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说那啥克雷是个神奇的青年,不是赞他而是贬他!本以为在“引灵罗盘”里显示和自己发光差不多的啥克雷表现一定不俗,而且还是从没有载过的白光,一定有什么特殊的能力。不说比自己强多少,至少不比自己弱多少吧?
可见了啥克雷的第一场战斗就把自己给打击的不行。对付只五级魔兽,在自己怎么也是手到擒来的,到这和自己“一个标准”的小子手里,却是先把自己给累得了半死再说。那打击不仅仅是对“神奇青年”的失望,更是对“传家宝”的不信任。堂堂大魔导士,翻来覆去的就石弹术,泥沙术,重力术,土墙术,居然一个五级魔法都不会。单调的魔法运用让自己看着都尴尬,弱智的战术安排更是让作为战士的自己都很鄙视。想到自己曾经的评价更是脸红不已。
唯一可取之处就是精神力的运用上了,不仅施法速度快,而且施展的魔法更多,就凭着这么种弱智的打法居然硬是拼着一身的伤把对方给磨死。不过,就这就想够上自己这一实力等级却还是远远不行的。
一边舞动着暗金巨斧,一边嘀咕:“真的是够神奇的!”
看着隐在大树对面的两顶帐篷,金雷多叹了口气。每次扎营后温碧莎总是说要给啥克雷疗伤,营地的安全就交给自己。然后就堂而皇之的扶着一身是伤的“神奇小子”进了帐篷。至于他们在里面都干些什么,金雷多认为作为一个年长者无论从道德上还是从行动上都不应该去胡乱揣测两小青年。但是想到就这么站在自己面前就让自己不敢心生亵渎的女子进了一个男人的帐篷几个几个小时,那和妻子努力耕耘了二十多年的内心还是会禁不住有点跳动。或许某一刹那还会口干舌燥,这也是他选择在休息时间制矛而不是坐着瞎想的原因。
“滋滋滋”,听着水冲锅盖的声音,金雷多募得回过神来。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胡子大脸,将锅盖微微斜着点,不让里面的食物随着沸水一齐溢出来。闻着那股清香,金雷多心情就是一阵舒畅。
金雷多以前从没像想过将一样食物长期当做主食而不口腻的。但是现在金雷多却是真的喜欢上了这被啥克雷称为“晶蜜糖羹”的食物。吃了这食物肠胃很舒服,特别是晚上喝上两碗觉得整个胃都是暖暖的。再配上些烤肉啊,加上种神奇的作料,真的是神仙般的日子。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吃饭也可以这样的享受。
嗯,虽然开始在他看来这羹实在太甜了些,但是后来温碧莎说既然是合作,那就该有分工,温碧莎自己就不说了,易元负责扫清道路,金雷多就负责搭帐篷,收帐篷,煮饭,洗碗,刷锅…
不过金雷多却没有多少怨言,因为他可以根据自己的口味将羹中的甜味尽量去除,加了些长年野外经验收集的菌类,野果之类,所以他感觉这样赛神仙的日子并不让人心腻。
虽然一路上温碧莎似乎真的彻底的忘记了魂域珠一事一般,仍是自顾自的给易元寻找试炼用的魔兽。但是金雷多却不会好心的去提醒温碧莎,甚至在他更希望温碧莎真能将这事给忘了。过个两三个月再记起!
那时自己得到的就是“堕尘泪”了,金雷多对它的渴望可是梦里几度。偶尔梦醒,金雷多甚至抱怨,要是我这次没得到堕尘泪,会不会成为我一生的心结啊?每当回忆起有一瓶“堕尘泪”离自己如此之近,心里有的应该就是无尽的揪心的疼吧?
哎。
剥!剥!剥!
滋、滋、滋…