱惑攻势。不是我耳根软,而是我实在太累,懒得和他们计较,于是乎他们得逞,顺理成章的和我睡在了一起。
时针又转了一圈。
一阵铃声打破了这温馨。易睁开眼睛,皱皱眉,以最快的速度接起,到屋外去接听,生怕吵醒了佳人。
几分钟后房门被打开,易走向已经醒来的彻,轻声道:“哥,那边出事了,我去处理一下,你在这陪着凝儿吧。”
“嗯,小心。”
“嗯。”说着爬,俯身亲了一下我的额头,转身想要去穿衣服,却不想被我从后边抱住。
“凝儿?!”
我把脸贴在他的背上,用那还不太清明的声音问:“去哪里?”
“凝儿,你知道的,我的那边嗯出了点事,我要去处理。乖,再睡会儿。”
“Who?”(谁?)我直截了当地问,软糯的语气下是无尽的报复意。
“嗯?”我跳跃式的问题让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嗯残阳。”下意识地说出问题的根源,他并不想对她有任何隐瞒。
从他手上夺过手机,播下了一个号码。
“喂,我是欧阳凌遥,正午之前灭掉残阳。”淡淡地简命令,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说完挂断,不等对方回应,把手机扔会易怀里,倒在**继续睡去。
虽然有疑问,但两兄弟还是毅然的相信自己的宝贝,一左一右的陪我睡去。
然而此时,外边却成了那个命为残阳的组织的地狱,残阳这个在亚洲极有名气的组织,在三小时内,被满门抄斩,帮主被活禽,而这一切,只是因为他们吵了小公主的好梦,数万条人命因为他们帮主的一个愚蠢的决定而断送,成为了陪葬品。
下午,易得到消息,残阳的帮主被不知名组织送到总部,请他马上过去。向我告别,易快马加鞭的赶去。
时间又划过几圈。
夕阳西下,我们在草地上看日落,聊着天。
“凝儿,我一直有一个疑问”我躺在彻的腿上,听他说着。
“嗯?”我示意他问。
“为什么我总是感觉只要有你在什么都能解决?”他收回望着远方的眼睛,看着我缓缓地说。“而事实也是如此,你什么都能轻松的解决,无论是昨天我的危机还是今天的电话,这些都让我觉得越和你在一起就越看不透你。”
“Eng-heng.”(嗯哼。)我并不否认他的发现。
“凝儿,你的能力究竟有多大?”
我嬉笑着,充满戏弄的意味:“Youguess?”(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